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后,尤成竹和阿秀一起前往了法國巴黎。
巴黎,被譽(yù)為世界的時尚之都。在那里,每天都可以嗅到浪漫的氣息,每天都可以走在時尚的前沿,那里有太多太多懷揣夢想的年輕人,那里也撰寫了太多太多的傳奇。
尤成竹和阿秀在巴黎時裝周的前一天趕到了巴黎。巴黎的氣候溫和濕潤,冬天不會很冷,夏天也不會太熱,這一點(diǎn)從路人的穿著就能看得出來。
兩個人找了個距離巴黎時裝周的秀場比較近的地方住了下來。安定下來之后,尤成竹立刻聯(lián)系了考非兒,可是剛一撥通,電話就被對方無情的掛掉了。
“考非兒竟然掛我電話!”尤成竹因?yàn)樯鷼舛樕兊檬蛛y看。
“成竹哥哥,像他這種大人物不都是這樣的嘛!”阿秀道。
“大人物,他不過就是一個小氣鬼!”尤成竹道。
“成竹哥哥,考非兒可是很有名氣的!”阿秀道。
“那又怎么樣?原來想要跟我簽約的時候一個樣,現(xiàn)在又是一個樣,標(biāo)準(zhǔn)的小人!”尤成竹生氣地道。
“既然成竹哥哥那么不喜歡他,為什么還大老遠(yuǎn)的跑到巴黎來找他呢?”阿秀不解地道。
聽阿秀這么問,尤成竹扶著阿秀的肩膀,和她一起并肩坐在沙發(fā)上道:“阿秀,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如果你想要往上爬,那就必須要借助梯子,考非兒就是我的梯子?!?p> “成竹哥哥,你的樣子好可怕!”看到尤成竹那暴露野心的樣子,阿秀感到恐怖至極。
“傻瓜,我是你成竹哥哥啊,你不是說你最喜歡成竹哥哥了嗎?”尤成竹立刻裝出和善的笑容道。
“成竹哥哥,我……我有點(diǎn)困了,我先去睡了,拜拜!”在阿秀看來,此時的尤成竹再怎么裝,也和她平時看到的尤成竹不同。眼前的這個尤成竹令阿秀感到很陌生,很恐懼,此時的阿秀甚至都已經(jīng)后悔跟尤成竹來了巴黎。
“等等!”就在阿秀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房的時候,尤成竹的手突然搭在了她的肩上。尤成竹的手這一搭上去,阿秀的整個身體都跟著顫了一下。
“成竹哥哥,什……什么事啊?”阿秀恐懼地回頭望向尤成竹。
“既然大老遠(yuǎn)的跟我來到這里了,不好好的欣賞一下這里的夜色怎么可以!”尤成竹不懷好意地笑道。
“成竹哥哥,請你不要這樣,你嚇到我了。”
“阿秀,你不是最喜歡成竹哥哥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你會怕我呢?”尤成竹的臉色瞬間變得令阿秀心驚肉跳。
就在這時,阿秀的手機(jī)突然響了。
“成竹哥哥,不好意思,我看一下消息?!卑⑿愕氖謾C(jī)為阿秀爭取了一個逃離的機(jī)會,說完后阿秀就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尤成竹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阿秀才如獲大赦,她身不由己的癱軟在軟綿綿的床上,全身上下仿佛再也使不出半分氣力。
“我是怎么了?為什么剛剛會那么害怕成竹哥哥呢?明明之前一直想的念的都是成竹哥哥,現(xiàn)在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感覺呢?”癱軟在床的阿秀自言自語道?!安贿^,這次見到的成竹哥哥就是有些怪怪的,就是與以往不同?!毕氲竭@次剛見到尤成竹那晚的情景,阿秀不由的脫口而出。
“阿秀,什么不同?。俊本驮谶@時,門外突然響起了尤成竹的聲音。這聲音曾經(jīng)一度令阿秀著迷,可現(xiàn)在聽起來,卻是令阿秀心驚肉跳。
“沒什么,我正和我的一個姐妹聊天呢!”阿秀不知所措地道。
“好的,那你們聊吧,我先睡了,別聊的太晚哦,明天咱們還要參加巴黎時裝周呢!”尤成竹提醒道。
待尤成竹離開后,阿秀才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氣。緩了緩神,阿秀立刻翻閱了自己微信的好友列表。阿秀清晰的記得,自己有位姐妹剛好就在巴黎,這個時候,她真的沒有勇氣再一個人呆下去了,而且還是在尤成竹的隔壁。
“Sofia, I'm so scared. Where are you? Can I go find you?(索非亞,我好害怕,你在哪里?我可以去找你嗎?)”阿秀對著微信發(fā)出一句語音。
“Oh my goodness, Xiuxiu, you've come to Paris. Is this true? I am really so happy!(天哪,秀秀,你來巴黎了,這是真的嗎?我真的是太開心了?。边^了許久,名叫索非亞的女孩才回了消息。
“Yes, I came with a friend, but now I want to escape him. I'll send you my location. Can you come and pick me up?(是的,我跟一位朋友一起來的,可是,現(xiàn)在我卻想要逃離他,我把我的位置發(fā)給你,你能來接我嗎?)”阿秀發(fā)消息。說著,阿秀把自己的位置發(fā)給了對方。
“Okay, wait for me, I'll be right there!(好的,等我,我馬上就到!)”名叫索非亞的女孩發(fā)的消息。接著,阿秀悄悄的打開房門,輕輕的走出了酒店。
過了許久那個名叫索非亞的女孩才開著一輛名牌跑車來到了這里。
“Hi Xiuxiu, long time no see. Are you okay?(hi秀秀,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名叫索非亞的女孩向她打招呼。
“Hurry up, take me out of here!(快,帶我離開這兒?。卑⑿銤M臉驚慌地道。
“Don't be afraid, this is Paris, no one can hurt you!(不用怕,這里是巴黎,沒人能傷你?。迸苘嚿系乃鞣莵嗘?zhèn)定自若地道。
就在阿秀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尤成竹突然從里面走了出來。
“Axiu, why don't my friends call me when they're here?(阿秀,來了朋友為什么不叫我呢?)”尤成竹微笑道。
“Hello, are you the friend who came with Xiuxiu?(你好,你就是和秀秀一起來的朋友嗎?)”索非亞道。
“Yes, I am You Chengzhu!(是的,我是尤成竹!)”尤成竹熱情地道。
“Hi, I'm Sofia. Nice to meet you!(hi我是索非亞,很高興認(rèn)識你!)”索非亞微笑道。
看到他們彼此的樣子,阿秀很是擔(dān)心。她一直在輕輕的觸碰索非亞,想要提醒她自己害怕的就是眼前的這個男子,可好客的索非亞好像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diǎn)。
“Do you want to go for a ride together?(要一起去兜風(fēng)嗎?)”索非亞問道。
“Although we have plans early tomorrow morning, why not? Going for a ride is a good idea!(雖然明天一大早我們還有計(jì)劃,可是,為什么不呢?去兜風(fēng)是個不錯的主意!)”尤成竹笑道。說著,他竟?fàn)恐⑿阋黄鹕狭四禽v跑車。
索非亞載著他們夜游了這個傳奇的巴黎,也帶他們感受了這里的燈紅酒綠。
三人在舞池里扭動著,瘋狂的釋放著自己,耳邊的嘈雜聲此時聽來竟變成了放縱自己的調(diào)味劑。舞過一陣之后,尤成竹趁亂來到吧臺,留下了還在舞動的阿秀和索非亞。獨(dú)自飲了幾杯之后,他又要了兩杯酒,并分別往里面下了兩包藥粉。
說實(shí)話,尤成竹并非什么大兇大惡之徒,只是,他太久沒有享受過性愛了,他只想把兩個女孩弄暈一親芳澤而已。此時,什么蘇沫,什么真愛,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性。
放了藥之后,尤成竹大大方方的走向了她們?!癏i, are you both tired after playing for so long? Come and have a drink to rest.(hi,兩位玩了那么久累了吧?來,喝杯酒休息一下。)”說著,尤成竹將酒同時遞向了她們兩個。
“Sorry, Brother Cheng Zhu. I don't drink alcohol.(不好意思成竹哥哥,我不喝酒的。)”阿秀推辭道。
“It's okay not to drink alcohol on a regular basis. How can you stop drinking when you're here? Come on, drink it. The wine here won't intoxicate you(平時不喝酒可以,來這里了怎么能不喝酒呢?來,喝吧,這里的酒喝不醉人的。)”尤成竹道。
“What you're saying is, Xiuxiu, how can you not drink the wine of your good friend? Come on, let's drink, cheers!(說的是呢,秀秀,你好朋友的酒怎么能不喝呢?來,咱們喝,干杯?。彼鞣莵喌故峭λ斓慕舆^了酒。
“Axiu, your friend is really generous. Your friend is like this, why are you so embarrassed not to drink!(阿秀,你的這個朋友還真是豪爽呢,你朋友都這樣了,你怎么好意思不喝呢!)”尤成竹得意地望向阿秀道。
看到索非亞喝了,耳邊尤成竹又這么說,阿秀實(shí)在是找不到任何理由來拒絕這杯酒了。于是,她顫抖著接過這杯酒,眼一閉,硬著頭皮硬是將這杯酒灌了下去??吹絻晌恍∶琅硷嬒铝俗约合逻^藥的酒,尤成竹為自己的計(jì)劃能那么順利而暗自得意。
不久,兩位小美女果然昏了過去。就在尤成竹左右扶著她們兩個準(zhǔn)備離開這里的時候,一位酷酷的女孩迎了上來。
“先生,謝謝你幫我照顧她們兩個,真是麻煩你了,你真是個好人!”女孩微笑道。
只見這名女孩頭戴一頂黑色的棒球帽,上身一件黑色的蕾絲短袖,下身一件迷彩的工裝褲,順滑的長發(fā)如瀑布一般由棒球帽的下面垂直而下。這女孩看上去真是有種說不出的氣質(zhì),這女孩令尤成竹深深的著迷。
“你是中國人?”看的入了迷的尤成竹道。
“對呀,本姑娘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女孩開朗地笑道。
“你也是為明天的巴黎時裝來周的?”尤成竹好奇地道。
“不,我跟索非亞是好朋友,我跟著她來的。好了先生,不聊了,已經(jīng)很晚了,我要帶索非亞回去了。”女孩道。
“好的?!钡阶斓镍喿语w了,雖說尤成竹心有不甘,可也說不出什么,好在還有一個阿秀。
“對了先生,剛剛來的時候索非亞告訴我你的這位朋友找她有事,那你知道你的這位朋友找她有什么事嗎?”女孩機(jī)智地道。
“不知道,她并沒有告訴我她找你的這位朋友有什么事?!庇瘸芍裾\實(shí)地回答道。
“那既然是這樣,不如我把她們兩個都帶走吧,這樣等她們都醒了也好把事情說清楚,你說呢?”女孩微笑道。
“這可不行,這樣會耽誤我們明天的行程的。”女孩已經(jīng)把那個叫索非亞的帶走了,尤成竹絕不允許她再帶走另一個。
“放心,我明天會準(zhǔn)時把她送到巴黎時裝周的秀場,不會耽誤事情的。喏,這是我的電話!”說著,不管尤成竹同不同意,女孩硬是從尤成竹的手里接過了她們兩個。
看著她們?nèi)诉h(yuǎn)去的背影,尤成竹恨的牙直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