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中,草堆上。
王鼎恒抬手拍了拍小少婦,催促道:“姐姐,趕緊穿衣走人啊,莫要叫陳冠文來尋你?!?p> 小少婦卻是一個翻身,撩撥道:“再來一次?”
“好姐姐,趕緊走?!?p> 王鼎恒推了推她,“若是想,等他離開時,你隨時來尋我就是?!?p> 賢者時間一到,突然覺得,剛剛太沖動了。
現(xiàn)在就修陳冠文這輛車,實屬不應(yīng)該,風(fēng)險太大了,萬一他在雜貨鋪等不及上來找人,撞見了那就真完蛋了。
只要等個把月,實力就能趕超他!
應(yīng)當(dāng)忍耐一下。
“咯咯?!?p> 小少婦抿嘴一笑,“二牛,好像這話是姐姐剛說過的?”
哼,剛剛不是很霸道嘛?
完了就慫了?
“有嗎?趕緊走!”王鼎恒面不改色,直接把她從身上扒下來。
“骨頭都要散了,姐姐再躺會!”
小少婦在草堆中躺下。
看這小子急得,要不是實在沒勁了,是真想繼續(xù)來一次。
“怎么這番久,不會搞不定他吧?”陳冠文在雜貨鋪中,等了一個多時辰,等不到王悅回來。
有些不耐煩,他便關(guān)店門。
不是想去尋她,而是要回府準(zhǔn)備出門需要的物件。
他陳冠文相信自己這平妻的能力,搞定區(qū)區(qū)一個王二牛,肯定不在話下。
可能沒尋到他吧。
就在他要離開時,卻是見到她回來了。
“悅,你終于回來了?!?p> 陳冠文迎上去。
王悅嗯了一聲,嬌笑道:“文哥,幸不辱命,我搞定王二牛了?!?p> “怎這般久?”
陳冠文狐疑地著她,感覺有點不對勁。
此時他這妻,一頭長發(fā)有些凌亂,滿臉的潮紅,嘴角處掛著滿足的笑容。
眉目間,帶著說不出的嫵媚。
就像...
“王二牛這小子,一聽說沒工錢,就死活不愿意干?!蓖鯋偫浜吡艘宦?,道,“氣得我,拿起木棒就要抽他,結(jié)果嚇得他撒腿就跑。
我追了他一陣,然后抓住了就狠狠地抽了他一頓。
真爽!解氣!
就是這大熱天的,累死我了!”
說著,她又嬌喘著,抹了抹熱汗。
“這樣??!”
陳冠文一陣釋疑,“夫人,幸苦你了?!闭f著,他又補了一句,“日后若是他不聽話,你繼續(xù)抽他就是?!?p> 以他陳冠文多年塑造的人設(shè),卻是不好打一個流浪兒。且他喜歡唱紅臉,這白臉就由他這妻唱了。
“夫君,你這次出門,給我買一個金簪唄?”王悅撅了撅嘴,道,“這次我為了我們陳家生意,可是出了很大的力哦?!?p> “金的???銀的就行了吧?”
“好吧。”
下午時分。
王鼎恒閑來無事,提著幾斤豬肉就下山。
直奔玉蘭家。
“大妞,二牛叔來看你了?!?p> 剛推開門,他扯開嗓子就一喊。
碰!
手臂突然傳來一股巨力,木門瞬間合上。
撞得他一陣發(fā)痛!
“臥槽!玉蘭你干嘛???”
王鼎恒摸了摸腦門,感覺起了一個包。
“二牛叔,你來了。”
院門拉開,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
并非玉蘭。
此時那女人跟以往一樣,在院子里一個小木凳上坐著,身穿一件寬大且破臟的粗衣
帶著一雙手套,拿著一雙布鞋,有氣無力地縫制著。
王鼎恒一愣,“大妞,剛剛是你???”
這娃有這樣大的力氣?
“沒有???”王詩茵嘟嘴,嗲聲嗲氣道,“二牛叔,我剛想給你開門,風(fēng)一吹它就自己合上了?!?p> “大熱天的,有這么大的風(fēng)?”
王鼎恒很納悶。
“二牛叔,你又帶豬肉來,上次的都沒吃完?!蓖踉娨鹫f著從他手中接過幾斤豬肉,費力地提著走進(jìn)屋內(nèi)。
“是不是你睡了誰家的妻妾,然后沾上了霉運?”
女兒剛一進(jìn)屋內(nèi),玉蘭開口就譏諷道。
王鼎恒狐疑地瞥了她一眼,“玉蘭,不會是你吧?你是一個武功高手,使用了隔空打牛了?
不對,是隔空關(guān)門!”
很是懷疑這女人,目睹了剛剛一個多時辰的戰(zhàn)斗,對他心懷不滿,然后便故意如此整弄他。
玉蘭翻了翻白眼,“你想多了,老娘沒這本事?!?p> “是嗎?”王鼎恒盯著她瞅啊瞅,看啊看,怎么瞅怎么看,就是一個既邋遢又懶惰的女子。
若是武林高手,沒必要故意掩飾美貌吧?
“你小子最近有點不對勁,每次來都這樣看我,是不是又想我拎你耳朵了?”
玉蘭難得抬頭,并且惡狠狠地瞪著他。
王鼎恒笑了笑,道:“玉蘭嫂,你是不是一個大美人?”
玉蘭道:“你想多了!”
王鼎恒哼了一聲,道:“不信,除非你把臉洗干凈,叫我瞧一瞧!”
最近每次來都想看一下她長啥樣,但卻沒一次能如愿。
這心,癢啊。
玉蘭道:“懶得洗?!?p> 王鼎恒一陣蕩笑,道:“我?guī)湍阆??!?p> “王二牛,你作死???老娘都敢調(diào)戲!”玉蘭立刻爆炸,快速端起腳下一盆水,直接向他潑了過去。
“臥槽!”王鼎恒躲閃不及,被潑了一臉。
好像是她的洗腳水?
“娘,大妞剛洗過腳的,你拿來潑二牛叔。
你壞,我討厭你!”
王詩茵跑出來,嘟著嘴哭道。
“...”
好吧,總歸比是玉蘭的洗腳水要好。
傍晚時分。
王悅帶著一小侍女,來到山坡上尋他,“二牛,你現(xiàn)在就收拾一些東西,跟嬸子搬進(jìn)陳府?”
王鼎恒沒回她,而是問道:“文叔走了嗎?”
王悅臉色一紅,“嗯,走了一個時辰!”
王鼎恒又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至少一個月!”
小少婦壓低聲音,“陳冠武的屠宰站,在府內(nèi)最偏的地方,附近幾十米都沒住戶。
里面,有休息的房間,我給你弄了一個大木板床?!?p> 王鼎恒道:“行!”
陳冠武在陳府內(nèi),搞了一個小型屠宰場,在里面殺豬確實方便。
現(xiàn)在陳冠文離開了,整個北坡村沒誰是他王鼎恒對手。
住就??!
一個月...
等這笑面虎回來,老王他必定給他一個大驚喜!
“哦,對了,有個事,二牛你一定要注意?!蓖鯋偼蝗幌肫鹕?,囑咐道,“住進(jìn)陳府后,一定不要和林若煙接觸。
這女人,你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