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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造反,大明成海上日不落了

60,留著她干什么

  云溪樓,岳千帆氣定神閑地喝著茶。

  一道消息,讓他差點沒有把茶給噴出來。

  是胡惟庸被朱元璋任命為內(nèi)閣文淵院院長的消息。

  內(nèi)閣何等重要,居然讓胡惟庸這等奸臣去任職,但朱元璋這么做。

  也讓岳千帆知道了朱元璋里面的用意。

  這個消息,還是徐達命人告訴他的。

  “殿下愁的,可是胡惟庸?”蘇坦妹為岳千帆捏著肩道。

  “是,沒想到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胡惟庸又在朝中,身居要職了?!痹狼Х蠲伎嗄樀?。

  蘇坦妹還沒有見過,岳千帆這么不高興的樣子,“殿下,陛下已經(jīng)不信任您了?!?p>  “權(quán)勢太大,這正常?!痹狼Х共辉谝膺@些,但內(nèi)閣是他創(chuàng)立的制度,胡惟庸如今在任。

  還不知道對內(nèi)閣做什么呢。

  這么搞下去,大明剛剛實行的新政,恐怕就要夭折了。

  “那殿下還是要堅持除掉胡惟庸嗎?”蘇坦妹道。

  “已經(jīng)進行了一半,怎么能輕言放棄,更何況本王手里還有內(nèi)廠,若是不查,才如砧板上的魚肉呢?!痹狼Х?。

  這時馮恩源過來向他請示道,

  “殿下,胡奧正在大牢發(fā)牢騷呢,要不要去看看?”

  岳千帆喝茶的杯子停了一下,已淪為階下囚,胡奧還敢如此猖狂。

  這胡奧,不會真的以為,他的幕后之人,胡惟庸會去救他吧。

  “走吧,看看他想要說什么?!痹狼Х@會兒正在氣頭上,剛好拿胡奧出出氣。

  來到了溫州府大牢。

  看到岳千帆,胡奧血淋淋的手指指著他,看來已經(jīng)受過刑了。

  有了證實的證據(jù),岳千帆根本不用審問他。

  “吳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朝廷命官私自用刑,你就不怕陛下責怪嗎?”

  “陛下責怪?就算本王現(xiàn)在就把你殺了,想必陛下在鐵證如山面前,也不會說什么?!痹狼Х淠?。

  “吳王,你敢無憑無據(jù),就殺我?”胡奧瞪大了眼睛。

  “誰說本王沒有證據(jù)的,這些,可不就是你的證據(jù)嘛。”岳千帆把一堆的賬本,都扔在了胡奧的面前。

  “你…你是怎么得到這些的?”看到這堆賬本,胡奧頓時頹廢了下去,這里面,

  確實都是他受賄和賄賂他人的證據(jù)。

  這些他都藏得好好的,按道理說,岳千帆是不可能找到的啊。

  “你府上的人說的,你信嗎?”岳千帆神秘一笑,“他已經(jīng)沒有用了,來人啊,拖下去,斬了?!?p>  “吳王,吳王你敢?!焙鷬W被獄卒給拖了下去,嘴里還不忘罵著岳千帆。

  但很快,就沒有聲了。

  “殿下,殺了胡奧,怎么能引出后面的那些大魚呢?!瘪T恩源不解。

  “胡奧對于這些大魚來說,本來就沒有什么用處,對外傳播消息,就說胡奧經(jīng)不住本王的嚴刑拷打,已經(jīng)招了?!痹狼Х?。

  馮恩源直呼妙啊,殿下這是在故布疑陣,引誘那些老狐貍出來呢。

  “殿下,我這就去辦?!?p>  岳千帆伸了個懶腰,就回了云溪樓,這只是雕蟲小技,忽悠不了那些老狐貍。

  他為了讓胡奧招的更真實一點,立刻著人將那些賬本,秘密送往應天府。

  請陛下,秋后問斬胡奧。

  這樣一來,既將了朱元璋的軍,也將了胡惟庸的軍,一舉兩得!

  回到了云溪樓,這里變得熱鬧了起來。

  “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岳千帆隨便拉了個人問道。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號稱百步無敵手的棋圣方勝,已經(jīng)在云溪樓,正在和楚方玉姑娘,對弈呢?!边@路人顯然激動萬分。

  圍棋在華夏發(fā)展已經(jīng)有4000多年歷史,傳說為帝堯所作,最早在先秦的時候,就有記載。

  到了大明,發(fā)展成為了最巔峰時期。

  有五大圍棋國手,也曾與朱元璋對弈過,最后戰(zhàn)勝了朱元璋,

  亦沒有超過百步。

  而這方勝,正是五大圍棋高手之一。

  岳千帆來到了楚方玉的房間,果然一名中年男人,正在楚方玉的對面。

  棋盤之上,已有三十多步了。

  看這架勢,楚方玉已經(jīng)落入了下風。

  “楚姑娘雖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她面對的是圍棋高手啊?!?p>  “不愧是方棋圣,如此布局,縱然是我,也會無力招架?!?p>  “楚姑娘能在方棋圣的手中,走上三十個回合,也可以千古留名了吧?!?p>  …

  圍觀的人連連驚嘆于方勝的棋力,當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

  楚方玉玉手握著黑子,遲遲沒有落下,因為,她被方棋圣困在其中了。

  無法掙脫。

  “他們下了多久了?”岳千帆悄然走到蘇坦妹的身邊,問道。

  “已經(jīng)半個時辰了,姐姐顯然不是方棋圣的對手。”蘇坦妹全程可是一直都在看的。

  “那你認為,你楚姑娘的勝算有多少?”岳千帆道。

  “殿下以為呢?”蘇坦妹眼眸中泛著色彩,殿下這是,在關(guān)心她的好姐妹?

  “不足三成,本王觀她,十步之內(nèi),必??!方棋圣不會無緣無故和楚姑娘下棋,

  他可是看中了楚姑娘什么?”岳千帆道。

  堂堂國手,和一女人下棋,有失身份。

  蘇坦妹看了一眼岳千帆,殿下還真是了解方勝啊,“他想要姐姐,在他贏了之后,跟著他走?!?p>  “他一個老頭,要楚姑娘,跟著他走做什么?”

  岳千帆愣住。

  感情這老頭,是來和他搶女人,哦不,搶跟班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的跟班,怎么能跟著別人!

  “據(jù)說是一豪紳大族,特意拜托方棋圣,姐姐一定要為其彈奏一曲?!?p>  蘇坦妹也是聽方勝說的。

  “哪個豪紳大族?”岳千帆瞇起了眼睛。

  “這個,我也不知?!碧K坦妹搖頭,這是別人的隱私,她問這些。

  就顯得不尊重國手了,好歹她和姐姐,也算是大明文壇的頂梁柱。

  岳千帆就沒有再問,他看著場中的局勢,就知道楚方玉已經(jīng)快要敗了。

  半個時辰過后。

  楚方玉在棋盤上的黑子,已經(jīng)被方勝的白子吞的差不多了,她明明是先手,

  卻敗成這樣。

  “是我輸了,一切聽方勝先生安排?!背接駬u頭道,她的棋力,還是有待提升啊。

  “哈哈哈,許久未曾與楚姑娘下棋,楚姑娘這三年,棋力見長啊。”方勝將棋子給收了起來。

  懂行的人都知道。

  方勝的棋子,都是用白玉打造的,一枚的造價,就值300多兩銀子。

  而這一副,不知道值多少錢。

  這副棋盤,就是那個豪紳大族送予他的,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方勝也不想毀約,哪怕他知道這個豪紳大族的族長,本性好色。

  “那方勝先生,我們?nèi)ツ膬??”楚方玉問道?p>  “延安侯府?!狈絼俚?。

  沒錯,點名要楚方玉去的人,正是延安侯唐勝宗之子,唐敬祖。

  “慢著?!毖劭粗鴥扇司鸵隽嗽葡獦牵狼Х珦踉诹朔絼俚拿媲?。

  “這位是…”方勝素來在江湖之中游歷,相當于是隱居世外,所以對朝堂的事,

  并不了解。

  “這位是吳王殿下,也是方玉現(xiàn)在的主公?!背接竦?。

  “吳王…”方勝念了一遍,覺得這個藩王的封號頗為熟悉。

  頓時想了起來,“可是那位吳王?”

  “正是?!背接窨隙ǖ?。

  “不知吳王殿下,何故攔住我等?”方勝問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岳千帆的身上。

  他們要看看,岳千帆會怎么說。

  “方勝先生有所不知,這楚姑娘,已是本王的入幕之賓,想要用楚姑娘,是不是得先本王同意?其次,楚姑娘已任內(nèi)廠督主的副手,若是公事,還請陛下調(diào)令才可。

  方勝先生貿(mào)然帶楚姑娘離開,恐有不妥?!痹狼Х?。

  “這…吳王殿下,我和楚姑娘,可是有賭約在先的?!狈絼贋殡y道。

  他知道請楚方玉很難,所以就出此下策。

  但他沒有想到,半路竟然殺出個岳千帆!他就不明白了,楚方玉是江湖才女。

  岳千帆留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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