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慘案
“算了,看你也動不了了,我自己去找吧?!?p> 芬里爾走的時候還不忘貼心地給她扔了一包餐巾,讓她擦擦身下的尿液。
芬里爾翻出一把菜刀,切掉的那個尸體的一根食指。
把食指放入凹槽之中后,食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一陣紅黑色的霧氣所吞噬,右面儲存卡上出現(xiàn)了90這兩個數(shù)字。
“對了,到時候要是宗教裁判所的騎士來了,你就說是芬里爾做的,看清楚我的臉?!?p> 芬里爾不顧她的胡亂拍打,強硬地捏著她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的臉,芬里爾能感受到她全身都在拼命地顫抖。
芬里爾離開了,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門帶上。
抬頭望向鐘表,時針與分針擺出2:00的模樣。
芬里爾拉低了圓帽,扶了扶魔鏡,又消失在人群之中。
宗教裁判所研究室內,一些身穿白色制服的研究人員正在抓緊研制那些灰色的液體。
“主任,這批附魔藥劑效果非常顯著,能有效地阻止傷口愈合,即使愈合能力顯著的龍人也無法抵擋傷口的潰爛,這些小蟲子確實神奇。”
“您好!您點的外賣到了!”
研究室的入口大門被敲響了,剛才在說話研究員想起了什么,放下手里的記錄板就走向了大門。
“什么東西???”坐在辦公椅上的主任,把搭在桌子上的美腿收了回去,穿上拖鞋跟著他一起走向門口。
“估計是我媽媽給我訂的生日蛋糕,可是他怎么知道這里的啊?!?p> 打開門迎接的不收外賣員的笑臉而是一個雙眼空洞,流著血淚的扭曲笑容,以及那泛著綠色幽光的槍口。
砰的一聲,直接化為了一堆塵土散落在地。
主任剛想去按報警按鈕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腳脫離了自己的小腿,孤零零地立在原地。
“忌日快樂,各位研究員們?!?p> 芬里爾把門反鎖,一腳踢散腳邊的土堆,搶過一個椅子就坐了下來。
“各位可能不知道我是誰,但是,現(xiàn)在呢!”
說話間芬里爾投擲出豆腐錘,把那一個想從后門逃走的研究員的腿給砸折。
骨折的清脆響聲與她的哀嚎聲在碩大的研究室里回蕩,盤旋。
“爬啊,繼續(xù)爬啊,你的試驗品雙腿雙手都沒有了那爬的也比你快啊,快點的,我給你機會。”
芬里爾撐著錘子站在一邊看著努力爬向后門的研究員。
“唉呀,試驗品情況不容樂觀呀,該清理了?!?p> 芬里爾說的清理意味著什么,整個研究室的人員都知道意味著什么。
她距離后門只有大概十米的距離,可是她爬的奇慢。
坐在她后腰上的芬里爾看著一點點挪動,耐心逐漸消失,他掏出斧子將她攔腰砍成兩截。
“你看,我多好啊,這下你不就爬的快了許多了嗎?”
芬里爾和藹地望著滿眼絕望的她。
她愣愣地轉過身來,看著自己拿逐漸化為塵土的下半身與上班身開始哭泣了起來。
聽到她哭聲的芬里爾一把拽起她的頭發(fā),把她那只有半截的身體拽離了地面。
芬里爾側著耳朵,靠近著她的嘴,芬里爾似乎還有一點不敢相信,他掏了掏耳朵。
“不是吧?你既然能做出那么慘無人道的試驗,你就得認識到,有一天你也會被那樣對待啊,很公平不是嗎?你們說是嗎?”
芬里爾轉頭看向那些研究員,他們一個個都呆若木雞。
“是不是?。。。 ?p> 芬里爾一聲怒吼,把他們都嚇了回來,他們趕緊應和“是,是?!?p> “你看,他們也同意,為!什么!你!不!同意?。 ?p> 芬里爾抓著她的后腦,狠狠地向地面砸去,直到地面碎裂,知道手里的東西化為一灘碎渣,一灘腦漿芬里爾才停手。
“不好意思,你們這里的洗手間在哪里?”
芬里爾再次轉向研究員們,一個稍微大膽點的給他指了一下。
大約三分鐘后芬里爾洗完手之后走了出來。
可是一走出來就被潑了一臉灰色的液體。
緊接著便是利刃穿心。
“愣著干什么?繼續(xù)啊,對了,我沒有魔法脈絡,你這個封印對我不起作用的,倒是你這個液體讓我感受不到那兩把武器拉我,不過我還有一把武器?!?p> 芬里爾無奈地說到,緊接著他在全體研究員面前表演了一個他們永生難忘的畫面。
芬里爾用右手粗暴地把自己的下巴拽脫臼,直到能在自己的嘴里放入一整個拳頭。他那在下面晃動的下巴突然直挺挺地收縮了回去,上下兩面的牙齒緊緊咬住右手手腕。
隨后他用右手把自己的頭顱連帶著脊椎,從自己的胸腔里拽了出來!
看著這一幕的研究員完全失去了刺殺他的勇氣,他那剛才緊握著利劍的雙手從利劍上脫落,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這個怪物!
沒了脊柱的支撐,芬里爾的上半身軟趴趴的,不過芬里爾揮動著脊柱鏈劍,把自己的左手連帶著整條胳膊砍了下來,塞進了自己空蕩蕩地脖子里。
手背上的骷髏頭慢慢浮現(xiàn)。
“好了,該清理了!”
今天的研究室里今時不同往日,雖然扔回蕩著凄厲的慘叫,但是慘叫之中還夾雜著歡聲笑語,芬里爾的歡聲笑語。
看著殷紅的實驗室,四處飛濺的臟器,懸掛在空中的腸道,以及眼前的這個怪物。
主任,她,徹底被嚇傻了。
“怎么,這些不就跟你們做試驗的手法差不多嗎?只不過你們是在哪里面,我是在這里?!?p> 芬里爾的手指,向那沾滿鮮血的玻璃外的手術室。
“既然那龍人以及人類做實驗,那就別怪我了,說吧,是誰讓你們制作這些液體的。”
芬里爾坐在地上嘴里咬著不知道是那個研究員的斷臂,一手抓著自己的心臟,一手用著小刀切除了腐壞的心肌。
大功告成之后芬里爾把心臟又安了回去,傷口也慢慢愈合。
“是,是,教皇?!?p> “我是說誰告訴你這個配方的,就是這類液體配方的,你們是怎么知道要用死靈甲蟲信息素來支持這種要是不知道方法便無法治愈的附魔方法的?!?p> “神父,希斯神父。”
“哦,我知道了?!?p> “對了,那些被你們抓起的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