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將第二個果子也吃進了嘴里,再次入定。
……
營地三人緩慢的走在中間的小路上,仿佛與世無爭的樣子。
和劉澤他們走的路程時間差不多,大概一炷香后,三人便走到了一座宮殿門前。
宮殿大門前兩個石獅子各自擺著不一樣的表情,正常守門的石獅子都是一副威嚴,而它們卻面目猙獰,仿佛在嘲笑著前來的人。
大門上一塊黑心木牌匾上面有著三個燙金大字’清心宮’。
“清心宮,還真是個好名字,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個清心法。”為首的傅明文自言自語地喃喃道。
“師兄,這周圍都是黑心木制成,而這黑心木卻是蟲豸類最喜歡的棲息木材,我覺得這里面不簡單。”黑裙女子看著周圍的一切介紹道。
“還是要闖一闖的,大不了我們跑?!甭犃擞嚓痰木娓得魑膮s還是決定要進,率先邁開步子走了就去。
“哎,算了,反正這里也必須要探的,周師妹你自己多加小心。”余晏看著傅明文的背影好心提醒道。
“師姐放心,以我們的身手哪怕應付不了,逃跑絕對不成問題”周南聽后反倒嘿嘿一笑,顯然也很是自信。
一行人也沒有耽擱,徑直穿過了前廊,直奔后院走去。后院聯(lián)通一片山谷,山谷歪曲扭八,通道也僅僅只容三個人并排行走。
“多虧了有這張殘圖,否則還真難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這里?!敝苣匣仡^望向來時的路感慨著說道。
“是啊,也幸虧有了這張殘圖記載了天星草,否則大伯這關(guān)怕是過不去?!备得魑牟粩嗟乜粗种械臍垐D,生怕他會突然消失,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多時,三人又穿過了大半個山谷來到了一處草木橫生的荒地。
周圍風聲鶴唳,四處長滿著了無生機的枯黃野草。仿佛已經(jīng)破敗了很久的樣子。
“這里便是藥田,怎么如此荒廢?”還不等其他人有什么動作,周南便先急性子的說道。
領(lǐng)頭男子眉頭皺起。剛剛放下的心,轉(zhuǎn)瞬間便又再次提了起來。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草藥生長的樣子。反而周圍草叢的窸窸窣窣聲讓他十分心悸。
他急忙對二人說道:“大家抓緊找,這里我感覺不太對勁。”說罷,領(lǐng)頭男子雙眼緊閉,自其頭部散發(fā)出一層層精神漣漪。
幾息過后,他便又睜開了雙眼。
“分頭行動?!彼俅蜗铝畹?。
“好”二女感受到了他此刻身上的變化也同樣開始緊張起來。
說罷,他們便向三個不同的方向走去。
……
“怎么這次這么長時間,澤哥怎么還不醒???”張攸之焦急地喃喃說道。
此刻劉澤身上閃爍著微小的白色電弧,使得張攸之也不敢靠得太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識海中劉澤雙目緊閉,臉上沁出豆大的汗珠,周圍靈氣不斷朝他涌來,將他逐漸包成了一個白色巨繭。
他仿佛掉進了無盡深淵,正在不斷下墜,哪怕用盡全力掙扎,卻也難逃下沉的下場。
慢慢的,他的雙眼開始變得沉重,不斷的想要合上雙眼。
“你的路途不該止這里,醒來吧,你的路途不該停歇?!?p> 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在劉澤腦中不斷回響。
他的意識正在不斷逐漸蘇醒。突然他雙眼猛地一睜,海上的白潔繭同時也猛地一縮。
眨眼間無數(shù)的銀色電弧從其中竄出。
將白色巨繭沖散。
外面,張攸之也被劉澤身上激起的強烈電弧逼得退到了一邊。
之后,便見劉澤身上雷弧消散又重新倒在了地上?!?p> 藥田中……
黑裙女子獨自一人走進了一間木屋,緩緩地看著木屋內(nèi)的一切。伸手摸了摸面前的木桌,不僅皺起了眉頭。
“這里廢棄了這么久,但卻看不見灰塵,真是奇怪?!毙闹胁唤苫蟮?。
然而,他卻并未因為疑惑而因此停留,而是徑直走向了里屋,屋外的門掩映著,他用手輕輕一推。
“轟”
木門年久腐蝕,竟然摔在了地上。
她跨過了木門,走進了屋內(nèi)。只見屋內(nèi)豎著一個木柜,上面有著幾本書,一張桌子和一張?zhí)梢巍?p> 就這些簡單的東西。
但讓他驚訝的卻是桌上的那顆植株,植物下面連著桌子,桌子上面有著一圈土,這一圈土直接連著地下的土地。
也不知道這屋內(nèi)的主人是用了什么方法,將這顆植株平白移高了這么多,還把一個木桌鑲在了土柱上。
她再三確認,確實便是他們要找的天星草。
長安在遠方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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