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見狀,便急忙伸出手將常月攬入了懷中。
李曇見狀,立即大笑道:“哈哈哈哈,我果然沒猜錯,你確實(shí)喜歡這個美人兒。你送了本座一個美人,本座便也送你一個美人?!?p> “多謝尊主賞賜!”羅天聞言,立即一臉感動地答謝道。而此時,他也深知李曇的用意。說到底,李曇根本就沒有完全相信他,這才將常月故意丟到他身邊來監(jiān)視他。正因如此,這個美人兒也是他根本拒絕不了的。
正在這時候,一臉醉意的巴魯忽然撥開人群走上前來,一臉哀求地說道:“尊主,不行啊,常月應(yīng)該是我的,我都求您那么多次了!”
“嗯!”李曇見狀,雙目一寒,身形閃動間一掌就拍向了巴魯。眾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巴魯便已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噴出幾口鮮血。
看了看躺在地上抽搐的巴魯,李曇一臉怒意地說道:“不要命的狗東西,真是丟我的人!”說罷,他又臉色一變,笑著看向羅天:“衛(wèi)季,常月可是我最愛的美人之一,現(xiàn)在賞賜給你了,你可得好好對待她,若是她在你那里受了什么委屈,我可饒不了你!”
“常月姑娘花容月貌,群芳難及,屬下心疼都來不及,如何會怠慢呢?更何況這還是尊主的賞賜,屬下更不敢怠慢了?!绷_天立即感激涕零地說道。
看了一眼李曇的臉色之后,又看向常月說道:“常月姑娘,今后你就是我轉(zhuǎn)輪殿的殿主夫人,誰要敢對你不敬,那邊便是對我衛(wèi)季不敬,更是對尊主不敬!”
聽到羅天的話,不僅常月嚇了一跳,就連李曇和在場的眾人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李曇曾經(jīng)多次將美女賞賜給其他殿主,但卻沒有一個人會將其封為殿主夫人。
當(dāng)然,眾人在佩服羅天的魄力和拍馬屁功夫的同時,也不禁暗暗鄙視他,封一個李曇玩兒爛了的女人為殿主夫人,虧他想得出來!
雖然沒有人當(dāng)眾說出這些話,但不論是羅天還是常月,都能夠感受到眾人眼中的鄙夷之色。常月雖然有些心機(jī)也有些手段,但畢竟是個女人,感受到這些目光的時候,也不禁低下了頭,心中越發(fā)難受,越發(fā)憤怒起來。
而羅天則不一樣,他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緩緩拉著常月的手看向李曇說道:“尊主,我剛說完,這里就有些不懷好意的目光了,您看?”
看到羅天的做法,又想到常月曾經(jīng)陪伴過自己,雖然李曇對于這種玩物沒有多大感情,但依舊覺得不爽,便冷冷地說道:“看誰不順眼盡管動手,本座給你做主!”
聽到羅天和李曇的話,眾人的目光霎時間就收斂了,就連十殿閻君和各大勢力的頭領(lǐng)也收回了目光,靜靜地盯著自己身前的酒杯。
常月看到這一幕,心中頓時有些感動。她不知道這個新任的閻君是不是真的喜歡自己,但至少今天這件事情過后,她在冥神宮的地位便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隨便一個小嘍啰都能對她大呼小叫的奴婢了。
羅天側(cè)目看了一眼常月,察覺到她臉上神情的變化之后,嘴角不禁浮現(xiàn)一絲笑容,他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事實(shí)上,在李曇剛一說出將常月賜給他的時候,羅天便在腦子里計劃好了一切。不管李曇將常月送到他這里來是為了什么,他都必須在第一時間取得常月的好感。而常月作為李曇的一個玩物,根本沒有什么地位,也沒有什么尊嚴(yán),常年都提心吊膽地活著。現(xiàn)在了羅天將其封為殿主夫人,不僅給了她地位,給了她尊嚴(yán),也給了她一份安定,相當(dāng)于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接下來的時間里,羅天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讓她在轉(zhuǎn)輪殿感受到殿主夫人的待遇,她的心自然就會向著自己。
感情是一種能夠讓人迷失心智的東西,羅天很清楚這一點(diǎn)。所以只要常月對他或者轉(zhuǎn)輪殿有了一絲一毫的感情,他就能借此操縱常月。
見眾人收斂了目光,李曇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向常月:“常月,衛(wèi)殿主不但對你禮遇有加,還封你做了殿主夫人,你日后可要好好幫衛(wèi)殿主打理?。 闭f道打理兩個字的時候,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是”聽到李曇的話,常月臉上的笑容頓時褪去了。心道:原來剛才那種脫離苦海的感覺只是假象,我永遠(yuǎn)都逃離不了這個魔頭的手心嗎?
感受到常月心態(tài)的變化,羅天再次握緊了她的手。這種時候,正是攻破心靈防線的最佳機(jī)會。
“哈哈哈......好好!今天本座非常開心,這簡直是本座多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壽宴了,來來來,大家先共飲一杯!”李曇聞言,大笑幾聲后,便舉起一杯酒看向眾人。
“恭祝李尊主福如東海,萬壽無疆!”眾人見狀,紛紛舉杯起立,向李曇祝賀。
“好,大家盡情玩樂吧!”飲下一杯酒后,李曇便將酒杯一摔,拉過身旁的一位美女擁入懷中,拿起酒壺便朝那女子嘴中灌去,還示意眾人盡情玩樂。
“好好......”
而羅天則拉著常月回到了孫驍這一桌的座位上。雖然其他人都對羅天的做法表示鄙夷,但孫驍卻并不在意這種事情。
見羅天拉著常月走過來,立馬就笑著說道:“來來兄弟,還有弟妹,我先敬你們一杯?!闭f著,便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后又冷哼一聲大聲說道:“有些人就是屁事多,別人的事情與他何干!兄弟,別理那些人,自己喜歡就好。就像途勝那貨喜歡喝酒一樣,只要是好酒,尿壺裝過的他也喝得下去!哈哈哈......”
“噗......”孫驍剛說完,同桌的眾人,以及附近其他幾桌的人都不禁噴出一口酒,羅天和常月也毫不客氣地笑了起來。
“呼,嘭”這時候,一個酒壇忽然從孫驍后方飛來,孫驍立即身形一轉(zhuǎn),將酒壇抓在了手中。
而后,一個身形較矮,略微發(fā)福的綠衣中年男子沖到了孫驍身前,怒吼道:“孫驍,你這混蛋,你說的什么狗屁話?”
孫驍見狀,將酒壇一扔,冷冷地說道:“途勝,你敢說你沒有喝尿壺裝過的酒?”
“老子什么時候喝過?你再胡說八道,別逼老子動手?”途勝聞言,立即火冒三丈地撩了撩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