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小屋內(nèi),燈光灰暗。
“怎么樣?。 ?p> 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依偎在身材矮小卻異常壯實的男子身上,不斷撫摸著對方那結(jié)實的胸膛,媚眼如絲的眼神肆意游走觀看。
“還能怎么樣?”
說著,男子將手放在女子臀部,不安分的摸來摸去。
“討厭!”
女子嬌羞不已,下身猛地一用力,夾住對方手掌,根本抽不出來。
一把年紀還這么猛,他馬尋就喜歡這種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銀洋做的那些個事,對他來說確實有利,所以,馬尋也不至于過分針對對方,頂多警告警告。
回到家族,銀洋無語,心情又晴轉(zhuǎn)陰,這好事做的,直接給送到里邊去了。
剛到門口,看著玉秀正在哪里來回踱步,銀洋沒有說話,繼續(xù)低著頭走。
似是有所感應,玉秀猛地轉(zhuǎn)頭,先是一愣,上前兩三步,擋在銀洋面前道:“你可算回來了,怎么樣?”
搖了搖頭,銀洋表示沒有什么大礙。
麻瓜這會在武器鋪子、藥材鋪子來回跑,算是學習吧。
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幾天的遭遇,銀洋感慨萬千,他以為好人有好報,他以為做事不能昧著良心,錯了,這些都是錯的。
躺著躺著,竟然睡著了,不知不覺間,一股潮濕感襲來,原來是口水流到了胳膊上。
大早上天剛蒙蒙亮,銀洋起來,在族內(nèi)吃過飯,便開始在院落里邊發(fā)呆。
麻瓜正準備去鋪子,出門拐彎遇到銀洋道:“程哥,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p> “嗯!”
簡單答復后,銀洋繼續(xù)雙眼空洞無神的看著前方,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麻瓜苦笑著搖了搖頭,程哥這一般人還真看不懂。
看來自己真不是什么修煉的種子,還不如去干點實在的東西好?。?p> 以前是為了有口飯吃,下地干活,澆水、耕地,施肥,采摘,能幫著父母做點事就行,后來隨著家里開銷太大,在加上地里也淘不出多少金子,只能出來打雜。
后來,這不陰差陽錯到了程家。
他這種人,是最容易滿足的,也最是沒心沒肺,沒有煩心事的人。
不像銀洋,想得多,就容易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他就靜靜地坐在哪里,什么也不想管,可內(nèi)心想法不斷冒出。
“喂,又開始發(fā)呆了是不是!”顏如玉冷不丁道。
“你是假的!”銀洋冷淡道。
顏如玉坐在案牘前,吹出魔力,書上的小人竟然活蹦亂跳起來。
一個個排兵布陣,嚴陣以待,一觸即發(fā),就要爆發(fā)戰(zhàn)爭似得。
“各位君主,看在小弟的面子上,就不要開戰(zhàn)了吧!”
顏如玉將臉蛋放在桌子上,一口氣從嘴里噴出,小人頓時有了氣力。
兵器從天而降,是藍色方小人扔的,他扔的是一柄帶著刺頭的長槍。
這柄長槍,有點類似于狼牙棒跟長槍的結(jié)合體,精準的帶槍過人,投擲向紅色方前鋒身上。
“呀!”
顏如玉驚叫出聲,連忙用他的小指頭,指著藍色方前鋒小聲嘀咕道:“你就不能準心在好一點嗎?”
“你給我小心點,別一下子被扎死了,那就沒得意思了,”顏如玉指著小白人道。
兩隊小人連忙恭敬點頭,對視一眼,快速投入戰(zhàn)場之中。
“沖!”
白色方前鋒揮動著旗幟,口號喊得震天響,把顏如玉聒噪得捂著耳朵。
藍色方也不甘示弱,只見他向后方退去,后衛(wèi)頂?shù)角颁h的位置上,盾牌齊刷刷的擺在面前,一個個穿著金屬盔甲,看著就很耐打的樣子。
沖在前邊的白色方前鋒,手中持著尖矛,直直扎在盾牌上,緊隨其后的還有漫天的弓箭射殺而來。
“鏘鏘!”
金屬碰撞在一起,刺眼的火花以及響亮的聲音發(fā)出,卻沒有破開防御。
另一對藍色人馬從側(cè)翼潛伏過去,白色方只顧著將不堪一擊的藍色方擊退,壓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包圍了。
“?。 ?p> 直到慘叫聲從后方響起,白色方才意識到事情不對。
“嘩啦!”
小人摔落一地,失去魔力一般,四腳朝天,呆若木雞,跟玩偶一樣,沒有了生命力。
“呀!”顏如玉先是一愣,隨后憤然起身道:“不會吧,這就輸了?”
“輸就輸了,多學著點就是了,”銀洋張了張嘴道:“菜就多練,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畢竟量變才能產(chǎn)生質(zhì)變?!?p> 聽到銀洋又一副說教嘴臉,顏如玉內(nèi)心煩悶不已,瞪著眼,歪嘴道:“你怎么不去學!”
“學,怎么不學了,學院的名額都給我準備好了,”銀洋面色浮現(xiàn)出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切,”顏如玉先是一愣,連忙離開書桌旁,打量起銀洋道:“就你這個樣子,還想上學?頭發(fā)這么長,胡子拉碴的還是去收破爛好了?!?p> “喂喂,你好歹也是個讀書人,不知道書上說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銀洋攤了攤手掌道。
“海水呢,我也不想去量,貌相呢,我也懶得去瞧,”顏如玉扶著腮幫子,慵懶道。
“睡你的覺去吧,”銀洋扶著額頭道。
顏如玉這會已經(jīng)回身坐在案牘前,擺出一副五行八卦陣,她現(xiàn)在對于奇門遁甲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