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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殊途

第十七章 再探洋樓

往生殊途 筆落成張 2505 2022-08-20 17:45:25

  拖到下午酉時,趙平拿著備好的請柬和紅包,像昨天一樣和鄧通一起去了胡饒的訂婚宴。

  自從發(fā)現(xiàn)小鎮(zhèn)里的人總是活在同一天里后,他們便放心不少,就算張陌他們被人看到了,第二天也不會有人記得他們曾去過鎮(zhèn)長家。

  兩個女生假裝游客閑逛,實際一直在鎮(zhèn)長家附近徘徊。

  仍然是張陌趁著四下無人踩著林小勤的肩膀翻過柵欄。畢竟鎮(zhèn)長家里有些機關(guān)說不明白,還得是張陌自己去。

  張陌輕車熟路地?fù)Q了雙拖鞋,到二樓書房打開書柜,看了看胡饒的日記。

  奇怪的是,1936年7月26日這天的日記,胡饒居然又補充了幾句:今天鎮(zhèn)里來了幾個外人,看他們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哼,還自稱什么報社?也好,希望我能借你們的手曝光劉屠和胡夏兩個王八蛋!

  看到這里,張陌直冒冷汗。

  原來“胡饒”早就看出來他們不對勁了,既然“胡饒”能看出來,那胡夏和劉屠……

  所以這就是前晚胡夏決意要拿他們頂罪的原因嗎?

  即便胡夏是一鎮(zhèn)之長也不能隨便殺人,不管本地人還是外地人,但此時王素衣剛好離奇身亡,胡夏順勢有了借口直接要磨刀殺人。

  幸虧下午胡夏才派人來抓,要是中午的時候兩人被抓,只怕會像那個黃毛一樣被砍頭。

  把日記放回原處,張陌繼續(xù)在胡夏家搜尋起來。上次有些倉促,這次他可以更深入地挖掘胡夏家里埋藏的秘密。

  在二樓胡夏的臥室里,張陌從一個床頭柜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嶄新的賬本,上面沒記幾頁賬。

  張陌快速翻了翻,在賬本的最后一頁,他看到了幾個有些熟悉的符號。

  拿著賬本下到一樓,張陌又去試了試一樓書房里的那個書柜,看到“房屋”“樹木”“土”這幾個字,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書柜的密碼居然換了。

  今天是篆體字,昨天還是昆蟲圖案的。

  不管了。

  張陌照著賬本上寫著的那幾個篆體字輸進(jìn)去,鎖果然開了。

  里面沒什么東西,只有一串鑰匙,讓張陌有點失望。

  帶著賬本和鑰匙回到二樓,張陌開始琢磨起胡夏臥室里放著的那只保險箱。

  保險箱要用鑰匙開鎖,于是張陌憑借持之以恒的精神、鍥而不舍的毅力以及背到姥姥家的運氣終于在試最后一把鑰匙的時候打開了保險箱,的一層鎖,的一半。

  打開這把鎖還需要另一把鑰匙。

  張陌一臉黑線。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到一樓把大門口的墊子掀開,希望底下有他要找的東西

  可惜的是,并沒有。

  張陌又回到二樓,經(jīng)過胡夏的臥室時突然想去了一聲貓叫。想起昨天靠它的及時提醒張陌才逃過一劫,于是趴在床底看了看。

  床底下果然躲著一只貓,看樣子就是昨天那只,只是不知為何它的樣子畏畏縮縮的,似乎有些怕生。

  貓不愿意出來,張陌干脆不管它了,倒是在床底下有了一個意外的發(fā)現(xiàn)。

  那是一把黃銅鑰匙,說不定能打開保險箱上的鎖的另一半。

  張陌試了一下,嘿,還真的是。

  現(xiàn)在第一層鎖開了,下面是第二層鎖,密碼鎖。

  張陌拿著鑰匙的手微微顫抖著,他現(xiàn)在很想把手里這一串鑰匙狠狠地砸在胡夏臉上,再拿個鐵錘把胡夏和這保險箱一起砸了。

  這時床底又是一聲貓叫。張陌低頭一看,原來是床底那只貓自己爬出來了,只是它渾身都在發(fā)抖,尾巴也豎了起來,也不知道在警惕什么。

  張陌嘗試著靠近它,擼了兩下后那只貓逐漸放下了戒心,舒張身體肚子朝天躺在地板上,兩只前爪時不時還往前揮兩下,就像它正在游泳一樣。

  這回張陌看到了貓肚子上用黑筆寫了一串?dāng)?shù)字:191929。

  想不到胡夏居然把密碼寫在貓肚子上,也不怕被別人看到。

  哦,不對,就算別人看到也沒用,他們沒辦法拿到鑰匙開鎖。

  成功打開保險箱,張陌看到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本舊賬簿,上面落滿了灰塵。

  張陌拿起賬簿輕輕吹掉上面的灰,發(fā)現(xiàn)賬簿底下壓著的正是自己的平安牌。

  依稀記得小時候父母為了求得這塊護(hù)身符,費了不少勁,還好沒丟在自己手里。也不知道當(dāng)年那座磬平庵究竟還在不在了。

  收起木牌,張陌翻閱了那本舊賬簿。

  這本賬簿光看外表就足夠耐人尋味了:破破爛爛的外皮、褪色的紙張、鬼畫符一樣難懂的草書字體,還有封面上一個意義不明的“陰”字。

  也不知道陰字后面寫的是什么。陰陽?陰歷?陰賬?

  張陌翻開賬簿以后發(fā)現(xiàn)它的紙張已經(jīng)有些發(fā)脆了,稍微一用力紙就會掉渣。

  沒辦法,為了不損壞這件“老古董”,張陌只好讓自己的動作盡可能地輕些。

  看了看內(nèi)容,這似乎真的是一本陰賬,里面記載的都是誰誰誰欠誰誰誰多少元,前面那個叫誰誰誰的負(fù)債人的八字是多少,后面那個叫誰誰誰的債主又是什么八字,祭日是何日。

  奇怪,怎么活人還欠著死人的賬呢?

  張陌越看越糊涂。

  按照賬簿上記載著的時間,這個賬簿上的所有借債人基本上都是在債主死后才借了債。

  這人都死了,你還借個什么勁呢?

  難道說這只是哪個地方的隱秘傳統(tǒng)?借了某人的債,賬簿上會寫債主及借債人所在家族里的最長者,而不是具有債務(wù)關(guān)系的那兩人。

  不過這也說不通啊,張陌就看到一個叫林xx的,享年十六歲,借債壹仟圓給魯xx。

  這一條記錄最后打了個紅色的勾,具體人名也被墨水涂抹了,看來這一筆賬是還清了。

  這一筆賬的奇怪之處,在于它里面除了有個只活了16歲的債主,還有個年紀(jì)更小、才只有13歲的負(fù)債人。

  這賬簿上的記錄簡直處處違背著常理。

  這個年紀(jì)借錢甚至還用得著記上賬本嗎?

  誒,不對啊,一千塊放在仁國時期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了。

  在洮緣鎮(zhèn),有一千塊錢意味著你可以開一家比成順客棧更大的客棧,購置完桌椅后還能給店鋪留一筆流動資金。

  在洮緣鎮(zhèn)擁有一千塊,和現(xiàn)代人中了一百萬彩票差不多。

  但正因為這一千塊對于仁國時期的人來說的巨款,那這就更可疑了。一個16歲的小孩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地拿出這么多錢,而一個13歲的小孩拿著這么多錢又會去干嘛。

  但張陌不愿意相信這是一本陰賬。雖說他確實遇見鬼了,但胡夏又不可能是什么判官,能上哪搞來這樣一本陰賬呢?

  欠債數(shù)目和雙方的生辰八字都寫得一清二楚,倒真有神話中的生死簿那味了。

  翻到賬簿最后記錄的一頁,張陌沒想到在這本賬簿上還能看到胡夏的名字。

  只見上面寫著:胡夏,生于年月日,欠劉全壹萬圓。

  劉全,會不會就是劉屠呢?

  抬頭見天色已晚,張陌索性不收拾東西就直接閃人。再不走等天黑了就來不及了。

  說起來林小勤跑到哪里去了?也不來提醒他兩聲。

  張陌剛走出洋樓,就看到林小勤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張陌趕緊搬了個椅子出來越過圍墻,探了探林小勤的鼻息,還好沒有死,只是昏過去了。

  看林小勤后腦勺鼓起了一個大包,也不知道誰下這么狠的手,差點就出人命了。

  掐了掐林小勤的人中,見他一時半會醒不來,張陌又看向訂婚宴的會場。

  那里一陣騷亂,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筆落成張

最近要開學(xué)了,更新不會穩(wěn)定   191929這個數(shù)字參考探靈之羅盤里云尚公寓的密碼393978。我至今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末位要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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