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裝換了吧?”我把刺衣變化成為現(xiàn)代人常穿的衛(wèi)衣。
冉冰雙手一拂轉(zhuǎn)了一圈,換了一身連體裙。
我們從寺廟出來,對外面的社會感到陌生又害怕。
“這里的人們怎么買東西呢?”我撓撓頭。
“我應該可以把我們的東西變賣?!蔽蚁氤鰝€主意。
“這可是主公留給我們唯一的記憶,況且那么珍貴,你怎么能這樣做呢!”冉冰不情愿。
“我們?nèi)羰腔夭蝗ィ荒芘υ谶@里生存?!?p> “好吧……”
我打聽到收購物品的商人離我們不遠。
“老板,我要換幾個錢?!?p> “完了!武器銹蝕了!”我摸出飛刀,感覺不大對勁。
我又低頭查看其他器物,果然也是這樣。
“這樣的可以嗎?”我尷尬的笑了笑。
“什么東西?!鄙倘瞬唤?jīng)意瞥了一眼,又驚道:“哇!一看就是真貨!”
“你看能出多少錢?”我松了一口氣。
“咳咳,你要是不缺錢就不會來我這里……這樣吧,兩百你看行不行!”
“兩百,能買多少吃的?”冉冰聞到有火鍋的味道已經(jīng)忍不了了。
“你這些加起來,能吃好幾次火鍋呢!哎呀我這個人不差錢,就是愛收藏些玩意兒……”
“成交?!?p> 看著憨厚的商人大叔,我想到了范零。
“回去了發(fā)現(xiàn)我們已經(jīng)不在,會不會難過呢……”我十分惆悵。
“這里的火鍋好吃嗎?”
“嗯,還可以?!?p> 她四處看發(fā)現(xiàn)沒有旁人,又扭頭對我說:“呵呵,差太遠了,味道怪怪的?!?p> 真是居心叵測、心口不一的女人!
“吃飽了,我們?nèi)e的地方逛逛?!?p> 我能做到絕大多數(shù)人無法做到的事情,是因為我擁有強大的意念。
“修道極致便是仙?!蔽液軕c幸我一直盡心極力做的是提升自己,修煉屬于自己的道。
“這下可以翻新寺廟了?!蔽野研膼鄣啮掠皠Ξ斄?,換了不少錢。
我們請建筑工把寺廟拆掉,然后重新建筑。
“好舒服的床!”把買來的家具裝進去,我們一起躺在床上雙手平展。
“本公主想要浪漫嘛……”冉冰手捧著一把新鮮的玫瑰給我。
”你又亂花錢!”我無奈的搖搖頭。
“美麗的冉冰小姐,你愿意嫁給我嗎?”我單膝下跪舉起鮮花。
“我……愿意?!眲偛胚€活潑的冉冰突然變得害羞,然后一下?lián)湓谖覒牙铮潘列箍奁?p> 家用鮮花裝飾一下,漂漂亮亮的。
“冉冰小朋友,請問這幾天你學會了些什么呢?”
“我學會了手機、工作、香煙……還有戒指……”她萌萌的好可愛。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和外面的世界接軌,在這里重新來過?!?p> 我出去找了份體面工作,要包養(yǎng)冉冰了!
我下班回來,她就在手機上對著我比較:“這個人沒你帥……這個沒你掙的錢多……這個沒你聰明……老公你好優(yōu)秀??!”
漸漸地,家也翻修成了大別墅,然而越是生存下去越是思念范靈、主公。
忙碌的空閑,我用紙和畫筆描摹出他們的模樣,卻畫不出他們的神態(tài)。
“我想你們……”我在一個深夜哭泣。
“刺之客,了斷是非糾葛?!?p> 夜深了,我近半年消失了的頭痛感又傳來,半年前的對決又浮現(xiàn)于腦海。
“冉冰,呃啊……我恐怕要自己回去了……”
暈過去之后,我回到了之前戰(zhàn)斗的地方。
眼前一幕我驚呆了:冉冰正被川暮掐暈了過去!
我瞄準他手部突刺過去,他把冉冰丟下后躲掉攻擊。
我瞬閃把冉冰安頓到安全的地方,轉(zhuǎn)過身與他進行對戰(zhàn)。
“你小子,欺負我一大把年紀眼睛不好使了!吃我一招!”他瞬閃到面前,我自知接不下一招便瞬閃躲開。
他瞬踢一腳,我用劍格擋后飛身拉開身位。
我仔細觀察到他已經(jīng)大喘氣。
“我看你不行,乖乖受死吧!你也知道我的實力遠不止此!
從來沒見過你這么難纏的獵物!”
“忒,”他吐了一口黑色的血,“我已病入膏肓,何必苦苦相逼!你……”話還沒說完,我已經(jīng)用毒鏢刺入他的胸膛。
川暮已經(jīng)斷了氣,我把冉冰裝進車里。
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有暮兵發(fā)現(xiàn):“主公被刺殺了!抓刺客!……”
終于可以與主公再次相見。
雖然任務失敗了,但主公的仇人就是我祁憐的仇人,此仇必報!
“弟子回來了?!蔽覇蜗ハ鹿?。
“嗯。我派了冉冰去與你一同行刺。
任務成功了嗎?”主公微笑著點點頭。
“沒有。
不過最終還是把他殺掉了。”我低下頭。
“死了就好,此人罪不可赦!
你去吧?!敝鞴疽馕彝讼隆?p> “謝主公?!蔽宜梢豢跉狻?p> “你現(xiàn)在懂事了,有些事情你自己做決定?!敝鞴叩饺奖砼?,意味深長。
離開了刺閣,馬車向范零家方向。
“祁憐,我想……”
“明白!大小姐想去哪玩?”
“哪也不去,想讓你陪著我給我講故事聽!”
“我今年已舞象之年。
自出生起,我每天都在磨難中度過,自三歲之前模糊的記憶里,我目睹父母被仇人殺死、戰(zhàn)亂的殘酷以及罪人丑惡的嘴臉,這些都壓迫著我,使我記著這些,記著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
三歲之后被主公抱養(yǎng)到家中,優(yōu)越的環(huán)境,我在主公的計劃下沒日沒夜的訓練。
一個簡單的負重我練習了十五年,每天夾雜著全身端部的練習,更讓我感到吃力的是意念的鍛煉,要求訓練者時刻保持意識高度集中。
我也終于憑著這些成為了屈指可數(shù)的刺客,主公也因此送了一把卓越的劍送給我,這把劍強度很高,可以隨意施發(fā)意念,幻化為劍氣,我用它殺敵,一日便可屠一座城。
殺了仇人,我便逐漸釋懷。
我到處結交朋友,但是由于家境的原因,朋友極少,唯一要好的就是范零,他是我經(jīng)歷衛(wèi)國時候結交的。
他的父親是衛(wèi)國大臣,叫范子賢。
有一次他帶著范零從官府出去,一幫刺客突然竄到面前,看到刺客拿著短劍刺向他,我甩了甩袖筒,幾只飛鏢從胸口刺出,刺客統(tǒng)統(tǒng)倒下。
我便因此與他們父子結下恩緣。
所以說,有緣人……”
“終成眷屬!來親親……”
“咦,快到范零家了你慢點……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