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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她被寵成小祖宗

第32章 他為什么又出現(xiàn)在這里

重生后,她被寵成小祖宗 商枝秋 2027 2022-11-30 12:12:00

  回到外婆家之后,江晚初訂了后天回南城的機(jī)票。

  她本來打算明天就回去的,但是在告訴林音的時候,林音堅持讓她后天再回去。

  自從她住院之后,她們兩個人就沒有再見過面。

  算起來,差不多也有十天了。

  江晚初也不差那一天的時間,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

  她也不知道林音這個賴床專業(yè)戶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竟然約她在早上八點鐘見面。

  難道讓她多留一天只是為了吃個早餐嗎?

  這樣沒有一點根據(jù)的行為,實在很讓人費解。

  以至于江晚初艱難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都還不忘問候了一下林音。

  不過因為林音讓她這么早起來,她平時也不像林音那樣喜歡賴床。

  相反的,她早上通常都會起得很早。

  只是她起床的時候脾氣很大,會胡亂抱怨一通。

  林音也經(jīng)常說她很矛盾,既然脾氣那么大為什么不多睡一會兒。

  偏偏要早起來給自己找氣受。

  這個看起來很有道理的批判,讓江晚初無言以對。

  盡管這樣,一年四季能讓她賴在床上的時間依舊少之又少。

  江晚初迷迷糊糊打著哈欠準(zhǔn)備下樓時,碰上了剛好從房間里出來的秦牧。

  困意一下子就消失了一大半。

  她下意識就問:“你什么回來的?”

  秦牧不答,挑著眉看她:“喲,大小姐今天早上怎么不見人就念經(jīng)了?!?p>  一看就還記著昨天晚上的仇。

  江晚初“切”了一聲:“小氣鬼?!?p>  秦牧哼哼笑了笑兩聲:“就是,怎樣?!?p>  江晚初滿臉嫌棄道:“幼稚?!?p>  要不是林音已經(jīng)分走了她今天早上一大半的火力。

  她現(xiàn)在指不定還在這兒翻哪年的舊賬呢。

  而且只要一想到林音,江晚初就一點都不想搭理秦牧。

  誰還沒有一點脾氣了。

  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江晚初故意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秦牧的痛嚎聲讓她瞬間心情大好。

  只是還沒來得及等她沾沾自喜,從客房里出來的周宴笙直接讓她目瞪口呆。

  然后完全清醒。

  江晚初當(dāng)時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或者更準(zhǔn)確的說,“他為什么又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她回頭看了看秦牧,眼神好像在詢問:“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看我干什么?!鼻啬谅柭柤纾澳阌凶觳粫约簡柊?。”

  江晚初沒想到他這么直白,咬著牙道:“我謝謝你啊,這么了解我?!?p>  有仇必報,她可算是見識到了。

  況且她只是想不明白,既然周宴笙昨天晚上也要來外婆家。

  那他為什么還要幫自己打車?

  她進(jìn)他就退嗎?

  江晚初怎么感覺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早。”

  周宴笙頂著江晚初直勾勾的眼神,還不忘和她道了個早安。

  江晚初收回放在他身上那雙恨不得盯出個窟窿的眼睛,怔怔吐出兩個字:“早啊。”

  她的疑問也因為這兩聲問候被生生咽了回去。

  一時間再難開口。

  氣氛似乎也變得怪異。

  江晚初低下頭不再看誰,只想趕緊離開這里。

  只走了兩步,秦牧的聲音就從身后傳來:“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江晚初假裝沒聽見,不理他。

  秦牧繼續(xù)追問:“你是不是做什么虧心事了?”

  “……”

  他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留給他的是江晚初消失在轉(zhuǎn)角的背影。

  秦牧忽然笑了一下,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模樣。

  周宴笙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江晚初離開的方向,面色凝重地說:“你收斂一點,別適得其反了。”

  秦牧收起臉上的笑,也變得正經(jīng)起來:“你放心吧,我有分寸?!?p>  “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周宴笙頓了頓,斟酌道:“以后我還是少出現(xiàn)為好?!?p>  “別啊,”秦牧走近,一只手搭在周宴笙的肩上,“你相信我,不會出什么問題的?!?p>  “可是……”

  “晚初小姐,怎么在這兒站著不下去?”

  周宴笙本來還想和秦牧說什么,卻忽然聽到了張姨的聲音。

  兩人一驚,齊齊的往轉(zhuǎn)角看去。

  接著便看到了從墻后面走出來的張姨和…江晚初。

  原來她一直沒走。

  張姨看到兩人后又道:“兩位少爺也在啊?!?p>  周宴笙和秦牧先是面面相覷,眼神交匯后才又慢吞吞的看向江晚初。

  江晚初此刻正面色古怪的看著他們。

  一時間,三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這么沉默著。

  片刻后,秦牧才哈哈笑道:“你還沒走呢?!?p>  江晚初沒有回話,看著兩人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仿佛現(xiàn)在站在她面前的是兩個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人。

  秦牧開始試圖解釋:“我們剛才是在……”

  江晚初一副側(cè)耳恭聽的模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秦牧被她看得心虛,原本能說會道的那張嘴也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是在…在…”

  看他在了半天也沒在出個所以然,江晚初把目光移到了周宴笙身上。

  周宴笙有些猝不及防,連忙道:“剛才我和秦牧是在討論,你會不會因為我的出現(xiàn)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啊…對,就是這樣?!鼻啬良泵Ω胶偷?。

  江晚初知道他說的“不愉快”指的是她和宋曉退婚的事情。

  說得也非常在理。

  他的出現(xiàn)的確會影響到她。

  可剛才他說話的眼神里分明全是閃躲,連秦牧眼神也都是飄忽不定的。

  可信度并不高。

  除了他們這些奇怪的神態(tài),她站在墻角聽到的那番話確實可以理解為周宴笙解釋的那個意思。

  只是江晚初仍然覺得心里堵得慌。

  總感覺這兩個人有什么事情在瞞著自己。

  這是她從看見周宴笙的那一刻起,就有的強(qiáng)烈直覺。

  不然她剛才也不會在一只腳都已經(jīng)下了樓梯后又退回墻角。

  “怎么,看你這樣子是不相信啊。”秦牧上前幾步走近江晚初。

  江晚初看著他,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秦牧嘖道:“難道我和周宴笙還會算計你不成?!?p>  江晚初還是不說話,瞪了他一眼后轉(zhuǎn)身就走。

  留下周宴笙和秦牧不明所以,只能干看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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