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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泡沫時代戀上女偵探

第一百三十九章:涂抹畫作的原因

我在東京泡沫時代戀上女偵探 布丁獸 2023 2022-10-03 23:06:06

  “嗯。剛好三厘米?!?p>  千花測量完粉末散落的范圍后,收起卷尺,如此說道。

  “千花,測這個干嘛?”一馬不解地發(fā)問:“這跟案件有關嗎?”

  “一切皆有千絲萬縷的聯系。華生,耐心點?!鼻Щㄟ@樣說著,又用手撣了撣地毯。

  可能是因為靜電,還有纖維比較細的關系,粉末牢牢地貼在了地毯上。

  幾乎撣不干凈。

  接著,兩人進入了畫室。

  除了尸體已經不在這里,只留下粉筆畫的人體描邊和血跡之外,現場都抱持著發(fā)現時的狀態(tài)。

  里面只剩下一位警察在看守了,似乎是覺得找不到什么了。

  就如同福原女士所說,六幅巨大的畫作凌亂的散落在地板上。

  其中一幅,被滿滿當當的涂成了紅色。

  在罪案現場看到這種東西,一馬著實感到毛骨悚然。

  因為,它上面的鮮紅涂料和現場的鮮血相呼應,襯托著彼此的恐怖。

  可以看到,尸體一旁的白板上,寫著一行工作計劃:“20號早上9點與龍治談事”

  龍治,便是竹下龍治。

  他作為福原優(yōu)作的發(fā)小,當然是直呼彼此名字的。

  千花指了指天窗,要一馬上去檢查它是否確實被封死了。

  于是,一馬便戴上手套踮起腳尖,用力推拉了那射入溫暖陽光的天窗,發(fā)現它的確不可能被打開。

  也就是說,這閣樓唯一的出口就是門。

  說它是密室,完全成立。

  千花緊接著將目光轉向了門鎖。

  這門閂的結構確實很簡單。

  就是一側有著狹窄的L形托槽,另一側有著可以旋轉后落在托槽中實現固定的閂頭。

  所以,可以被塞入縫隙的尺子朝上滑動,將閂頭推出托槽,輕易打開。

  一馬見狀,提出了一個設想。

  “千花,兇手可不可能利用線之類的東西,將門從外面上鎖了?”

  “抱歉,這是不可能的?!爆F場的警察很快予以回應:“我們第一時間也想到了這一點,便用絲線嘗試從外面拉動門閂將其上鎖,但完全做不到?!?p>  “這是因為門閂嚴重生銹,光用線是完全拉不動的。”

  “嗯,我看也是?!鼻Щㄒ泊魃鲜痔?,用手轉了轉門閂,微微搖頭:“還是來看看那副被涂成紅色的畫吧……或許從畫布上,能找到什么線索?!?p>  她這樣說著,吸了口煙斗,吐出畫筆造型的煙圈。

  隨即,挪步至畫板前,仔細觀察一番,如此說道。

  “不愧是職業(yè)畫家,買的畫布都這么高檔……而且,用來繃住它的膠合板也相當講究?!?p>  “一馬,你猜這板子多少錢一塊?”

  “呃?!币获R盡情發(fā)揮了想象力,最終說出自認比較合理、符合高檔貨價位的數字:“三千日元一塊……?”

  “差了三倍左右——一萬三千九百八十日元一塊?!鼻Щǖǖ亟o出答案:“在英國時,我和來買奢飾品的日本畫家聊過。他用的就是這種板子。說能把畫都襯托得非常高級。”

  一馬聽聞此言,大吃一驚。

  他沒想到,一塊看起來材質也沒多值錢的板子居然能賣到這個數。

  這就是藝術嗎……?!

  真是他這種沒有藝術細胞的凡人難以理解的世界!!

  千花端詳了板子一會,似乎沒發(fā)現什么。

  隨后,她便走近洗臉池,在這里看了看里面堆積的雜物。

  有調色板,以及涂有紅色顏料的畫筆。

  應該是兇手殺完人后,將畫從畫框拿了出來,然后涂滿了紅色。

  在涂完畫以后,將畫筆和調色板丟進了水槽。

  “一馬,你注意到什么了嗎?”千花看著水槽里的畫具,如此提問。

  “呃……”一馬尷尬地撓了撓頭:“……兇手還挺有公德心?怕畫筆到處亂丟,顏料粘在地上不好清洗。所以直接把它們丟進水槽,方便死者的家人清理……”

  “華生啊,做出這種推理有點丟人?!鼻Щ▏@了口氣:“再想想?!?p>  “……想不到了?!币获R承認:“我覺得就是隨手放的吧?不過你都提到了,一切都和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那只是說可以有,而不是必須有。”千花用手杖戳了戳他的腰子:“我問你這個問題就是在培養(yǎng)你做偵探的思維啊,華生。這一行的大忌便是想太多?!?p>  “不要總覺得什么都是有意義的。有些事完全可能不存在任何意義,就是出于偶然和隨便的舉動而造就了我們看到的一切。”

  “當你想不到眼前的線索可以被如何解讀時,就不要強行解讀他。多看看,多想想,然后再下結論?!?p>  “好吧,我懂了?!币获R這樣說著,緊接著吐槽道:“但不是你問我注意到什么了嗎?我就以為這水槽肯定和案子有重大聯系?!?p>  “不一定沒有。只是我問的時候的確還沒看出有什么問題?!鼻Щㄓ执亮舜了难樱骸安灰X得我一定在做有預設答案的提問啊,華生。”

  “是是是。是我先入為主了?!?p>  一馬覺得不趕緊承認就要一直被戳來戳去,只好馬上投降。

  “所以說……千花,兇手到底為什么這樣做?真的是出于對被害者的怨恨,才將畫作給涂毀嗎?”

  “如果是這樣,六幅畫為什么又只被涂掉一幅呢?”

  千花將黑色筒狀、由耐熱塑料制成的便攜煙灰缸從包里取出,掛在腰帶上上,掀開蓋子,把煙灰在里面磕了磕,若有所思。

  “關于這點,我目前有些想法了,但我希望你也跟上思路。”

  “來吧,華生。多注意畫的尺寸以及用于涂抹畫作的毛筆……你能發(fā)現什么?”

  “呃……”一馬看了看這兩樣物品,得出如此結論:“畫很大,幾乎和門一樣了。畫筆卻是通常尺寸的。所以,要涂滿整幅畫很花很長時間?!?p>  “單單只涂抹一幅畫,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原因?!?p>  “我覺得應該不是時間不夠涂抹剩下五幅了吧……因為死者是凌晨一點被殺的啊?更不是只想毀掉那幅畫而已……否則將它撕下來燒掉,甚至帶走再摧毀,不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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