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碧波譚秘境試煉歸來
碧波譚秘境試煉歸來,我大師兄王鐵,我二師姐鄭麗娟,還有我,我們仨又被關(guān)禁閉了,這一下被關(guān)了半個多月。
至于被關(guān)的原因?還不是哪該死的壞蛋宋丘。
有些人是真真的骨子里壞,骨子里的讓人恨的牙根子癢癢,而宋丘,就是這種人。
本來,我們一行參加碧波譚秘境試煉的弟子,上了腰帶扣的飛舟。眼瞅著都快到太清宮了,可誰曾想壞事了。
事情的起因,我都不想再說了,想起來我都憋一肚子火。
上次那該死的壞蛋宋丘,不是在碧波譚水底,搶走了我們五個人的靈丹妙藥么?
在我和我大師兄王鐵一通亂罵之后,壞蛋宋丘就得意的逃走了。
其實這壞蛋宋丘,也沒得意多長時間,他就被他的仇人,哪個華山派的陸吳畏,竟然早埋伏好了,想起來我就和大師兄王鐵,就偷偷地笑。
而這壞蛋宋丘,從我們手里搶來的靈丹妙藥,全被華山派這個陸吳畏,煉氣期第十三層大圓滿修士搶走了。
我聽到了這個消息,我和我大師兄王鐵,差點嘴沒笑歪,哈哈……
就這壞蛋宋丘,還被他錘成了重傷,被打落了境界,聽人說直接從煉氣期十二層,跌落到煉氣期第十層,就連我二師姐鄭麗娟,聽到了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參加碧波譚秘境試煉之前,我是被抬著擔(dān)架去參加的。而回來之后,是壞蛋宋丘他躺著擔(dān)架,被抬回來的。
而壞事就壞在了這里,在腰帶扣的飛舟上,壞蛋宋丘,坐在擔(dān)架上,顫顫巍巍的竟然倒了,就這壞蛋宋丘,竟然賴我大師兄推倒的。
我大師兄王鐵,自然是要和他理論的,可這壞蛋宋丘,竟然順勢倒在了我大師兄王鐵的懷里,后來我們才曉得,這壞蛋宋丘,竟然是碰瓷。
就這樣,我們稀里糊涂的,回來就被關(guān)了半個多月的禁閉,提起來,我都憋一肚子氣。
從禁閉里放出來,我以為上邊會,給我們從新發(fā)派任務(wù),誰成想?還是讓我喂豬。
說也奇怪,豬圈里的豬,我走那么多,竟然沒被餓瘦了?后來我才曉得,我們現(xiàn)在是外門弟子,我們手底下也有外門雜役弟子的,
只是這些外門雜役弟子,被壞蛋宋丘,故意的安排不給我們??晌覀?nèi)チ嗣鼐吃嚐?,以及被關(guān)了禁閉,上邊的人,自然是不能看著豬啊,羊啊,餓死的。
至于我們回來,壞蛋宋丘,又使絆子,把原本分給我們的,外門雜役弟子扣走了,這些也是我以后,才知道的。
我現(xiàn)在看著豬圈里的這群豬,我就感覺我又回來了,敢情這群豬。一丁點都沒餓瘦,還各個都吃胖了。
喂豬,喂豬,喂豬,我又開始了三點一線的喂豬生涯。高興了我喂豬,不高興了我還喂豬。然后我就繼續(xù)在院里,對著豬圈里的母豬,開始打坐修煉,提升我的修為。
有時候,我也跟著我大師兄王鐵,二師姐鄭麗娟,聚聚餐,吹吹牛,交流一下修煉心得。
甭管我們的修為長沒長?我們在一起聚餐的次數(shù)多了,我們的體重到長了不少。
而這一段時間,壞蛋宋丘,和他哪一幫子狗腿子,都消停了不少,想來這壞蛋宋丘,從煉氣期第十二層,被人打回到煉氣期第十層,哎,只可惜不是我打的。
我大師兄王鐵,有次對我和我二師姐鄭麗娟說。他要是假如有一天,他見了哪個華山派的陸吳畏,他肯定要請這哥們喝酒,這哥們太給我們師兄弟仨出氣了。
在這期間,龍虎山的小張郎,還特意給我們師兄弟仨,捎了一封信,還托人給我們,捎了些龍虎山的土特產(chǎn)來。
并且信上,還一再邀請我們,師兄弟仨,有機會去他們龍虎山做客,看看他們。此外小張郎說,他已經(jīng)嘗試著,接手家里的一些事物了,他妹妹也進入他們的天師閣里,進行傳承訓(xùn)練了。
我看這小張郎,在信里高興的一頭霧水的,說的顛三倒四的,還是我二師姐鄭麗娟,給我翻譯一下,我和我大師兄王鐵,才懂得這小張郎的洋語子。
當(dāng)然這回信,也是我二師姐鄭麗娟回的信。回信的大致內(nèi)容,就是囑托他們兄妹,好好修煉,有機會我們會過去看他,言猶未盡,此致敬禮。
我看著我二師姐鄭麗娟,剛寫好回信。我大師兄王鐵,就火急火燎的跑來,對我們說,信發(fā)出去了沒?等等。他剛才放羊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我見我大師兄王鐵,跑的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就好奇的問我大師兄王鐵,啥事???信才寫好,看你跑的,快擦擦汗,師兄。
我大師兄王鐵,胡亂的端起桌子上的碗,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碗,也顧不得擦汗了,對我們說。
原來我大師兄王鐵,剛才在放羊的時候,他無聊就想到了在碧波譚秘境里得到的那部功法。
啥功法?我都快沒印象了。一回來都被關(guān)禁閉。忙東忙西的,誰還記得啥功法?。?p> 我大師兄王鐵就說,是被小張郎他妹妹燒毀的那部功法,名字叫御獸決。
我忽然有印象了,那部功法咋了?
我大師兄王鐵,說,對就是這部功法,我剛才放羊的時候。閑得無聊,就嘗試了修煉了這部功法,奇怪的事發(fā)生了,我放的這些羊群,竟然對我修煉的這御獸決,有感應(yīng)。隨著我修煉的加深,我竟然發(fā)現(xiàn),我能控制這些羊群。
我和我二師姐鄭麗娟,被我大師兄王鐵說的云山霧罩的,忍不住,我也走到豬圈,對我院里的這群豬,修煉起來了御獸決來。
還別說,這群豬,竟然還真給我修煉的,這御獸決有反應(yīng),就像我能控制他們,也不能說是控制。只能說心靈感應(yīng)一樣。
我二師姐鄭麗娟,見我如此說,她也不淡定了,喊著我和我大師兄,去她的牛棚看看。
然后就見到,我二師姐鄭麗娟,高興的對我和我大師兄王鐵說,還別說,那群牛,還真跟御獸決有反應(yīng)。
這御獸決,要是配合著我二師姐鄭麗娟,她所修煉的火牛陣,那威力是不是更大了?
我和我大師兄王鐵,聽到我二師姐鄭麗娟,又要試驗她的火牛陣,我和我大師兄王鐵,嚇得驚叫一聲跑開了。
開玩笑,這火牛陣,我想想都后怕,我大師兄王鐵,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聽說我二師姐鄭麗娟,說要試驗火牛陣,我大師兄王鐵,比我跑的都快。
我一口氣跑到豬圈,拴上了門,我才安心,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又要試驗火牛陣,開啥玩笑呢?
我跑到豬圈,又嘗試著默念一遍御獸決的功法,還別說,我又和豬圈里的這群豬,產(chǎn)生感應(yīng)了,就像產(chǎn)生感應(yīng)電流似的,他們各個朝我拜了下去。
我仿佛某種錯覺,我感覺這些豬,拜我,就像拜他們的豬大王似的。就連我平時的那頭豬坐騎,也老實巴交的朝我拜了下去,那種虔誠,就像敬畏神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