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襲擊巡檢司
“呵呵呵呵呵,用我自己的方式解決?好,那就把所有人殺掉!?。 ?p> 張寧夜……確切的說,是第二人格的張寧夜,一手掐著紅姐的脖子,將她舉起,癲狂地笑著。
第二人格所堅守的正義,在正主對這個迂腐的世界感到絕望、憎恨時,驟然崩塌,只剩滔天的怒火與殺戮。
他要以虐殺的方式,屠掉所有不公。
這就是,扭曲的正義。
“呃……?。?!”
被一手掐住,高高舉起的紅姐,漸漸喘不上氣,雙眼往上翻著,嘴角流下唾液,像是被玩壞一樣。
她握住張寧夜的手,努力地想要掙扎,可對方的手勁,實在太大,大到她根本無法反抗。
“呵呵,馬上就放你下來!”
張寧夜詭笑著,將紅姐重重地扔在地上,把她摔了個七葷八素。
“咳!咳咳?。。 ?p> 躺在地上的紅姐,立即劇烈咳嗽起來,可下一秒,她的頭皮傳來銳痛,又令她嘶出聲。
張寧夜一手揪著她的頭發(fā),強制性讓她的臉朝向自己,另一只手則高高揚起。
“啪!”
嘹亮的巴掌聲,響徹在這間充滿觸目驚心血跡的房間里。
這一巴掌,直接將紅姐扇的臉骨碎裂,左槽牙盡數(shù)脫落。
她被這巨大的沖擊力,扇的眼前一黑,就要暈厥。
但張寧夜可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他抬起腳,踩在紅姐的手掌上,用著無匹的蠻力,將她的手掌!
“啊嗚?。?!”
紅姐搖搖欲墜的意識,頓時被刺激的清醒過來。
因為左臉被扇了個稀巴爛的緣故,她的叫聲就像野獸的悲鳴一樣,難聽又野蠻。
“啪!”
于是,張寧夜又是一巴掌,將她的右臉也扇爛。
這樣,紅姐就一丁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了。
“呵呵,美妙,這樣你就說不出那樣污穢、令人作嘔的話語了……”
張寧夜露出滿足的微笑。
之后,他對紅姐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具體來說,留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證明著這場慘案。
……
文城市中心,巡檢司分局。
提著四顆頭顱,渾身滿是血跡的張寧夜,從高空中落下,降臨在巡檢司門口。
既然,這里作為維護正義的機構,卻不維護正義,那便沒有存在的必要吧?
“維護正義?可笑至極啊……”
張寧夜喃喃自語著,在所有人驚駭?shù)哪抗庵校徊讲阶呷胙矙z司大樓的大廳。
大廳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著張寧夜走入,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阻攔。
倒不是因為不敢,而是因為——他們都被張寧夜毫不掩飾的氣勁給鎮(zhèn)壓了!
只要稍一動彈,等待他們的,唯有爆碎成一團血霧。
張寧夜沒有乘坐電梯,而是選擇走樓梯,一階一階,慢慢地走上去。
等到他從大廳消失,走上二樓時,那股壓著在場所有人的氣勁也隨之消失殆盡。
“喂、喂!全體警戒!有不明異能者闖入巡檢司了!他正在樓道里,目測在二到三樓區(qū)間!”
前臺立即就摁下了警報,向所有樓層傳達不明入侵者來襲的警戒!
可惜。
留守于此的搜查官,最高級別也就是作戰(zhàn)部部長,堪堪接近S級而已。
其他人,則是一些蝦兵蟹將,張寧夜都懶得出手,只用氣勁就令他們動彈不得。
所有靠近他方圓二十米內的存在,都會被這股氣勁影響。
當然,也不是不存在擁有異能的搜查官,企圖用異能遠超攻擊張寧夜。
但所有的招式,在接近到十五米后,通通就像雪花遇到了沸水一般消融。
故此,所有想來攔住張寧夜的搜查官,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提著人頭,一樓一樓的往上。
“呵呵,呵呵呵呵!??!”
耳邊,是瘋瘋癲癲的笑聲。
不少人認出了張寧夜的身份,然后便徹底喪失了戰(zhàn)斗欲望。
S級的異能者,確實不是他們所能抵抗的,都不用出手,光是散發(fā)的氣勁,就足夠鎮(zhèn)壓所有!
“張寧夜!”
就在所有人絕望之際,一道女聲突然響徹在樓道間,令張寧夜頓住腳步,回頭望去。
呼喊著他名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他救過兩次的沈秋雪。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渾身是血,手上提著五個人頭的張寧夜,嘴唇顫抖道:“為、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殺人,為什么要襲擊巡檢司!為什么!”
她無法接受,救了自己兩次的人,竟然會公然殺人,并和巡檢司作對!
這樣,他不就是和這個國家作對了嗎?
張寧夜收斂了瘋狂的笑意,語氣淡漠道:“問我為什么……這是你們咎由自取?!?p> 沒人知道,作為正主的張寧夜,今天有多么的憤怒、絕望。
要不是出租車司機、陳生和李龍,讓他感受到最后一絲溫暖,此刻的第二人格,早就見一個殺一個了!
巡檢司的人,都該感謝一下這些他們瞧不起的普通老百姓!
是這些人,讓第二人格尚且保持著理智,只是一直機械般遵守的正義感破碎,變成了深邃的不甘與憤怒、怨恨。
此行,就是要取作戰(zhàn)部部長的項上人頭,然后把這棟代表著正義的大樓毀掉,再去把一切官商勾結的雜碎殺了!
“為什么是我們咎由自取啊!我們做錯了什么!”沈秋雪大聲質問,已是淚流滿面。
她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自此以后,張寧夜就要遭到全國巡檢司的追殺了!
而面對她的質問,張寧夜沒有回答。
他將目光收回,繼續(xù)一步步地走向二十層,屬于作戰(zhàn)部的樓層。
不疾不徐的腳步,啪嗒啪嗒地踩在石階上,很有規(guī)律,不會快,也不會慢,就像搖擺的時鐘一樣。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聽著這陣聲音,輕緩響起,每一拍,都像是踩在他們的心臟上。
他們和張寧夜保持著安全距離,慢慢地跟著他朝上移動。
一層。
再一層。
從五樓到二十樓,花了三分鐘的時間。
在這三分鐘,文城進入了最高警惕,一道緊急訊號,傳入了首都。
信息很簡單,唯有一句:
「王,襲擊了巡檢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