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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白

第三章 約定

長夜白 長安在遠(yuǎn)方云游 2413 2022-07-26 20:34:28

  劉澤猛的睜開了雙眼,發(fā)現(xiàn)入目的又成為了自己上鋪的木板,他自己也終于回到了自己床上。

  “剛才的一切都好真實,甚至連那修煉法決我也記住了,留了下來,不過那老不死的其他記憶卻怎么也記不起來了?!眲商稍诖采?,望向床板發(fā)呆,不斷的回想剛才的經(jīng)過,“不過也好,我還怕他的記憶影響我的心境成長?!?p>  “難不成是我那第一座山里所封印的東西造成的?”劉澤又猜測道。

  “砰”

  夏九糧在窗臺上樣的花掉在了地上,花瓶碎成數(shù)十片,然后宿舍樓開始跟著晃動,劉澤從發(fā)呆中驚起,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地震了,地震了,快跑啊?!?p>  劉澤想也沒有多想,這種事情不容置疑,哪怕是假的,劉澤也不要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和那些整天滿嘴跑火車的滾蛋們賭。

  他的宿舍門直通樓梯口,這種狀況下每一秒都是決定生死的選擇,他體內(nèi)影襲直接開到最大馬力,從門口第一個沖了出去。

  此刻逃出來的其他人與他一樣不知所措,就僅僅只是知道這是場地震。

  晃動不斷強(qiáng)烈,仿佛有越來越大之勢,還沒有到達(dá)打鈴的時候,所以還有很多人都沒有回來,里面的人也全都逃了出來。

  正當(dāng)眾人猜測之時,晃動突然之間戛然而止,學(xué)校的樓是可以扛得住五點二級地震的,所以學(xué)校也沒怎么疏導(dǎo),經(jīng)過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也就出來講了個話,眾人也就紛紛回到了宿舍,接著睡午覺。

  ………

  下午

  一道人影從眾多人中穿出,臉上帶著疑惑,與議論紛紛的其他人尤其不同,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劉澤。

  此刻他正在前往教室的路上。往日的走廊因為有著學(xué)校的領(lǐng)導(dǎo)看管總是鴉雀無聲,但今日,不僅看不見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反而走廊內(nèi)熱火朝天,格外異常。

  大多都是正在議論中午的地震,劉澤剛往教室一坐,就聽到了其他人的議論。

  “聽說這次震動是從四方山傳來的,雖然震動并不是很劇烈,但時間也太長了吧?”

  “是啊,是啊?!?p>  “劉澤,我可是聽我二姨說,四方山那里出現(xiàn)了一座極其龐大的宮殿,兩公里多那么遠(yuǎn)。據(jù)說這次地震就是因為那座宮殿的出世?!背桃蚀丝陶龔堉粡埓笞烀枋觥?p>  然而,劉澤對此卻并不關(guān)心,仿佛他此刻就是個普通人一樣,反而看到程沂她此刻的表情見縫插針地拋出了一塊兒糖到她嘴中,引得程沂連連咳嗽。

  “不是,我說話你沒聽見嗎?”她把糖含到了嘴中,再次轉(zhuǎn)過頭問道。

  “聽到了,可是再怎么變,也和我們這些普通人沒什么關(guān)系?!眲舍屓坏?,緩緩的轉(zhuǎn)過了頭看著程沂,“不是嗎?”

  雖然他表面表現(xiàn)得很淡然,但其內(nèi)心可卻并不這么想,有機(jī)會他決定要自己去看看那里,能引起范圍這么廣的地震,一定不普通。

  夜晚。

  劉澤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往日頭上窗簾可是從不拉開,可今日卻沒有關(guān)上。

  在識海中。

  劉澤望著眼前的一行行小字。默念著法決的名字---《尋影浸月術(shù)》。

  “好一個《尋影浸月術(shù)》,竟然想到利用月光來打磨自己的影之力層,使影層變得更加渾厚,只是可惜這部法訣只能在晚上修煉,著實有些麻煩,別人都努力提升,我卻只能靠打擾別人來不讓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大的差距,太坑爹了吧?!毙÷曊f罷,劉澤便繼續(xù)閉上雙眼修煉。

  倘若同樣擁有影圖的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月光化為一道道匹練,從窗口流向劉澤的眉心。識海中…

  月光匹練洞穿圍繞在劉澤身上的影之力層,然后再穿出,只不過穿出的時候比穿入時要小得多。

  劉澤身上同時流下一滴滴汗水,因為這些月光之力同時也刺激著他的肌肉。

  一小部分月光之力也不斷地從他的身體里其中穿入穿出。

  就這樣,一夜很快便過去了。清晨,劉澤先眾人一步睜開雙眼,而后看著自己身上發(fā)生的變化,不斷的驚嘆聲從他的嘴中發(fā)出。

  人們總說當(dāng)你想起旅途中某次驚艷,那個轉(zhuǎn)??去的??其實早已?去。只有記憶像霧?樣停留,?流逝的時間,就是那個女子,劉澤腦子中自是沒有什么女子,讓他能回想更多的還是那雙金色的瞳孔,平靜而暴虐。

  時間過得很快,或許是心中有所期盼。

  這一段時間倒是沒有什么新消息,反倒因為青銅宮殿的出現(xiàn),使得這和源縣成為了熱門地點。

  京都來了不知多少個專家組,世界上不知道來了多少探險家,但聽說都被攔在了門外,甚至出現(xiàn)了傷亡。

  那些不知道深淺的探險家,在國內(nèi)專家組的勸告下仍然固執(zhí)的使用了熱武器,不過大門沒有被破開,反而引來了宮殿周圍的閃電,他當(dāng)場就化為了飛灰,從此外國的人一律被阻攔在境外,雖然他們都有怨言,但卻沒有一個敢先發(fā)聲。

  周圍人也坦白,宮殿每到夜半三更之時,便會有鬼聲嚎鳴,不少人都被擾的終日失眠,搬離了那里。

  “這些終歸只是傳言,真正如何,還是要我自己去看一看?!眲梢贿吇貞浺贿吽伎?。

  他依然座在三輪車的后斗里,這次一路走來再也沒有什么詭異的血色圓月,但那雙金色的雙瞳卻像是刻在了劉澤腦海中一樣,久久不能抹去。

  瞇著眼的劉澤突然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十分刺眼,右手放在頭前微微一擋,眼睛睜開看到前方大片大片的明亮的白熾燈光鋪在了入村口處的一片土地上。

  “我到是忘了,從我們村可以直接穿過南場到達(dá)四方山,也難怪,只有這么偏遠(yuǎn)的地方駐扎才有可能不那么引起太大的動靜吧?!眲擅腿恍盐颉?p>  四方山并非是山,是一個比普通地方略高一些的一個面積極大的小土包而已,只不過古代就這么叫下來的,便一直沒有改變。

  營地內(nèi),一名白發(fā)長髯的老者坐在主位上,其身后站著一男一女對老者畢恭畢敬。

  周圍此刻已盡皆坐滿,圓桌上的眾人皆穿西服正裝,隱隱約約間能感覺到周圍肅殺的氣氛,仿佛鴻門宴一般。

  “梁老師,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哪怕將傅明文召回來,也不一定就能打開啊?!币粋€胖胖的身影首先站了起來說道。

  “陸九年,難道你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此刻我們不應(yīng)該繼續(xù)堅持一定要打開殿門。”另一道瘦高的身影起身辯駁道。

  “那個外國人不能白死,我們需要給出解釋?!彼衷俅尉従彽恼f道。

  “可在不一般又能怎樣,國家利益面前,就應(yīng)該放下大是大非,更何況是他自己不聽勸告魯莽行事。”那中年胖子不屑的說道。

  “那要是陸大局長去其他國家做出什么錯事,到時候我絕對不會為你辯駁一分一毫?!笔莞吣凶釉俅螒坏?。

  肥胖男子正又要發(fā)言,那位耄耋老人終于發(fā)話,“都不要吵了。”

  哪怕他并沒有站起,但那股凌厲的氣場卻已經(jīng)擴(kuò)散開來,兩人冷哼一聲,又都端坐了回去。

  “一切等他回來再說,他的能力限制著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希望他不會讓我們失望?!闭f罷,老人便先眾人一步邁出了會場。

  ……

  這一夜他睡的很好,早上八點多才醒來,不過這一次可再也沒有什么疼痛,渾身無比的舒服。

  他醒來的時候屋子里就已經(jīng)剩下他一個人。

  從屋子內(nèi)出來,在東北三月末的風(fēng)還是有些刺骨,沒待到三秒,劉澤回去又加了件衣服。

  收拾好自己,他背著個背包斜挎著羽毛球包就走出了大門。

  “給我一斤最好的白酒,再拿一只烤雞?!眲勺叩搅舜遄觾?nèi)的賣店,雖然是個村子,但好在他們村子離縣里比較近,一些東西這里也有賣的。

  出了賣店,劉澤走的路越來越崎嶇不平,最后成了一條土路,平時也沒有什么車經(jīng)過,上面覆蓋著一片黃色的草梗。

  他站了下來,面前的是一片墓地,或大或小的墳包在排在地面上,有的位置高,有的位置低,給人一種無邊的感覺,劉澤熟悉的走到了一個墓碑前,取出了自己買的烤雞,放在了塑料袋上面,又拿出了幾根香,在碑前點燃插在了地上。

  靠著墓碑他做了下來,拿出了兩個碗,倒上了剛買的烈酒,劉澤拿起來大喝了一口,酒香渾厚,入嘴火辣,這是棺材里的人生前最愛喝的酒。

  劉澤把嘴咧的老大,想要緩解這種辣,同時撕下來一條雞腿,自己啃了起來。

  一口烈酒入肚,身體也火熱了起來,“爺爺,你在那邊過得還好嗎?”周圍靜悄悄的,沒人回他話,也不可能有人回他。

  他又喝了一口,這次沒有咧嘴,也沒有說話,只是喝酒,一口接一口,碗中酒見了底,他把碗放在了身旁,地面不平,碗順著土坡滾到了一旁,他沒有去看,順手把身后的羽毛球包拿到了面前,拉開拉鏈,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刀鞘。

  刀鞘有些彎曲,看似里面容納的刀和普通刀柄應(yīng)該沒有什么不同,寬度要比柳葉刀稍寬。

  鞘面整體顯銀灰色,溫膩而平滑,上面黑色與藍(lán)色青色刻痕并存,一些簡單的線條勾勒在刀鞘上,內(nèi)部透過鞘口處可以看到細(xì)小的刻痕在白銀色的內(nèi)壁上游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人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霜盡楓飛月烏眠”劉澤看著鞘面上的字念了出來。

  “爺爺,你走的時候把這個刀鞘給了我,究竟是什么用意啊,你知道嗎,你走了之后我常常看見我奶奶他自己偷偷的抹眼淚?!彼训肚史畔拢蚜硪煌刖迫鲈诹四骨?,然后給自己又倒了一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他感覺嗓子口火辣辣的疼,但卻不想表現(xiàn)出來。

  “這一次來,我有太多太多的不明白,可惜又要不得而歸了?!彼训肚视盅b回了羽毛球包,拎著酒瓶子又喝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酒都倒在了墓前,兩個碗裝回了包中,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離走之前,他把頭扭了回去,又多看了一眼,是懷念,是疑惑。

  他爺爺?shù)乃酪恢倍紱]有真相,但卻沒有人繼續(xù)聲張,這個迷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知道。

  劉澤強(qiáng)忍著眼淚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家中,姜沐沐帶給他的難過又怎么可能是那么簡單就消除的,回到家中他倒頭就睡,他的酒量并不好,啤酒幾瓶就不行了,今天喝了那么多白酒,能堅持到家已經(jīng)很行了。

  “我此刻只能做的,便是以?段拙劣的?字來祭奠我那段不得而終的愛情。”朦朧之際他喃喃的說道。

  也許他再夢中大筆書寫愛情,也許他在夢中繼續(xù)悲傷,童話故事總是那么的美好,讓人向往,可這個世界是殘酷的,他打響了萊克星頓的槍聲,所以渾身上下每一個細(xì)胞都愿意陪伴他出生入死,哪怕前面是深淵,他一個念頭,也不會有任何一個器官會反抗,可關(guān)于姜沐沐他是那么無力,雖然他本來也沒有多大大的能力。

  可老話說的好,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那么他瘋狂一次又會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他沒有他們的背景,沒有漂亮的女朋友,沒有優(yōu)秀的成績,沒有太多人的關(guān)注,所以他瘋起來又怎么會是他們可以想象的。

  “可我,又有什么能夠瘋狂的呢?”他自己問自己,“呵呵,可笑?!彼约和虏?。

  他既不是兔子,也不是魔鬼,那么又有什么是可以奮手一搏的,“命”,對,他還有一條命,那就加入覺醒者的行列,他還有那并不普通的刀鞘,他可以用他來斬斷世俗的眼光,對他來說這一切都是另一個選項,那個隱藏了數(shù)以萬年的選項,無論是靈氣的復(fù)蘇,還是那場大夢,一切像是巧合,卻又那么準(zhǔn)確的找到他。

  下午。

  “張攸之,開門啊”劉澤匆匆晃動著他家那扇吱吱響的鐵門。

  “來了來了?!睆堌吹絼尚老驳恼f道,“喲,老澤,你怎么有空來我這兒了?!?p>  “哎,你這就見外了,我這不想你了嗎?”劉澤一臉虛偽的笑意。

  “得,這話打你嘴里說出來,我可不信,有事兒進(jìn)屋說?!睆堌泊蛉さ恼f道。

  劉澤進(jìn)屋便在沙發(fā)上癱坐了下來。

  “說吧,有什么事兒”張攸之也沒有過多寒暄,開門見山的說道。

  “不知道你對那做青銅宮殿有沒有意思,我想讓你陪我去一趟青銅宮殿里?!眲杉热幌露Q心,那就應(yīng)該抓住所有的手段,這青銅宮殿又怎么能錯過。

  “可以是可以,但那有那么多人看著呢,我們怎么過去?”張攸之看著劉澤說道。

  “答應(yīng)的這么快,想必你也早就有想法了吧?!彼谎劬涂赐噶藦堌?,作為他以前最信任的人,一點點就可以看出來,想到這里他又苦笑了起來,他能看透張攸之,可卻看不透學(xué)校里的每一個人,也許他早一點能夠發(fā)現(xiàn),也許就不用遭受這雙重的打擊。

  “怎么了,你怎么笑的那么難看?!睆堌车絼桑樕下冻鲆苫?。

  “沒什么,有點頭疼,難道你忘了我們小時候一起偷去四方山的那條小路了嗎?”

  “誒,怎么會忘,那一次我可是差點沒被嚇?biāo)馈!?p>  “我想你對這青銅宮殿肯定比我更感興趣,畢竟你家以前可是一個大族,那些典籍我不信是一個普通的家族能留的下的,而這又在你家附近,怎么想也都不對吧?”劉澤見張攸之又有些猶豫,再次勸道。

  “確實讓你猜到了,因為靈氣復(fù)蘇,我家在西屋祠堂上有一塊青玉石板,顯現(xiàn)出了幾行文字與一幅圖畫?!睆堌谅曊f道,“而那圖畫恰巧是陰陽八卦與五行陣圖的結(jié)合,雖然又有些變動,但我自小便研究家中的書籍,倒看時倒是看出了一些門道。”

  “依我看像是一塊兒鑰匙,聽說青銅宮殿的大門還沒有被打開,我覺得二者必有關(guān)聯(lián)?!睆堌灶欁缘恼f倒,絲毫沒有管劉澤怎么疑惑。

  “這倒有可能,到時候你帶上石板,我們今日傍晚老地方見?!眲膳R走之前說道。

  兩人都互相沒有多問,然后分開,就像之前一樣,無條件的相信。

  “看來今晚不能怎么太輕巧了,要好好準(zhǔn)備一下?!被丶业穆飞蟿舌?,他的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是憧憬未來,還是懺悔自己的過去。

  傍晚兩人如約見面。

  “澤哥,咱們這次怎么走啊?”張攸之問道。

  “先按老辦法走,等走近了再看情況。”

  “好”說罷,兩人便開始動身。

  不多時,越靠近青銅宮殿,他們便越感覺心神不寧,周圍斷斷續(xù)續(xù)的出現(xiàn)一陣陣鬼嚎聲,二人在相距兩三里處停了下來。

  “怎么樣,澤哥,這次我們怎么行動?”張攸之看著劉澤,帶著殷殷期盼。

  說實話劉澤也沒有什么計劃,來到這里就是為了看看這個奇跡一般的宮殿,“你不是帶著那塊石板了嗎?怎么不拿出來用呢?”劉澤機(jī)智的把問題又拋給我張攸之,在其他人面前,劉澤總是喜歡被人安排,就這樣,對什么事都不上心,可張攸之在他面前,卻什么都愿意聽劉澤的,劉澤懂得不辜負(fù),所以也從不負(fù)他的期盼。

  “啊,對對對,你不說我都要忘了。”張悠之尷尬地答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又上套了。

  只見張攸之從包里拿出一塊兒四方的青玉石板放在地上。

  “澤哥,其實不瞞你說,我其實對五行八卦也是大有研究的。我家一共流傳二十七本殘缺的陣法書,我都可以倒背如流的?!闭f罷,張攸之從手中結(jié)出幾個印法,有道道黃光打在石板上。

  “實不再瞞,其實前幾天我覺醒了,是我家族譜背面所記載的另一種圖--巖圖?!闭f道這里他突然一頓,看著劉澤表情沒什么變化,又繼續(xù)說道。

  “覺醒之時,便有一只黃色的金毛猩猩沖我奔來。被我收入了手中的巖圖中?!闭f著,劉澤看著張攸之,把手心抬起。

  劉澤看到一個黃褐色的紋路在他手中,一樣像是蠕動一般的線條組成了那個黃褐色的圖案,形狀與自己的大不相同。

  “而這也是我愿意來的原因之一。”張攸之再次補(bǔ)充道。

  “哈哈,咱們哥倆也真是有緣,千不存一的覺醒者,我們竟然都是?!闭f罷,便將左手手心出的影圖亮起給張攸之看,能聽到自己兄弟也覺醒這種好消息,他也是心中一喜,某種陰郁的心情也感覺被壓下了三分。

  “這是影圖。”張攸之一看驚訝道。“竟然還有一環(huán)。我看你身上影子力層濃郁,想必連功法也得到了吧,澤哥,你可還真是大氣運者?!闭f到這里他多了幾分釋然“本來我還猶豫,怕告訴你后,我們便要分道揚鑣了?,F(xiàn)在反倒是我開始羨慕你了。”最后他臉上的那一絲惆悵也頓時消散。

  “看來你又知道了不少東西,你家族譜后面記載的又讓你大漲知識了吧。來跟兄弟我互通一下有無?!眲煽粗鴱堌謴?fù)平常模樣,心中的一塊石頭也隨之落地。他可不想在宮殿內(nèi)兩人出現(xiàn)信任危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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