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沫失蹤的這段時間里,蘇沫的母親終日以淚洗面。她曾不止一次的撥打過蘇沫的手機,也曾不止一次的在微信上聯(lián)系過她,可是根本就聯(lián)系不上,蘇沫就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似的。
蘇沫的母親預感到女兒可能是出事了,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她試著撥通了駱家駿的電話,可是令她出乎意料的是,駱家駿的電話也打不通。蘇沫的母親急的沒有辦法,只好前往Shine親自去找駱家駿了。
蘇沫的母親乘出租車來到了Shine公司的大門口。
“請問您找誰?”蘇沫的母親剛一進去,前臺的一位小姐姐就問道。
“我找你們駱總?!碧K沫的母親道。
“對不起阿姨,我們這里沒有駱總,我們現(xiàn)在的總裁是矢田真武先生,請問您是要找他嗎?”前臺的小姐姐禮貌地問道。
“你說什么?Shine的總裁不是駱家駿嗎?怎么變成日本人了?”蘇沫的母親吃驚地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跟著總裁才來到這里的。”前臺的小姐姐回答道。
“你是說Shine所有的員工全都換了嗎?”蘇沫的母親道。
“是的!”前臺的小姐姐道。
聽前臺小姐姐這么說,蘇沫的母親有些恍惚地愣在了那里,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阿姨,請問您還有什么事嗎?”看到蘇沫母親一臉恍惚,前臺的小姐姐繼續(xù)問道。
“沒事了,沒事了?!碧K沫的母親仿佛失了神似的回答道。
找駱家駿未果的蘇沫的母親無心回家,她心事重重的走向街頭,漫無目的的在街頭游蕩,像一個失去了方向的陀螺,不停的轉,不停的轉,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停的下來。
她信步來到一家酒店門口,癡癡的望著那家酒店。
蘇沫的母親記的很清楚,在蘇沫三歲的時候,蘇沫的母親曾領著蘇沫來過這里,不過那個時候這里還不是什么酒店,而是一家百貨大樓,百貨大樓里賣的什么都有,其中蘇沫最喜歡的就是一些臉譜和面具,她說那些臉譜和面具看上去好有趣。蘇沫每次來都會在放有臉譜和面具的柜臺前流連忘返,常常一站就是很久很久。
接著,蘇沫的母親又來到了一條斜插在主干道上的半截小道。她癡癡地望著那條小道,曾幾何時,這條小道曾是一條小吃街,街道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吃。這里也曾是童年時期的蘇沫常來踏足的地點,因為這里有蘇沫愛吃的小吃,因為這里有蘇沫童年時期的記憶。
就在蘇沫的母親觸景生情的時候,突然一輛高速行駛的跑車向她飛馳而來,就在這輛跑車馬上就要撞到她的一瞬間,突然,有人一把將她拽到了一邊。
“阿姨,你怎么會在這里?”一名少女吃驚地望著她道。
“你是……?”看著眼前的少女,蘇沫的母親竟完全想不起在哪里見到過。
“我是蘇沫的好朋友,我叫苗詩詩!”看到蘇沫的母親一臉恍惚,苗詩詩立刻自我介紹道。
“好孩子,你知道蘇沫去哪里了嗎?我跑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她,我去Shine找駱家駿,他們說Shine的總裁已經換了,我還去了很多蘇沫小時候經常去的地方,可還是沒能找到她。你能告訴我她去哪了嗎?”蘇沫的母親說著說著竟急哭了。
“阿姨,你不要著急,我?guī)湍阋黄鹑フ宜?,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她的?!泵缭娫娸p聲安慰道。
“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里故意瞞著我?我求求你快告訴我吧,我保證再也不逼她嫁給駱家駿了!”蘇沫的母親語無倫次地望著苗詩詩道。
“阿姨,我真的不知道蘇沫在哪里,這段時間她從未來找過我,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我曾試著跟她聯(lián)系過,可是根本就聯(lián)系不上,找不到她我也很著急。”看蘇沫的母親激動的語無倫次,苗詩詩立刻解釋道。
“她真的沒有來找過你?”蘇沫的母親仍然不相信地道。
“我說的是真的,但您也不要太著急了,我會幫你一起去找的,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苗詩詩道。
“好孩子,謝謝你!”說著,蘇沫的母親竟給苗詩詩鞠起躬來。
“阿姨,您這是干什么呢?幫您找她是我應該做的,您不用這樣的?!泵缭娫娏⒖谭銎鹫诰瞎奶K沫的母親道。
此時,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并且雨還越下越大。
“阿姨,咱們還是等雨停了再出來找吧。”苗詩詩提議道。
“不行,我要馬上找到她,否則她會有危險的!”說著,蘇沫的母親一把推開了扶著自己的苗詩詩。
“阿姨,可是這樣您會淋病的!”看到蘇沫的母親大力的推開自己,迎著雨繼續(xù)向前,苗詩詩立刻追了上去。
顯然,苗詩詩根本就攔不住發(fā)了狂的蘇沫的母親,那是母愛的力量,那是全天下最偉大的力量。
束手無策的苗詩詩只好將蘇沫母親的位置發(fā)給了童樂文,希望他可以出手相助。
很快,正在開工的童樂文立刻趕來救援了。
在童樂文和苗詩詩共同的合作下,才勉強將蘇沫的母親帶走了。
“你們要干什么?你們不要妨礙我找女兒,她現(xiàn)在一定很想我,很需要我,我必須要馬上找到她!”被他們強行帶走的蘇沫的母親高聲抗議道。
“阿姨,您先冷靜一下,現(xiàn)在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們等雨停了再去找她好嗎?再說你這樣會淋病的?!泵缭娫姷?。
“我不要你們管,淋病了是我的事,請讓我下車去找她好嗎?”蘇沫的母親祈求道。
“阿姨,我們現(xiàn)在就是去找她啊,你不要著急?!笨刺K沫的母親不依不饒,童樂文撒謊道。
“好的孩子,謝謝你了!”聽童樂文這么說,蘇沫的母親才露出一絲微笑。
不久,蘇沫的母親在車上陷入了昏迷,苗詩詩一摸她的額頭才發(fā)現(xiàn),她正在發(fā)燒。
“快,去醫(yī)院,阿姨發(fā)燒了!”苗詩詩高聲道。
接著,他們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里的人很多,童樂文排了很久才排到。
醫(yī)生給蘇沫的母親掛上了點滴,另外又開了些服用藥。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嗎?”突然,門外傳來了護士小姐姐的聲音道。
“我們不是,病人的家屬沒在這里?!泵缭娫姷?。
“那你們快叫病人家屬來??!真是的,自己的母親病了都不來,這都什么人啊?”護士小姐姐不滿地嘟囔道。
“不好意思,我們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病人的家屬,請問有什么事是我們可以代勞的嗎?”苗詩詩道。
“那好吧,您過來一下,我們主任找您?!弊o士小姐姐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接著,護士小姐姐就領著苗詩詩去了主任的辦公室。
“你好,本來這些話我要當面問病人家屬的,可現(xiàn)在你們聯(lián)系不上他,所以我只能問你們了?!敝魅吾t(yī)生道。
“好的醫(yī)生,您問吧,我聽著呢?!泵缭娫姷?。
接著,醫(yī)生詢問了病人發(fā)熱的時間和原因,苗詩詩也如實的回答了這些問題。
待回答完這些問題后,苗詩詩又返回了病房。
“怎么樣,醫(yī)生怎么說的?”返回病房后,童樂文立刻問道。
“醫(yī)生也沒怎么說,就是問問她的情況?!泵缭娫姷馈?p> “這蘇沫究竟跑哪去了,咱們不可能就這么一直守在這里的!”童樂文不耐煩地道。
“怎么,嫌煩了?嫌煩你就走吧,反正她又不是你的母親,快回去守你的店去吧童老板!”苗詩詩不滿地瞥了一眼童樂文道。
“我沒煩,我的意思是這個蘇沫也太過分了吧,自己的母親這樣了都不知道回來,真是太可惡了!”聽苗詩詩這么說,童樂文只好把氣全都撒在了蘇沫的身上。
“我也不許你這么說她,她是我的好姐妹,我很了解她,她不是那種不孝的人!”苗詩詩抗議道。
“你還替她辯解,自己母親都這樣了還不回來,這算哪門子孝順啊!”童樂文反駁道。
“她一定有苦衷的,我相信她!”苗詩詩道。
幾瓶點滴打下去之后,蘇沫的母親就出院了,苗詩詩和童樂文將她帶去了苗詩詩的家。
面具人和蘇沫以及西門飛雪三人將尼娜和喬送往了瑤瑤處。
瑤瑤和她的爺爺、哥哥看守著一大片森林,這片森林是純天然的。
“瑤瑤,我們來了!”車子在森林外停住了,面具人領著蘇沫和西門飛雪遠遠的就向瑤瑤招呼道。
“面具人?你怎么來了?”看到他們瑤瑤吃驚地道。
“你的爺爺和哥哥呢?”面具人問道。
“你找他們有事嗎?”瑤瑤道。
“有事,而且還是大事!”面具人道。
“好啊,你們等一下,我去叫他們!”說著,瑤瑤就去叫人去了。
不一會兒,她的爺爺和哥哥就來了。
“你是誰?你怎么知道這里的?”蘇沫看到是這里,立刻吃驚地向面具人問道。
“他們來了,等一下我再給你解釋。”面具人微笑道。話音剛落,瑤瑤和爺爺,哥哥就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諸位,請問你們來這里有什么事嗎?”瑤瑤的爺爺?shù)馈?p> “我們有兩位朋友還望你們代為照料?!泵婢呷说?。
“哦?什么朋友?”瑤瑤的爺爺?shù)馈?p> 接著,面具人將尼娜和喬從車上放了下來。
“這城市里沒有它們的容身之所,我希望它們可以在這片森林里小住一段時日,不知可不可以?”面具人問道。
“看來你跟它們的關系非同一般,否則你也不會帶它們來這里了?!爆幀幍臓敔斝Φ馈?p> “沒錯,它們不僅是我的朋友,還是我的家人!”面具人道。
“可問題是你怎么知道這里的?”瑤瑤的爺爺好奇地道。
“我也曾在森林里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對于森林我有一種獨特的親切感,森林就是我的家,這里也是?!泵婢呷送颥幀帬敔?shù)耐瑫r,也望向了蘇沫。
“這么說我們也是朋友了!”聽面具人這么說,瑤瑤的爺爺開心地道。
“當然是!”面具人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