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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當(dāng)替身

第一百一十四章 打回去

 ?。╬s:四舍五入多送了一章融合在一起,就當(dāng)給小可愛們送福利了,此處應(yīng)該有掌聲,今天男主終于挨打了!大家不用一直太過心急馬上就要虐誰,反正那個不光女主很記仇,作者也賊記仇,小本本先記下來?(???)?優(yōu)雅)

  夜色微涼,月光如水。

  宣光殿。

  盛姝一身墨色云紗薄衫,襯得一張小臉越發(fā)的白皙美艷,手上端著一壺清酒,盈盈來到燕北驍身前。

  身后還跟著一個宮人,小心翼翼的搬運著一個過膝高的藍(lán)釉瓷瓶放下,里面卻是插著一把足有半人高的翠竹。

  燕北驍雖有些不解,可卻并無心思再看其他,目光從她進(jìn)來便一直落在她身上,眼中的驚艷綻放出團團絢麗花火。

  “姝姝,孤還從未見你穿過墨色衣衫。”

  盛姝垂眸淺笑,隨手倒了一杯酒遞上,“那君上覺得好看嗎?”

  燕北驍接過,目光灼然且迷戀,“好看,姝姝穿什么都好看?!?p>  “君上說了今夜要與臣妾共賞畫作,臣妾便特意差人尋來這翠竹作襯送與君上,如此良辰美景好時光,不如小酌一杯可好?”

  她本來就喜歡“幽篁”的香氣,送來翠竹倒也并不奇怪。

  燕北驍輕掃過手中的杯盞,唇角帶笑,卻是隨手又放了下來,拉著她的手迫不及待的直向內(nèi)里的寢殿走去。

  “孤這就帶你去看看。”

  盛姝無奈,早知道剛剛就先別提這茬了。

  燕北驍帶著她來的并非上次的寢殿,而是內(nèi)里的主寢殿。

  即使五年前,她也不曾來過。

  二人在一張懸掛的畫軸前停下,盛姝抬頭望去微怔。

  燕北驍靜靜地望著她的側(cè)臉,密切關(guān)注著她的每個眼神變化。

  盛姝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微笑轉(zhuǎn)頭對上他的雙眼。

  “君上,這畫中的女子便是您的故人嗎?臣妾看著我們二人眉眼處的確有些相似的?!?p>  燕北驍盛著滿目的深情,握住她的手,認(rèn)真且堅定。

  “是,她不僅是孤的故人,還是孤此生最愛之人,是孤心中唯一的摯愛?!?p>  盛姝沉默片刻,垂下眸子,笑不達(dá)眼底,似是在自嘲般,隨即轉(zhuǎn)頭又望向畫卷,帶著幾分空泛之感。

  “那她還真是幸福呢?!?p>  燕北驍捧著她的臉,急切的對上她的目光解釋。

  “姝姝,孤說的都是多年藏于心底的肺腑之言!”

  “臣妾當(dāng)然相信了!臣妾不求唯一,只求君上每日能多念臣妾一點,貪得君上的幾分恩情,便足夠了?!?p>  盛姝轉(zhuǎn)而略帶羞澀低頭,乖順也低微的模樣,卻也不再看他。

  燕北驍眼底頓時浮出一抹痛色,失神輕輕搖頭,她不會是這樣的!

  她一定是根本就沒打算相信!

  “姝姝,為何不看我?從前,你總說我這張臉看著就覺得心情舒暢,每次見面也都是歡歡喜喜的……”

  “君上……”

  盛姝打斷他的回憶,唇角扯出抹更為燦爛的笑容來。

  “聽聞君上這段時日都不曾宣妃嬪前來侍寢了,可是身子抱恙?還是政務(wù)繁忙沒了興致?”

  日日縱情聲色,不會是身體被掏空了吧……

  燕北驍一陣氣血沖上頭頂,只覺兩側(cè)太陽穴突突直跳。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心下的沉悶又似減輕了一些,試探性提及。

  “姝妃進(jìn)宮許久,似乎都還未侍過寢……”

  “君上才想起來么?臣妾就算是被眾位姐妹們恥笑,也絲毫沒有一句怨言,臣妾一點也不委屈?!?p>  盛姝說著便背過身去,低垂著頭,盡顯小女兒家的扭捏矯揉小性子。

  燕北驍跟著又來到她面前,低沉著嗓音開口。

  “姝姝若是愿意,今夜就留下來,可好?”

  盛姝抬眸,笑容甜潤可人,卻又再次嬌羞低頭應(yīng)聲,“嗯,那……臣妾幫君上更衣可好?”

  燕北驍心神蕩漾,全身的血液都似在瞬間沸騰起來,

  “好?!?p>  秀氣青蔥般的指尖不經(jīng)意間所觸碰之處,若星火燎原,燕北驍?shù)囊律辣凰p易褪下。

  她一時回神,緊攥住指尖,緊閉雙眼,才忍住沒有推開他。

  燕北驍還來不及回味這份溫情,就被她蹙起的眉頭刺傷了眼,也刺痛了心。

  她果然還是不愿的……

  燕北驍不愿相信,寧愿自欺欺人的認(rèn)定,只要她不推開,就說明還是對自己有所留戀的!

  他閉上雙眼,溫柔繾綣,廝磨輾轉(zhuǎn),恨不得將自己的一顆心立即奉上,將所有的愛意都印在她的唇間,期盼哪怕能求得一絲回應(yīng)。

  但是并沒有,她不會回應(yīng)他,從來都不會……

  盛姝默默承受著他此時的柔情,直到他氣息愈發(fā)的熾熱和濃烈。

  她才松開了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摸向自己的腰間,隨后抬手就攬上了他的脖子。

  燕北驍突然頓住,蹙眉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她,隨即身子有些發(fā)軟的虛晃了半步。

  盛姝一手?jǐn)堊∷募?,稍稍用力,他的身子就靠了過來。

  另一只手上正捏著根略粗的銀針,在他面前晃了晃,笑得一臉明媚無害。

  “君上可要乖一點,這根銀針上涂了毒,現(xiàn)在你只會覺得渾身無力,稍后說不定就會毒發(fā)身亡了呢!”

  燕北驍開口也變得有些虛弱無力,“姝姝,若你非要看著我死才能解恨,我絕無怨言。”

  盛姝收起笑意,面色再次恢復(fù)冷然疏離,“廢話少說!你死不死的與我何干!”

  轉(zhuǎn)頭懶得再看他,費勁地將他手臂架在肩膀,拖著他走向床邊,隨手往上面一丟,就是一處悶重撞擊聲。

  燕北驍背朝上,側(cè)臉貼在床上,抬眸定定的看著她,“姝姝,你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

  “燕北驍!你給我閉嘴!”

  盛姝掃了一圈,隨手拿起剛剛替他寬衣時解下的禁步,翻轉(zhuǎn)看了看。

  這條禁步貌似從第一次見他就佩戴著的,君王的東西,宮里這群人眼都毒得很,絕不可能有人眼拙認(rèn)不出來的!

  燕北驍眼中一陣亮色,滿心期待,“姝姝,你可認(rèn)出這條禁步了……”

  盛姝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煩死了!你再多嘴,我就毒啞你,真是討厭!”

  “這就是你當(dāng)年……”

  燕北驍話還沒說完,盛姝拈起銀針就果斷扎上了他的脖頸一處,整個空氣立馬就清靜了。

  “是不是賤!敬酒不吃吃罰酒!”

  盛姝又是起身從桌上端起酒杯,很是粗暴的捏住燕北驍?shù)膬深a,迫使他張口,隨手就將酒灌了進(jìn)去。

  “燕北驍,我這個人向來記仇,你不止打了我十六杖,還折磨我害我至今,今日我雖不能殺你,可這仇卻不能不報!”

  盛姝說著便果斷又從瓷瓶中拔出那把翠竹來,反手抓著頂上的竹梢一頭。

  下方正是枝葉摘剝極其干凈,節(jié)節(jié)分明的細(xì)竹條,正滴落著點點水珠。

  燕北驍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底似盛滿了無盡想要傾訴的悲楚。

  盛姝卻并不在意,咬牙切齒,“咻”的一聲,一把竹條就狠抽在他的身上。

  粗杖用蠻力,細(xì)竹卻是用巧勁,所受的苦痛,并不比杖刑好上多少。

  見他立時皺眉,盛姝只覺心頭一陣快意,越發(fā)來了陣狠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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