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牧晴一手拎著小包,一手提著高跟鞋,光腳往外沖,一不注意直接撞到人懷里。
“對不起對不起?!?p> 一邊念叨一邊開溜。
“等等?!?p> 牧晴的手突然被人抓住,抬眸一看,居然是安故,他指了指已經(jīng)抓到席安安的挺拔身姿,微微一笑道:“抱歉,你哥不許你走?!?p> “不是,你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牧晴,我媽喊我回家吃飯,你快放手!”
此地?zé)o銀三百兩。
安故挑了挑眉,唇角勾著笑:“這話,等著待會騙你哥吧。”
說話間,牧禹已經(jīng)把醉酒的席安安扛在肩上朝他們走來,瞧大佬那臉色黑的,活脫脫一在世魔王,繼續(xù)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于是,牧晴想也不想,抓著安故的胳膊就是一大口,等他吃痛松開手后,拔腿就跑,鞋都不要了。
“哎,你……”安故伸出手卻沒能抓住。
這牧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瘋批,那幾年的孤傲冷靜,終究是喂了狗。
牧禹走到他身邊,肩上的人還在鬧騰,使得他的臉色愈發(fā)陰沉,不滿的拍了兩下才制住席安安。
“跑了?”牧禹問道。
安故將地上的鞋子撿起來:“恩,跑還挺快?!?p> “嗚嗚,混蛋,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席安安又在那撲騰,還去扯男人的腰帶。
牧禹眉頭緊鎖,語氣不快:“明天再找她算賬!”
說好的逛街。
半天不回。
行蹤一查,兩個人在酒吧玩的忘乎所以。
牧晴是無所謂,她席安安可不行!
牧禹直接把席安安扔上車,疾馳回了壹號莊園。
再把人扛回房間。
鞋子早在撲騰時不知掉到什么地方,牧禹把人丟到床上。
席安安腦袋暈暈乎乎,這一摔,感覺靈魂都要飛出體外,渾身上下充斥著各種不適。
一想到這,她爬了起來,叉著腰,氣勢洶洶的瞪著罪魁禍?zhǔn)祝骸澳劣?,你憑什么摔我!”
牧禹幽冷的眸子盯著席安安:“就憑你深夜在酒吧擺弄身姿,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
他到的時候,她的手已經(jīng)探進(jìn)別的男人領(lǐng)口了。
要是再遲些,還不知她要往哪摸。
怎么,他比不上外面的男人?
還是他的身材沒那些男人好?
“我憑什么不能!”席安安的手指頭戳著自己,眼睛閉著,搖頭晃腦的說:“我席安安,憑什么不能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以后,我是要嫁人的,我不碰那些男人,我也要碰我老公!”
“我不許!”
幾乎是瞬間的暴戾回應(yīng)。
席安安睜開眼眸,看著眼前的男人,怔怔的問道:“憑什么不許,就因為……這張臉嗎?”
“什么?”牧禹不解。
“就因為這張臉像她安憶,我席安安就得抹去我二十多年的人生,去當(dāng)她一輩子的替身么!憑什么!憑什么你們這些人要這么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招惹上你們這群牛鬼神蛇!”席安安聲嘶力竭的質(zhì)問著。
“我的人生已經(jīng)很苦了,我只想好好的掙錢,然后找一個心疼我,寵愛我的老公,然后我們兩生個孩子,組成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生活下去,是你!”
席安安的面上出現(xiàn)滔天恨意,她死死的瞪著男人,仿佛再看血海深仇的敵人,她咬著牙嘶吼道:“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
她大喊:“牧禹,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