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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停在水中央

我七舅姥爺?shù)目鞓飞?/a> 今滿客 2561 2022-09-10 22:27:01

  我們所乘的客船,在吹吹打打的給鼓樂聲中離開了汴梁,一邊吹著百鳥朝鳳,一邊奏著三哭殿,一喜一悲,這船艙里可真是好不熱鬧。

  我大師兄王鐵,小聲的抱怨說,這感情好,這響器聲音真大,雙方給不要命了吹似的,知道的說是吹響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炸魚的呢。

  我大師兄王鐵的言未必,這船倉的頭前,還真放起了炮仗。我二師姐鄭麗娟說,這玩意兒南方叫爆竹,給我們北方放的煙花差不多。

  轟隆轟隆,噼里啪啦,我被這聲音震的耳膜疼,我大師兄王鐵說,這聲音他熟悉,這放在他們老家,叫做放鐵銃,又叫做火銃。

  我以為這船倉里,會(huì)這樣一直鬧騰下去,誰曾想離了碼頭,這幫子吹鼓手,比我大師兄王鐵還安靜。

  我大師兄王鐵,還偶爾磕磕瓜子,面對(duì)這河水,不時(shí)的說了一句,這水好清啊,我都看到魚了。

  船艙重回安靜,大家興許都疲憊了,就連昨天夜里講金頭駙馬的那群人,都呼呼的大睡了。

  我二師姐鄭麗娟,也是說犯困,昨天夜里沒休息好,她要再睡一個(gè)回籠覺。

  我就更不濟(jì)事了,也不知道咋了,我大師兄王鐵說,船太顛簸,他顛簸的睡不著。

  而我恰恰相反,我是越顛簸越瞌睡,可是我睡的特別輕,稍微雨下大點(diǎn),我大師兄王鐵打個(gè)哈欠都能把我吵醒。

  我被吵醒,就會(huì)迷迷糊糊的,臉猶由于趴在手上,大師兄王鐵就對(duì)我說,讓我別睡了,臉都睡紅了。

  我不以為意的,迷迷糊糊的問我大師兄,現(xiàn)在是啥時(shí)候了?船走到哪了?到?jīng)]到鄭州,離鄭州還有多遠(yuǎn)?

  我大師兄王鐵,磕著瓜子,望窗外瞅了瞅,就對(duì)我說,雨越下越大了,啥也看不著,應(yīng)該還早著呢,快到鄭州了,船上的工作人員會(huì)喊我們下船呢。

  你放心好了,有你大師兄王鐵呢,你怕啥?困你就睡,身體才是修仙的本錢,身體垮了,那還修啥仙啊。

  隨著雨越下越大,瓢潑的大雨,打在船倉的屋頂上,和欄桿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響聲。船艙里出奇的靜,有些人心事重重,有些人愁眉苦臉,有的人滿臉的哀傷。

  我抬頭看了看四周,見我大師兄王鐵,這時(shí)候也不磕瓜子了,傻乎乎的望著窗外發(fā)呆,我倒頭就繼續(xù)睡了。

  可我這次沒睡多久,我就被船上的工作人員叫醒了。我以為船上的服務(wù)員,叫醒我們是快要到鄭州了呢。

  誰曾想是停在了河水的中央不走了,我二師姐鄭麗娟也是迷迷糊糊的問我們,咋不走了?是不是快到鄭州了?

  我大師兄王鐵,一臉鄭重的對(duì)我二師姐鄭麗娟說,不是,我估摸著是有人要下船。

  我二師姐鄭麗娟,迷迷糊糊的瞅了一眼窗外,窗外還在一直下雨,而這船停在河的中央,要下船,怎么下船?是一個(gè)猛子揍過去哎。

  我也是滿臉慎重的,示意我二師姐鄭麗娟抬頭看看,原來船上哪兩班子吹鼓手,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出去了。

  我二師姐鄭麗娟,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幫子人,實(shí)在搞不懂他們這幫子人是想干啥?

  看剛才上船的時(shí)候,也沒看出來這一幫子人,是一家的啊,咋迎親的和出殯的人都出去了呢?

  就在我們納悶的時(shí)候,這兩班子吹鼓手,就又開始吹吹打打了起來,還是一邊吹的三哭殿,一邊吹的百鳥朝鳳。

  這時(shí)候我大師兄王鐵,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對(duì)我們說,我大師兄王鐵說,他想起來了。他小時(shí)候,從聽村里的老人說,在某些偏遠(yuǎn)的地方,還流行著水葬的風(fēng)俗。

  我大師兄王鐵,又接著對(duì)我們說,他們村里的老人說,他們老家都流行的是土葬,可在有些偏遠(yuǎn)的地方,還流行著火葬水葬天葬,懸棺葬等等。

  我大師兄王鐵,生怕我們不懂似的。又像我們解釋說,這所謂的火葬。就是人死了之后,不是土葬,而是架上劈柴一把火燒了。

  燒的灰有的就地掩埋。有的撒河里水里,還有的人會(huì)拿一個(gè)瓶子,裝著這燒剩下的灰,要么埋要么放在家里。

  還有的講究人,會(huì)把這燒成的灰兒,裝在瓶子里,用紅布或者功德布包著,裝在棺材里,再選風(fēng)水寶地,請(qǐng)道士和尚做法,選良辰吉日埋起來,而這只是火葬。

  至于水葬,沒見過,聽村里的老人說,有的會(huì)把直接燒成的灰撒在河水里,還有的裝在瓶子里,把瓶子放到河水里,任其漂流大海,這又叫漂流瓶。

  還有的老人說,還有的富貴人家水葬,講究一點(diǎn)的會(huì)弄一個(gè)罐子,有的把裝灰的瓶子,包好放在罐子里,密封好使其沉入水中。

  還有些地方的風(fēng)俗,人壓根就不燒,而是直接裝在大罐子里,密封好直接沉入水里就行了。而像那么大的大紅棺材,進(jìn)行水葬,我大師兄王鐵說,他還是頭一次看。

  興許是我大師兄王鐵,越說越激動(dòng),我大師兄王鐵,說話的聲音大了,惹得附近的人,都朝我們這個(gè)地方看來。

  滿臉的尷尬,我大師兄王鐵,也仿佛意識(shí)到,船艙里的人,在看著他說話,我大師兄王鐵也不說話了。

  不過還好,我大師兄王鐵口中,這群要水葬的人,都去船倉外邊了,又加上這兩班子吹鼓手,吹吹打打的聲音,我大師兄王鐵說的話,反倒是被壓下去了。

  不過我仍是看到了,船艙里仍有好多人注意到了我們,不過讓我好奇的是,船艙里的那個(gè)乞丐,也是白楞了我們幾眼。

  而我這時(shí)候,我大師兄王鐵,仍然不忘了小聲的對(duì)我們說,你瞧,他們這群人都走出去,肯定是在做某些特殊的儀式,估計(jì)待會(huì)就該水葬了。

  就是不知道,他們這群人,是怎么個(gè)水葬法?是直接把大紅棺材扔河里,還是咋滴?

  我大師兄王鐵的話,還沒說完,果然這群吹鼓手,都吹吹打打的朝后邊的船倉過去了,而后邊的船倉,正是停放大紅棺材的地方。

  這讓我不由得不信,我大師兄王鐵的話來,開口對(duì)我大師兄王鐵說,還是我大師兄王鐵見多識(shí)廣,懂得多。

  看著被我這么一說,我大師兄王鐵,有些得意的說,哪啊,他也是碰巧知道了一點(diǎn)。

  我二師姐鄭麗娟,就沒怎么搭理我們,而是眼睛不眨的望著窗外,而窗外的雨,也并沒有因?yàn)槲覀兺4碌男↑c(diǎn),反而是越下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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