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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除惡

第四十七章 茅屋

水滸除惡 稻谷謀 2075 2022-08-12 20:00:00

  宋江為人好做方便,總是幫人周全性命,常常散施棺材藥餌,濟人貧苦,周人之急,扶人之困。

  以此,山東、河北兩地都把他比作天上下的及時雨。

  梁瑋細細忖度著。

  他當然要搞掉宋江。

  但如今,最最難的:一是沒有實錘,二是人才匱乏。

  其中,第二點更為致命。

  沉吟許久,梁瑋沉聲說道:“把張文遠叫來見我,就說我說的?!?p>  那人忙不迭的去了。

  足足等了半個時辰功夫,才見張文遠匆匆趕來。

  “衙內,你找我!”張文遠撲在地上要拜,忽然面皮一緊,嘶溜著牙,手也下意識的扶住了自己的身子。

  梁瑋揮了揮手,讓所有人暫且退出,隨后凝視著張文遠。

  這個人雖然外表輕浮,人品也有點渣,但從上次整理頻繁出入晁蓋莊上的一事看,這人倒也并非一無是處,真要是發(fā)起狠來,也可以勉強能用。

  最為關鍵的是,這個人也在鄆城縣衙工作,很多事情即便是不參與,但肯定也或多或少聽到了一些風聲。

  梁瑋只好以毒攻毒好了。

  “張文遠,我現在交給你一件事去做!”梁瑋沉聲說道:“這件事要是做的好了,我絕不會虧待了你!這件事要是做得不好,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張文遠一凜,不由得望著梁瑋。

  兩人目光相觸,張文遠的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出了屋子的張文遠,臉上掛滿了憤怒。

  “張文遠,梁衙內喊你做什么?”有縣衙的同僚湊上來問。

  張文遠回頭看了一眼,臉上依舊憤憤不平的樣子。

  隨后一甩手,便繼續(xù)往外走。

  “文遠,究竟出了什么事?”同僚愈發(fā)好奇,屁顛屁顛追著問。

  張文遠猛然收住腳,看著同僚。

  同僚的臉上,滿是好奇。

  “這個花花衙內!”張文遠恨恨地說:“也不知道從哪聽到的風聲,聽說我剛剛相好的那位,不但生得標致,而且還一身好技藝,便非要見上一見!哪有這樣欺負人的!”

  同僚愣了愣,隨后滿臉同情的看了看張文遠。

  “那你答應了沒有?”同僚關切的問。

  “除非殺了我!”張文遠厲聲說道。

  隨后,一甩袖子,憤然離開了縣衙。

  不一會,這個消息便在整個縣衙傳開了。

  梁大衙內真是來者不拒,見一個愛一個啊。

  縣衙的人低聲議論著。

  早有人將這些風言風語報給了梁瑋。

  梁瑋卻很無辜:“我又沒說做什么,就是看一眼而已?難不成,我就看一眼,那閻婆惜還會少一塊肉?或者,就被我看上一眼,就沒了貞-潔?”

  哭笑不得的眾人,只好順著梁瑋的話:“衙內說的是,那閻婆惜不過是個歌女,有什么好嬌貴的!衙內想要看看她,對她來說,那是莫大的恩惠呢!”

  梁瑋卻越想越氣,猛地站起身來:“煩死了!林沖,走跟我出去轉轉!”

  頓了頓,又說:“何清,你也跟著!”

  說完,便起身出發(fā)。

  林沖忙背上刀,何清也趕緊湊了上來。

  何濤下意識的要問一句,哪知嘴唇才動了動,梁瑋卻說:“周謹來了后,你與他重新走一遍宋江‘失蹤’的現場,看看有沒有什么發(fā)現!”

  何濤領命。

  梁瑋便領著何清、林沖出了門。

  “衙內,咱們去哪?”何清問。

  “隨便轉轉。”梁瑋淡淡的說。

  三人漫步在鄆城縣的街道上,這城建設施,恐怕連后世一般的鄉(xiāng)鎮(zhèn)都比不上,不過街上依舊人來人往,好不繁華。

  漫無目的的走了一程,卻見前面漸漸的荒涼了。

  一股惡臭的味道也隨之傳來。

  越往前走,惡臭的味道也愈發(fā)濃烈。

  何清縮了縮鼻子,看了一眼梁瑋。

  梁瑋渾不在意的樣子,注視著前方那逼仄緊湊的一排排低矮的茅草房。

  “這里,想必就是鄆城縣城里最破敗的地方了吧?!绷含|徐徐的說。

  “看樣子是?!焙吻妩c了點頭。

  “走,進去看看?!绷含|說著,抬腿就走。

  “衙內!”林沖忍不住說。

  梁瑋卻充耳不聞,闊步走了過去。

  “走吧!”何清低聲說道。

  林沖趕緊跟了上去。

  這邊的街巷,卻坑洼不平,梁瑋等三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

  林沖看著拼命忍著怪味的梁瑋,有點不大明白,他真是那大名府梁中書家的大公子嗎?

  何清忽然忍不住說:“衙內,你真的與那些王孫公子不一樣?”

  梁瑋饒有興致的問:“怎么不一樣?”

  何清沉吟著說:“你比他們,多了幾分泥土味。”

  “哈哈哈......”梁瑋忍不住笑了起來。

  “說起來,那天晚上,衙內也算是救了那白勝的婆娘呢!”何清忽然說道。

  梁瑋有點詫異的望著何清。

  何清徐徐的說:“要是衙內直接甩給她兩錠金子,把她趕走,估計她都出不了那安樂村,便會被人滅殺!”

  梁瑋心內一緊,一張臉頓時沉了下來。

  何清心里有點發(fā)虛,忙試探的問:“衙內,你......”

  短暫的沉默后,梁瑋忽然看了看旁邊一個低矮的屋子。

  “走!進去看看!”梁瑋一邊說著,一邊敲了敲那木門。

  手背叩在木門上,發(fā)出的聲音微不可聞。

  何清知趣,忙大聲的問:“有沒有人啊?”

  卻聽里面沒有任何動靜。

  何清又喊了一句。

  里面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梁瑋自語道:“難道這家沒有人?”

  林沖卻沉聲說道:“里面有聲音?!?p>  梁瑋心念一動:“走,進去看看!”

  說完,推開了木門,當先走了進去。

  盡管此時外面艷陽高照,但屋子里卻顯得一片灰暗。

  梁瑋借著些許日光,朝茅屋里掃了一眼。

  猛然間,梁瑋心里不禁一抽,渾身上下也如灌鉛似的,僵在了原地。

  林沖、何清看了看前面,又看了看梁瑋。

  梁瑋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

  梁瑋的身子,也劇烈顫抖起來。

  茅屋的角落里,一張破舊的土炕上,一個瘦弱佝僂的人,正穿著一身破敗不堪的衣褲,掙扎著下地。

  而土炕上,一個老婦、一個農婦、一個少女,正合蓋著一張被子,緊緊地縮在床角上。

  “爺,這個月的常例錢,能不能緩上三五天!”說著,漢子跪在了地上,拼命的扣著頭。

稻谷謀

用自動檢測敏感字軟件過了一遍,真的不懂,為什么“忍”字也是敏感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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