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擊殺
渾身長滿著外附骨刺,有大有小,看起來異常猙獰。
“它是不是喝核廢水了,澤哥?”張攸之雙眼瞇著,仿佛想要看穿它的身體結(jié)構(gòu)。
“你他媽禮貌嗎?現(xiàn)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劉澤對他罵道。
說罷,兩人將身后的背包向遠(yuǎn)處扔去,并開始組裝武器。
劉澤仍是手持一根單頭鋒利的鐵管,而張攸之則拿出了一對拳套和一套盔甲,上面遍布著銅錢大小的鐵片,密密麻麻的覆蓋在其上面。
“澤哥,這可是我從家中倉庫一個角落偶然翻到的,帥吧。再加上我最近靈氣滋養(yǎng)身體,我現(xiàn)在物抗絕對是夠高的,哈哈哈?!?p> 那銀虎卻也并未輕舉妄動,反而在石頭上站了起來,前肢微彎,一副警戒的樣子。
就這樣,雙方都僵持不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p> “澤哥,他怎么不動???是頭傻虎嗎?”
“那咱倆和它一樣不動,難道是傻子嗎?”劉澤聽完類比道。
“啊,這”張攸之一陣無語。
但隨即張攸之又自信的說道:“看我的?!?p> 說罷他緩緩地以石頭為中心,繞石頭轉(zhuǎn)圈。
然后,他所做的事確實使劉澤感到一陣驚訝。
只見他一邊緩慢地走,一邊拍手邊并發(fā)出“嘬,嘬,嘬”的聲音。
本來從未打過架的兩人氣氛應(yīng)該十分緊張,但畫風(fēng)就這樣被他給硬生生的改變了。
使得劉澤十分無奈。
但情況突變,那銀虎看到這一幕,反而還真動了起來,飛身向張攸之撲去。
那銀虎同樣也張著大嘴,嘴中露出兩個尺許大的虎牙,想要向他的頭顱咬去。
事情發(fā)生僅在瞬息之間,而張攸之仍然沉浸在逗狗的姿勢中。當(dāng)發(fā)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影襲”,劉澤雙手持棍,借著俯沖的慣性和技能力量速度的加持,間不容發(fā)之際,擋在了張攸之與銀虎之間。
手中鐵管與銀虎巨大利爪接觸瞬間,劉澤便感覺一陣巨力傳來,直震虎口的虎口生疼。
劉澤此刻就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不斷向后倒飛出去。
在劉澤身后的張攸之雖然接住了劉澤。但它僅是堅持了幾息便與劉澤一起倒退開來。
反觀那銀虎卻是僅僅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便再次起身向這邊沖來。
“認(rèn)真一點。”劉澤這次嚴(yán)肅的說道。說罷,便再次沖了上去,與那銀虎廝殺在了一起。
張攸之剛緩過神來,看著與銀虎廝殺在一起的劉澤,不禁感到一陣自責(zé)與愧疚:自己剛才的行為差點害了自己,和自己最好的朋友。
但也并沒有過多的惆悵因為劉澤還需要他的幫助,也又加入了戰(zhàn)斗。
劉澤見張攸之趕過來,心中頓時大喜,一個喘息之間,便再次融入了地面陰影中。
那銀虎見人影消失,便把目標(biāo)轉(zhuǎn)向了趕過來的張攸之,向他奔去。
來的好畜生,看看我所激發(fā)的這套盔甲的厲害,說罷他單手握拳,便于直接來的銀虎相撞。竟然可以不相上下。
劉澤在一旁看到張攸之竟然真的可以與那寅虎僵持不下心中頓時大吃一驚,剛才的一招,他可是深深領(lǐng)悟過了這銀虎力氣的巨大。
但不過張攸之與那銀虎又交手了幾次他便看出了端倪。
只見那每一爪擊在他手上的拳套上都會有一陣微弱的黑光亮起,顯然相撞所激發(fā)的沖擊力便是被那黑光所化解。而他每打出一拳就會有黃褐色光亮起,應(yīng)該就是他自己用自己靈力所激發(fā)的結(jié)果。
不過這小子的山岳巨猿對肉身的增幅也是巨大的,否則光憑一雙拳套也不會讓張攸之能和銀虎相抗衡。
劉澤一邊看一邊暗贊嘆道,同時對自己帶張攸之來探險這個決定感到明智。
他倆僵持了一會兒之后。終于分出了勝負(fù)。只見銀虎好像體力不濟,讓張攸之抓到了破綻,被他打翻在地上。
“好機會?!眲烧f罷,便再次發(fā)動影襲,但這一次卻是直擊這銀虎沒有護(hù)甲的心口處。
噗嗤一聲,只見銀色鐵管扎入了銀虎心口。同時,銀虎吼起了一聲凄慘的叫聲,在地上瘋了似的攻擊。
血液像一條小溪般不停地從劉澤打出的洞口流出。
那銀虎又掙扎了一會便倒地不起。
劉澤回頭去看張攸之,他此刻已經(jīng)平躺在了地上,絲毫不管那銀虎是否死亡。
明顯他與那銀虎都已經(jīng)力竭,但因為有著劉澤先前的一波消耗,讓張攸之賭贏了這拼上全部力氣的一拳。
劉澤見狀也癱倒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澤哥,以后請叫我武松-張攸之。我張攸之也殺過老虎了,哈哈哈哈?!睆堌戳艘谎弁瑯犹稍诘厣系膭桑笮χf道。
他看見張攸之還能笑出來便覺的說他并沒有什么事,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快別吹了,前路危機重重,抓緊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值得一看的東西吧?!眲稍诖箅y過后也顯得異常興奮,笑著回頭說道。
說罷兩人便起身拿起包來,再次向前走了過去。
“這石頭后面怎么有個墳包啊”張攸之看到,滿臉的疑惑。
“這個?可能是這里主人的吧?!?p> “那這銀虎是他留下來的守墓獸?”
“誰知道呢,看看碑上寫了什么?”
張攸之自認(rèn)自己見多識廣,便先劉澤一步把頭探了過去。
眼見張攸之正在努力的辨識文字,劉澤也識趣地并沒有湊過去看,反而坐在了地上打坐調(diào)息。
從來沒有殺過大型動物的劉澤,如今殺了一頭老虎。心境上難免有些變化。但他認(rèn)為,這種變化可并不是什么好處。以后很有可能會讓他大吃苦頭,此刻也正在全力壓制這種心情變化。
“澤哥,我們還真是走運,這文字我恰巧認(rèn)識。這是中原地區(qū)盛產(chǎn)的五種古文字之一,而我家祖上便是從中原地區(qū)遷過來的?!?p> “那可真算是咱們走運。他說了什么?”劉澤催促著說道。
“這前半段記載的是墓主人的生平故事,至于后半段,倒是有些奇怪?!?p> “哪里奇怪?”劉澤看著張攸之滿頭的疑惑。
“上面記載的是墓主人生前與一女子相識、相愛、相恨的故事。后面則說,則說,這里面埋葬的是‘過去的自己’?!?p> “過去的自己,那你是說這里面沒有人尸首?”
“不錯,應(yīng)該是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