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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復(fù)蘇:我是神詭話事人

第三十章 斬盡殺絕

  肖雄,一個強(qiáng)大的秘境修行者,當(dāng)他落地之后,雙目滾圓,已無靈光,只余下對白虹劍氣的無盡的恐懼,仿佛不能置信,這世間竟有如此可怕的劍術(shù)。

  他體格魁梧,可是尸體殘破,胸膛血肉模糊,卻是被劍氣強(qiáng)斬,肉骨消融。

  雨水沖刷,流出來的血液染紅了泥土。

  今晚注定是一個流血之夜。

  三個黑衣人,先前還持利斧,拿手槍,暴力破門,囂張無比。

  現(xiàn)在,恍若見到蒼鷹的小雞,落荒而逃。

  因?yàn)?,那個煞星,過來了。

  許宗衡疾馳在雨夜,眼神冰冷,撲哧···他揮動長劍,雪白劍氣破空飛襲,斬斷奔逃的一人胸膛,令鮮血飛濺。

  他迅猛無情,又一劍精準(zhǔn)的貫穿了第二名黑衣人胸口,帶走了其生命。

  第三名黑衣人跑出十幾步,嚇癱在泥水中,“不要、不要?dú)⑽摇ぁぁぁ?p>  “說,你們剛才提到的劉元是誰,現(xiàn)在何方?”許宗衡俯視,冷冷問道。

  “金陵秘境調(diào)查局的成員,你的消息,就是他告訴我們的。劉元應(yīng)該在萬花酒吧,我們給了他一筆錢,他去尋歡作樂了···”

  黑衣人說完了,許宗衡一劍遞出,刺死在地,沒有半分仁慈。

  對方來殺他的時候,絕對沒想過給他活路。

  自是要斬盡殺絕。

  “劉元么···”

  他吶吶一聲,豎劍一振,劍鳴動四方,蕩去了劍刃血澤,步入黑暗,消失在道路盡頭。

  萬花酒吧,霓虹燈閃爍,都市的糜爛氣息蔓延在這條酒吧街,隨處可見打扮時尚的青年男女進(jìn)進(jìn)出出。

  許宗衡抱劍,依立在一條黑暗的巷子,仿佛融進(jìn)了黑夜,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

  他感受進(jìn)出萬花酒吧的每一個人,嗅著修行者獨(dú)有的氣息。

  后半夜。

  一個身材五短的貌丑青年,喝醉了酒般,搖搖晃晃從酒吧門口走出,濃烈的酒氣,擴(kuò)散在空氣里,異常刺鼻,不知喝了多少酒。

  劉元渾身透著舒爽,今天晚上,玩的很開心,揮金如土的感覺,讓他非常享受。

  準(zhǔn)備揮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突地,背后被一根利器抵住,鋒銳的刃口,割破了肌膚,讓他瞬間酒醒了一半。

  “你是誰?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也是你能動的?”

  他沒有回頭,而是沉聲呵斥。

  被人悄無聲息的近身,他憤怒而又后悔,酒精麻痹的神經(jīng),放松了警惕,也說明對方是針對而來。

  “劉元,金陵秘境調(diào)查局。我說的可對?”背后有聲音傳來,像今晚的雨一樣冰冷。

  “閣下既知我的身份,可考慮清楚做事的后果了?”劉元震驚,對方果然是針對他的,垂落的手掌,悄然的一動。

  “我問,你答,說錯一個字,你死。明白?”背后人道:“調(diào)查局有什么器物,能夠感知秘境發(fā)生的事情嗎?”

  “有?!眲⒃种咐^續(xù)掐動,口中回復(fù)著以穩(wěn)定對方,給自己爭取時間,“總局有一件名為“周天混元儀”的寶物,能夠查探、感知秘境中發(fā)生的事情?!?p>  “原來如此?!痹S宗衡沉聲繼續(xù)問:“徽州寒衣門肖雄,你可認(rèn)識?”

  “認(rèn)識···難到你是···”劉元想到什么,瞪大眼睛,心臟砰砰的劇跳起來。

  “今夜是你給他們透露出我的行蹤?”許宗衡對劉元猜到自己身份,不感意外,能混入秘境管理局,這點(diǎn)反應(yīng)沒有,才是意外。

  “抱歉,我也是奉命行事,其實(shí)我是不愿意的,根本沒有害你的心思?!眲⒃嘈Γ种竸幼鞑煌?,反而加快。

  “是誰命令你的?”

  “楚長歌。”劉元很痛快交代。

  “為什么?”許宗衡得到答案,眼中閃爍出一抹不解,更有一縷深深的寒芒,怎么也沒想到此人竟會對他下殺手。

  “你死了,陰川令不就易主了,進(jìn)入太陽秘境的名額,不就多了一個嗎?憑他楚氏的力量,這個名額定能奪過來。自然不會在意你的生死了。”劉元嗤笑。

  許宗衡咬牙,還想再問什么,劉元驀然怪叫一聲,手指捏繁復(fù)印決,沖身一拍。

  轟···

  劉元的身體真氣狂涌,光芒四射,一件古代銀色甲胄,穿戴在身軀,許宗衡的青銅劍竟被甲胄爆發(fā)的力量,轟擊出去。

  “好小子,肖雄都沒殺你,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來找我,自尋死路!”

  劉元豁然轉(zhuǎn)身,臉龐猙獰,雙手一抓,盔甲中無數(shù)銀色真氣凝聚,匯聚在他雙手,化成一根堅銳長矛,朝著許宗衡暴力抽劈。

  許宗衡長劍招架,嘭的一聲,竟被那股洶涌力量,震飛出去。

  身在半空,一個鷂子翻身,剛剛落地,劉元獰笑聲中,持矛撲殺過來,竟是不給一絲喘息時間。

  他穿著堅厚盔甲,從頭到腳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周身泛著金屬冰冷的光澤,竟不是真氣所凝,似乎所一件真實(shí)物品。

  盔甲之上攥刻著無數(shù)晦澀符文,而今點(diǎn)亮了般皆閃爍出銀輝,產(chǎn)生強(qiáng)大力量,加持給劉元。

  這就是他一矛震飛許宗衡的原因。

  “又一個第二境中的人!”

  許宗衡判斷出對方實(shí)力,一提真氣,灌輸在劍,抖手一劃,一道劍氣,呈半月彎狀,凌厲飛旋橫斬。

  “小子,你太狂妄了,竟敢來殺我,找死!”

  劉元怒吼,徒然爆發(fā),甲胄嗡鳴,銀輝將黑夜照亮,長矛銳不可當(dāng),刺在半月劍氣,使之崩碎。

  “死!”他像一個古代將軍,縱橫沙場,氣勢攀升到極點(diǎn),猛然躍起,長矛挺直,攪起萬千雨水相附,宛如一條水龍,兇猛沖擊。

  “死?一群自私自利者,該死的是你們!”許宗衡怒沖牛斗,眸子燃燒出一團(tuán)火焰,一下逸散在外,緊接著整個軀體流溢火相,好似巖漿流動在肌理,化身赤焰。

  長劍也被火漿覆蓋,看上去流刃若火。

  “火相!”他真正爆發(fā)了,可怕的力量釋放,狂暴的氣息充斥在這片小天地,讓雨水破碎。

  咻!

  他恍若一道雷電,暴躍而起,火焰在青銅劍燃燒,成了一柄真正的熔巖之劍。

  當(dāng)!

  熔巖之劍跟水龍長矛碰撞,在剎那的一瞬,激烈的交鋒,嗤嗤作響。

  許宗衡體內(nèi)真氣運(yùn)轉(zhuǎn)如熔巖,青銅劍吸收大量的真氣,越來越兇悍,越來越狂暴,熾烈的熔巖,將雨水蒸發(fā),冒出大量白氣,空氣焚的為之扭曲開來。

  “這是什么力量?”劉元駭然,他何時候見過這等力量,居然把真氣化成巖漿,熾熱焚燒,隔著盔甲,肌膚都被灼燒,水分消失,變的干枯,無比的可怕。

  咔嚓咔嚓···

  水龍長矛在兇烈的離元火相下,先是一陣震蕩,水龍被蒸干,到后最后直接斬在長矛之上,這根銀輝熠熠的堅矛轟然崩潰,在半空炸開,化成無數(shù)銀色光斑,漫天飛舞。

  而青銅火焰劍,去勢不減,在轟破開堅矛的瞬間,直接插入劉元身軀,狠狠貫穿過這具古老甲胄。

  撲哧,是劍沒入血肉的聲音。

  “你···”劉元渾身一僵,低頭看著穿過胸口的利刃,眼瞳迅速布滿血色絲線,全身劇痛,臉上盡是濃濃的不甘與驚恐交織而出的死亡之相。

  許宗衡面無表情將劍一擰,轟···火焰迅疾蔓延在劉元身體,深入內(nèi)外,熊熊烈火焚燒,轉(zhuǎn)瞬將之焚為一堆灰燼,雨水沖刷,什么也沒留下。

  地上,只有一件古老的銀色甲胄,靜靜躺在那里,任雨水滴落,光澤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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