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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大明那些年

第54章 上門道歉

我穿大明那些年 章魚會賣報(bào) 1992 2022-08-22 08:03:00

  “當(dāng)然有,魏國公統(tǒng)御北軍,我爹統(tǒng)御京軍,哦,我爹現(xiàn)在還是中書省右丞、五軍都督府大都督!”

  “他有很多兵馬舊將,常將軍的舊部,也在我爹麾下!”

  “殿下,你這次要學(xué)什么?”

  李景隆說到自己的父親,不免臉上有光。

  “把你的馬車招來,停在西華門的下馬碑前,然后坐在車上等我,若是有人問你要做什么,什么都不用回答他?!?p>  朱榑吩咐道。

  李景隆跑出去了,朱榑回到院里,由于朝廷規(guī)定的服飾,很容易被認(rèn)出身份,換上一身便于出宮的衣裳。

  西華門出來,到民樂街。

  朱榑記得,胡惟庸的府邸在這里,很好辨認(rèn),府前滿簾素縞的就是,來吊唁的人很多,但府里十分寧靜,聽不見哭嚎。

  劉九這小傻瓜,本王不是叫他請一個和尚來嗎?

  李景隆以為朱榑要進(jìn)去吊唁,“朝廷和我爹都沒派人來,咱去干嗎?”

  “誰說本王要進(jìn)去了?”

  “那咱們?”

  “本王讓劉九去請一個和尚,給胡惟庸兒子作法,等等他。”

  李景隆目瞪口呆,射殺了別人,還請一個和尚來念經(jīng),如果是他躺在棺材里,一定會爬起來打死朱榑。

  “本王只是想幫父皇罷了?!?p>  朝廷沒派人來,意味著朱元璋的態(tài)度。

  胡府中,滿門素縞,胡惟庸咬著牙齒,請了全京城最好的斂容師也無法復(fù)原,想請先生寫吊文,卻發(fā)現(xiàn)兒子劣跡斑斑,沒有可以稱頌的事跡。

  只能含恨。

  明代的衰事,大抵流程是殮、殯、哭、吊、奠,胡惟庸簡化了流程,朝中很多官員都不來。

  四人來到書房,關(guān)起門來。

  “胡相,下一步如何?”

  平?jīng)龊钯M(fèi)聚悵然問道,家中辦喪,他越哭越氣,與吉安侯陸仲亨來找胡惟庸,朱元璋非但沒撐腰,還駁斥他們縱容的行為。

  胡惟庸喝了一口酒,“陳寧已經(jīng)死了,兩位開始訓(xùn)練自己的兵馬吧!”

  據(jù)史料,陳寧沒正經(jīng)讀過書,靠著胡惟庸的策謀和扶持,一路升至御史大夫,胡惟庸說什么他就做什么,替胡惟庸彈劾不少異己。

  陸仲亨瞪大眼睛,“胡相,難不成你要……”

  他與費(fèi)聚相視一眼,身為淮西二十四將之一,他知道朱元璋的本事到什么程度,說到底,他還是懼怕朱元璋。

  胡惟庸搖頭,“本相沒說要做那件事,只是,害怕上位的屠刀,落到我們身上,圖個自保罷了,你們可還記得廖永忠?”

  廖永忠是明初名將。

  這位的主要事跡,就是去代朱元璋去接小明王,途中把小明王沉江,這是朱元璋的命令,朱元璋后來處死了他。

  費(fèi)聚點(diǎn)頭:“當(dāng)然記得!”

  “咱們,也難免會落到廖將軍那樣的下場,兩位替上位在京城練兵,不妨招納一些自己的兵馬,以防將來?!?p>  胡惟庸又喝了一口酒。

  陸仲亨站起來,“胡相,今日我什么也沒聽到,告辭!”

  這位老哥,出身和朱元璋相似,家鄉(xiāng)受到兵災(zāi),父母兄弟都死光了,獨(dú)自流亡,被朱元璋行軍遇到,征召入伍,一路斬獲軍功。

  即便封爵后,他也依舊害怕朱元璋,是那種發(fā)自骨頭、靈魂本能的顫栗。

  元末軍閥中,名聲最嚇人的是陳友諒。

  他連自己麾下的將領(lǐng)都?xì)?,且是以殘酷的方法,只要?zhàn)敗或背叛,割鼻、碎肉、剜膝蓋,不少將領(lǐng)因此背叛。

  但,相比于陳友諒。

  朱元璋這三個字,更有震懾力!

  費(fèi)聚沒有謀略,見陸仲亨已經(jīng)推開門,低頭快步離去,他也站起身來,“末將也什么都沒聽到,告辭!”

  說完這句話,他也大步走出去了。

  場中,還有一個人,至始至終,他都只是看著,并沒有發(fā)表自己的意見。

  是胡惟庸的心腹,涂節(jié)。

  涂節(jié)看向胡惟庸,“浙江幫首劉伯溫正在受刑,如今朝中只剩我們淮西黨,陛下要對我們動刀子,我愿意充當(dāng)恩相的馬前卒,恩相說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絕不退縮!

  “若陛下真要?dú)⑽覀?,咱們也不能等死,恩相?jīng)營多年,調(diào)動一支兵馬突襲皇宮,是能做到的!”

  胡惟庸喝了一口酒,一言不發(fā)。

  想起剛投奔朱元璋時,他和李善長獻(xiàn)策,朱元璋會驚為天人,連連稱贊,可如今,他看不透朱元璋。

  就像兩個人下棋,開始對方比自己弱,如今已經(jīng)看不清楚對方的境界了。

  管事匆忙跑來,提醒道:“老爺,齊王的太監(jiān)帶了和尚來吊唁……”

  胡惟庸用力捏著酒杯,放到紫檀木桌上,走到前堂看到一個太監(jiān)跪在地上,往銅盆里燒紙錢,身后還站在一個和尚。

  “你作什么!”

  “啊,見過胡相,奴婢是齊王的近侍,我家王爺說他非故意射死令郎,特意請了個和尚,請令郎原諒。”

  劉九眨了眨眼睛。

  他本該早就到了,可是,雞鳴寺的和尚做法要一兩銀子,他跑到百福寺對比了價錢,果然便宜四錢銀子,但還是肉痛死了。

  和尚朝胡惟庸雙手合十。

  胡惟庸咬著牙,這小畜生還敢派人來府上吊唁,是認(rèn)為我胡惟庸在朝中沒有權(quán)勢嗎!

  “多謝齊王!”

  “喪禮舉辦十日,今日還不是時辰,來人,給這位大師拿五兩禮金,大師請回吧。”

  劉九懵了。

  胡惟庸不生氣,我回去怎么給殿下交差啊?正欲說什么,胡惟庸遞給他二兩銀子,隨即命人將他打發(fā)出來。

  朱榑看見,劉九笑嘻嘻朝他跑來,后面還跟著個和尚,不悅道:“你沒做本王交代的事嗎?”

  劉九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朱榑給了他一記剃刀拳,問道:“喪事要舉辦幾日?”

  “胡相雖然是官員,可胡公子卻不是,只能用百姓的喪禮,喪家大設(shè)筵席,盛張鼓樂,請來僧道做佛事,再雇梨園子弟迎喪,每遇七日,做一次七,細(xì)小的事,就是主家的差別了?!?p>  劉九認(rèn)真說道。

  李景隆愕然:“殿下,您不會天天來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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