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剛打聽了,那男人叫慕白,晴小姐介紹來畫牧家的,我親眼看見他摸席管家的腦袋,還說要你什么的話,說完他們兩就進(jìn)房間了,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迸畟虻馈?p> “我的天!”牧欣然驚訝的張大嘴,真是人在家中坐,瓜從天上來。
還是超大的瓜。
慕白?
她記得那天幫牧晴挨打的男人就叫這個名字。
但是……
牧晴的男人,怎么會和席安安搞到一起。
牧晴,慕白。
牧禹,席安安。
慕白,席安安。
一圈圈名字念下來,牧欣然懂了,席安安和慕白早有奸情,兩人想霸占牧家財產(chǎn),一個攻略牧家大少爺,一個欺騙牧家小姐。
好啊。
一個小丫頭,居然敢下這么大的棋,連一向精明的大哥都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還讓大哥逼她出嫁。
這回,她倒要看看是她先出嫁,還是她席安安先被打死!
“我現(xiàn)在不方便去牧家,你幫我盯著,但凡看到他們兩在一起,拍照,留證據(jù)!”牧欣然急急忙忙沖進(jìn)洗手間,打開熱水,浸濕毛巾后覆著腫脹雙眼。
……
房間里。
席安安拍了拍被子,陽光下,塵埃飛揚(yáng)著,她失神的看著,說了聲:“白哥哥,牧晴是無辜的。”
聞言,慕白沒說話,只是放下行李箱,打開,將牧晴托他帶給席安安的東西一一拿出來。
片刻后。
慕白低著頭冷笑:“偌大的牧家,血窟一般,哪還有好人,就算有,父債子償,也不無辜。”
“……”席安安沒說話。
太多年了。
太痛苦了。
慕白走向席安安,抬手細(xì)細(xì)摸著白皙面龐,常年畫畫的手細(xì)長的很,指腹有著厚厚的老繭,摸著,摩擦著,疼著。
“第一次見到你都沒認(rèn)出來你,只是感覺像?!?p> 席安安也摸著臉:“那是以前好看,還是現(xiàn)在好看?”
“呵呵?!蹦桨讓櫮绲男χ瑥堥_手將席安安擁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的腦袋,緊緊抱著:“只要是你,我都喜歡?!?p> 席安安顫抖的手緊緊攥著慕白的衣角,腦袋埋在他懷中,聞著他身上的香味,緊繃多年的情緒,僅在一瞬間瓦解,她像個天真爛漫的孩子一樣宣泄著情緒:“白哥哥,我很想你?!?p> “嗯,我也想乖乖,很想,很想?!?p> 慕白感受著胸前的濕潤,輕輕推開席安安,她咬著下唇,哭成小花貓,就和從前一樣,他從口袋掏出小方巾替她擦拭著:“乖乖,白哥哥不管你以前經(jīng)歷了什么,有多難受痛苦,以后都不會了,所以,讓過去隨著剛才的淚水一樣消失好不好?”
“好?!毕舶脖且艉苤兀f完,打了個哭嗝。
慕白看著,越發(fā)喜歡:“我最喜歡乖乖了。”
他捧著女孩的臉,在她眉心親吻著。
席安安抽噎道:“那我能不能……嗝……再哭一會?”
慕白笑了,繼續(xù)抱著席安安:“好,那就在哭一會?!?p> “席管家,你在里面嗎?”門外的女傭說完,特地貼在門縫出聽里面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