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腦科專家
這兩名醫(yī)生都江州市腦科方面的專家。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個給病人治療,如果你們再不讓開,病人出了事,由你們?nèi)珯?quán)負(fù)責(zé)?!?p> 陳思玄毫不客氣,眼神如電。
肖鉉和段飛兩人唯恐?jǐn)偵县?zé)任,立即閉嘴不言。
陳思玄看了看路老的臉色和舌苔,又給他把了脈,很快就給出了結(jié)論。
“這位病人中了蠱毒。”
陽成若有所悟。
怪不得現(xiàn)代科學(xué)對路老毫無作用。
“路老,怎么會中蠱毒呢?”
黎勤勤楞了楞。
她怎么也想不通,路老是什么時候,被人下的蠱。
這時陽成眉毛擰得好像皺在了一起,他聞出了濃濃的陰謀詭計的味道。
肖鉉和段飛則斜昵著眼睛,輕蔑的看著陳思玄。
“現(xiàn)在不是追查下蠱之人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是感覺救治病人。”
陳思玄從容淡定的說道。
“怎么救?”
黎勤勤連忙問道。
陳思玄的胸有成竹,給黎勤勤帶來了信心。
“我需要一塊上等的溫玉?!标愃夹频L(fēng)輕的說,“你不要誤會,這塊玉不是我要來當(dāng)酬勞。我要用這塊玉當(dāng)藥引,逼出路老身體之中的蠱蟲。”
“我手鐲是用上好翡翠做到?!?p> 黎勤勤立即脫下了自己的手鐲。
“翡翠是冷玉,得用XJ和田的羊脂白玉?!?p> 陳思玄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自信。
陽成鎖眉沉思,愁云濃得化不開。
過了一會兒,他才舒展眉毛,作出了決定。
“我家有塊上好的XJ和田玉,我打電話回去,讓我兒子送過來?!?p> 這塊玉可是孫家的傳家之寶,價值連城。
如果不是今天形勢緊急,他也不會拿出來示人。
就在陽成拿起電話,正要撥出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大廳之中響起。
“等等!”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
正是一直用鼻孔看陳思玄的肖鉉。
急救室里的燈火輝煌。
可是卻照不出人心的黑暗。
“一塊玉能救人,這也太扯了吧!”
肖鉉雙手叉在腰前,歪著腦袋,仰著頭。
惡風(fēng)起。
段飛冰冷的聲音隨著這陣惡風(fēng)傳來。
“對啊,從沒有聽說過,用玉來治病的?!?p> “只怕是這家伙故弄玄虛吧!”肖鉉得意的說道。
他的那張滿是橫肉的臉上,充滿了輕蔑之色。
陳思玄轉(zhuǎn)頭看著肖鉉和段飛兩人。
他的眼睛中充滿冰冷,“我說過,路老中的是蠱蟲之毒。蠱毒和普通的毒藥是不同的。”
“普通的毒藥只是再人體中產(chǎn)生化學(xué)反應(yīng),而蠱蟲則是吞噬人身體中的靈氣。”
“上等溫玉中的靈氣比人體更加濃郁,這是蠱蟲最喜歡的食物?!?p> 陳思玄說得非常淺顯,相信在場的人都聽懂了。
但是有人不愿意相信。
肖鉉首先發(fā)出了質(zhì)疑聲,“你吹,你繼續(xù)吹。能不能再扯得玄虛點?!?p> 段飛也說道:“說得是,用玉引出蠱蟲,簡直太荒謬了。”
這兩人一唱一合。
周圍的醫(yī)務(wù)人員都看著不敢說話。
但是內(nèi)心之中更傾向他們。
他們看陳思玄的眼神變了,仿佛看騙子一樣。
就連黎勤勤也不敢再開口了。
見沒有人肯幫陳思玄說話,肖鉉滿臉得意。
這一刻,他的心中只有懟人的快樂,完全沒有顧忌路老的生死。
肖鉉和段飛的無知已經(jīng)再一次加快了路老的病情。
天空中,黑云遮住了太陽。
烏云蔽日冷風(fēng)起,整個醫(yī)院籠罩在一片陰云之下。
陳思玄橫眉冷喝:“路老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差,他如果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兩就是兇手?!?p> “你憑什么說,路老的身體越來越差!路老的身體明明在我們的藥物下得到了控制!”
肖鉉依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剛才他們讓醫(yī)生給路老注射了麻醉藥,此時的路老正處與暈厥狀態(tài)。
陳思玄看了一眼,路老的脖頸處,“路老,蠱蟲涌動,馬上就要咳血了。”
“哈哈,笑話,你當(dāng)自己是神?。∧阏f病人要咳血,他就會咳??!”
段飛指著陳思玄的鼻子罵。
“就是吹……你繼續(xù)……吹?!?p> 可就是這時。
“噗!”
此時路老的病情急轉(zhuǎn)直下,一口黑血咳出,直接吐在了段飛的臉上。
路老咳出的黑血,猶如一個耳光打在了段飛和肖鉉的臉上。
段飛用手一抹,定睛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肖鉉和陽成也都發(fā)現(xiàn),這黑血中竟然很多黑色的小蟲。
這些小黑蟲比針管略大,所以抽血化驗根本查不出來。
病房里變得落針可聞。
而肖鉉和段飛兩人無地自容,身形佝僂。
陽成立即打通了電話。
“老陽,把我收藏的靈龍玉璧,送來給我?!?p> 這時天空的黑云開始消散,一道陽光透過窗,照在了路老的臉上。
很快,一個穿著唐裝的管家模樣的人送來了一個黑色手提箱。
陽成親自打開了手提箱,從中拿出一塊通體潔白的溫玉。
“林大師,給!”陽成鄭重的將溫玉送到陳思玄的手中。
“好!我代表病人謝謝你?!?p> 陳思玄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這塊上等溫玉,便立即去救人。
隨后陳思玄拿出了針具,從中選出最大號的一支。
這針與其說是一根針,不如說是一把小刀,兩側(cè)開刃,異常鋒利。
陳思玄手起刀落,在路老的右手的勞宮穴上斬下一刀。
不等血流出,陳思玄立即將那塊上等的溫玉放在路老的手心之中。
陳思玄撥動手指,使其握緊溫玉。
“這家伙在搞什么,病人已經(jīng)這么虛弱了,他還放血?!?p> 段飛指著陳思玄就罵。
“神棍。這種方式怎么可能救得了人。剛才他就是瞎貓撞上死老鼠?!毙ゃC道。
他們兩人冷嘲熱諷。
像一陣寒風(fēng)打亂陳思玄的節(jié)奏。
他剛抽出銀針,猶豫了一下。
“大夫扎針的時候,不要說話!你們兩人給我出去。”
陽成冷聲厲喝。
他聲音雖然不大,卻宛如雷霆,給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那名管家模樣的人走到了肖鉉和段飛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肖鉉和段飛也不敢造次,只好灰溜溜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