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邁克走了之后,我走出來偵探事務(wù)所,還來到了大街上,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可不容樂觀,到處都是黑霧彌漫著,這空氣質(zhì)量真的讓人很容易得肺病,街上也不乏缺少咳嗽的人。
我走進(jìn)了一家裁縫店,里面的裁縫主正咳著嗽,看到有客人來之后,立馬站起身來說:“先生,你來定制衣服的?”我看起來這里面的衣服看起來都還不錯,只不過價格可能會比較昂貴
“是我過幾天要出去,希望從你這里能夠定制到不錯的衣服。”我從口袋里拿出了這幾天要吃合成肉的錢。
裁縫主有氣無力地說:“這幾天比較艱難,我希望還能不夠再多一點(diǎn),我家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吃過肉了?!彼恼Z氣中充滿著乞討,臉頰已經(jīng)完全消瘦下去了,看起來就像一具活死尸。
“抱歉,我也沒有更多的錢了,科技讓我們沒有路可以走?!蔽艺f。
“我求求你了,先生,多一點(diǎn)吧?!?p> 我假裝生氣地說:“我希望你能夠給我更加快一些,給我換你這里最好的布料,閉上你那張臭嘴,不要再祈禱了。”我拿出來給你留的錢,那些是我用來買咖啡的錢,但也無妨,因為這只是一場夢。
“我一定會拿出最好的布料,我一定會拿出最好的布料。”男人跪在地上說。
走出裁縫店,這里的氣息真是讓我感到頭痛。
眼前一黑,又是一個新的場景,這是夢常有的特性,是無法控制的,也是無法預(yù)知的。
“范特西偵探,馬上就要到了。”邁克開著車說。
我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看著窗外的田園風(fēng)光,無氣無力地說:“終于到了?!?p> 邁克望了一眼我,“你要懂禮貌一點(diǎn),要不然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誤會,不過你這衣服的質(zhì)量倒是不錯?!?p> 我無奈地望著他說:“放心,作為私家偵探,這一點(diǎn)東西我肯定是做得到的……”我的話還沒說完,眼前又是一黑,這回的場景是在宅子里了。
“范特西,你看到了嗎?剛剛那個就是我的姨媽,”邁克興奮地說,“你看的出她的年紀(jì)嗎?上了一定的年紀(jì),還長這么漂亮?!?p> 我扶著頭,頭有點(diǎn)不太舒服,剛剛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把心思全部放在了那回事上,所以敷衍地回答:“是的,是的,你的姨媽也會占卜?”
邁克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的母親和她都會占卜,她們可是遠(yuǎn)近聞名的占卜家?!?p> 我沒有回復(fù)他,想:頭痛應(yīng)該是觸發(fā)了某些事情。占卜,唉,這家應(yīng)該有大問題,算了,我只需要把我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就行,這家看起來應(yīng)該也挺有錢的,畢竟汽車也不是人人都有一輛,但是為什么他會這么瘦,又為什么讓我感覺到?jīng)]有那么的富有?
“沒想到你還挺靠譜的,在宴會上幫我解了圍。”在老家的長廊上,邁克抓著我的手臂開心地說。
我微笑地點(diǎn)頭回答:“我也挺希望我的工作只有幫你解圍,好了,現(xiàn)在我們應(yīng)該調(diào)查這個家了,說吧,你應(yīng)該告訴我一些事。”大概我只要破完這一案,意實就能回到現(xiàn)實了。
邁克帶我進(jìn)入了他的房間,快速鎖好門后,開始了敘述:“管家巴道夫,從我媽媽那一輩就開始用他,年紀(jì)老了,眼睛也不中用,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在老宅,在我媽媽出事前,出去過一段日子,范頓,我爺爺?shù)氖窒拢F(xiàn)在是我家的另外一個管家,他做事做的很好,身子很硬,在我媽媽出事前,也出去過一段時間,我的姨媽培琪,她肯定不是兇手,因為她沒有出去過,那天是和我度過的,我覺得嫌疑最大的應(yīng)該是我母親的貼身男仆夏祿?!?p> 我喝了一口咖啡,咖啡里還放了一些白糖,我并沒有做筆記,我覺得他說的可能也是錯的,沒必要把錯誤的結(jié)論再寫一遍,這樣會讓自己推理的時候陷入困境。邁克看我沒說話并且沒有做筆記,問了一句:“范特西先生,你覺得誰是兇手呢?”
我雙手交叉,表情嚴(yán)重道:“我覺得是你和你姨媽?!闭f話時還帶有著一絲誘導(dǎo)的味道。
邁克愣了一下,局面安靜了下來,在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恐慌。
我大笑著說:“開玩笑的,怎么可能???你雇我過來不就是來調(diào)查你這個事情嗎?要是你是兇手,怎么可能會雇我,所以你為什么要懷疑那個男仆,接著說吧?!?p> 邁克表情有點(diǎn)生氣嚴(yán)肅道:“范特西,我希望你認(rèn)真一點(diǎn),不要拿我這個雇主開玩笑,要不然我可以直接解雇你?!彼€敲了敲放在周圍的手杖。
我擺了一下手,走到窗前看著漆黑的天空,沉重地說:“邁克,你還是個孩子,這個家恐怕沒你想的這么簡單?!?p> 說完,我便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想:我總是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掉線,拜托,這樣做線索不能掌握在我手上的,聽著剛剛那個傻小子說的話,有人刁難我,怕是知道我是偵探了,但是我一個落魄的偵探,誰又會知道呢,這個傻小子的話也不能信,他家的財力這么厚,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偵探,但是他卻找我來破案。
我停下腳步,想看窗外的月亮,但是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片漆黑的天空。
“范特西先生,要不要喝一杯茶?我剛剛煮的,味道很鮮美。”一位老人看見我深沉地站在窗邊思考,關(guān)心地問。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進(jìn)了老人房間,他的房間并不大,陶瓷壺還冒著汽,在那昏暗的燈光下,我看清了他的臉,是一種很兇惡的臉,臉上有著不少的疤。
老人給我倒了一杯茶,說:“這是我用動物的血,還有東方遙遠(yuǎn)的茶,泡出來的秘制紅茶。”
我微笑地問了一句:“是什么動物的血?”
老人有些驕傲地說:“前幾天我和少爺在森林里捕捉的一只熊。”
幸好我沒有喝這東西,太離譜了,這個老人也真是兇狠,這個夢我希望快點(diǎn)破了,要不然可能會發(fā)生很多奇怪的事,這次的夢有點(diǎn)荒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