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無題
她趕緊就沖了上來,關(guān)心的問:“大茂,你,你怎么受傷了,怎么回事?傻柱,你們對大茂做了什么?”
婁曉娥沖上來就要和傻柱拼命。
卻被他給一下推開了。
“你應(yīng)該問問,許大茂做了什么,還有他胸前為什么會被掛上狗牌!”何雨柱冷哼。
婁曉娥一臉懵逼,才注意到許大茂脖子上的狗牌。
上頭寫著:拈花惹草,我該死,七個大字。
“大茂,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說話啊?”婁曉娥追問。
許大茂尷尬低下頭,無奈解釋:“就是個玩笑,我,我和傻柱打賭呢,賭輸了,他就讓我戴著這個,讓他...威風威風。”
都到這份上了,許大茂居然還想垂死掙扎。
何云鵬冷笑:“婁曉娥,許大茂這么要面子的人,是不會說實話的,不如,你來聽別人講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p> 說完,他就一下把秦京茹給推了出去。
秦京茹往前沖了好幾步才停下,差一點就栽了個跟頭。
眾人目光全部聚焦在她身上。
秦京茹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只能再度擺出那副委屈模樣,把事情經(jīng)過,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包括許大茂在廁所門口偷窺。
如何欺騙他,如何污蔑傻柱,之后又怎么威脅她等等。
聽完后,在場眾人一片嘩然。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家里還有個婁曉娥,居然還去勾搭別的女人,而且這女人,竟然還是傻柱的相親對象?!?p> “你簡直就是傷風敗俗,臭不要臉!”
面對眾人的臭罵,作為許大茂妻子的婁曉娥,氣的七竅生煙。
枉她還那么相信許大茂。
可沒想到,他卻是這么個狗東西。
婁曉娥捏著拳頭,氣的渾身發(fā)抖。
許大茂這邊還想狡辯,給自己找個借口。
可婁曉娥的一巴掌已經(jīng)朝他臉上扇過來了。
狠狠的一巴掌,給許大茂嘴角都扇出血了。
“你,你干什么?”
許大茂都被一個巴掌抽傻了。
還沒等他反應(yīng),婁曉娥的第二下,就帶著呼呼風聲,朝他臉上扇了過來。
“婁曉娥,你瘋了,我是你男人!你居然敢打我?”
許大茂腫著臉,氣的哇哇大叫。
何雨柱兄弟倆欺負我就算了。
我還能叫一個女人給欺負了?
婁曉娥紅著眼睛,揪著他的衣領(lǐng)大聲說:“我打的就是你這個朝三暮四的男人,真是瞎了眼,我怎么早沒看出來,你是這種禽獸?”
“連人家剛從鄉(xiāng)下來的小姑娘都不放過,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
“你本事還挺多?。俊?p> “一出手就是十塊錢的的確良大衣,結(jié)婚這么多年,你他媽給我買過嗎?”
許大茂一時語塞,無話可說。
他現(xiàn)在只能示弱:“媳婦兒,你聽我解釋,那衣服我也不想買,是哪個女的死纏爛打我才買的?!?p> “你等著,我這個月發(fā)工資,立馬就給你買一件一模一樣的!”
“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才被那個小妖精給迷惑的,我發(fā)誓……”
沒等他話說完,婁曉娥就抬起一腳踹在許大茂臉上,把他踢倒在地。
她指著許大茂,怒吼:“我原諒你的次數(shù),已經(jīng)夠多了,你這個男人讓我失望透的!許大茂,沒別的說了,老娘要和你離婚!”婁曉娥對許大茂失望透頂。
婚姻,有一次背叛。
就一定會有無數(shù)次。
所以這回她是鐵了心的,要和許大茂離婚。
但在這個年代,離婚是大事。
傳出去了,對大家伙名聲都不好。
一大爺干脆站出來,充分發(fā)揮其和稀泥的本能,希望婁曉娥能看在他的面子上,饒了讓許大茂這一回,繼續(xù)過日子。
可婁曉娥是什么人。
她壓根就不買賬。
甚至直接當著所有人的面,回屋子收拾東西,以此表示和許大茂的一刀兩斷。
“許大茂,我告訴你,明天天一亮咱們民政局見!”
“這婚,我是離定了!”
婁曉娥狠狠的朝他啐了口,搬著行李往后院走去。
婁曉娥和聾老太太關(guān)系不錯。
暫時可以寄住她那。
看著大院中央,沒了老婆,一臉落寞的許大茂,大院里沒有一個人同情他。
誰讓他放著好好日子不過,跑去勾搭人家小村姑?
這全是他自找的。
許大茂的事情,到這就算結(jié)束了。
揍也揍了,臉也丟了,現(xiàn)在連老婆都跑了。
何雨柱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還是相對比較滿意的。
回到廚房,他把中午的菜熱熱,準備喊何云鵬吃飯了。
因為中午那破事,到現(xiàn)在他肚子都是空著的。
可前腳剛把爐火點著,秦淮茹就墊著腳,悄悄跟了進來。
一進來,她的眼睛就緊緊盯著大鍋里的燒肉,移都不移一下。
“你還來干什么?”何雨柱皺著眉頭問。
“來幫你啊?!?p> 秦淮茹裝作什么事情沒發(fā)生過,拿著飯盒就往鍋臺邊上靠:“這么大的鍋臺,你一個人手忙腳亂的指定忙不過來,一會別把菜給熱糊了?!?p> 何雨柱冷哼一聲,攔在她面前:“用不著你操心?!?p>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干嘛的,不就是惦記我鍋里的肉嘛?”
“我告訴你,沒門兒!”
計劃落空,秦淮茹頓時臉就拉下來了:“傻柱,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這么小家子氣?就因為我妹和許大茂吃了個飯,你就吃醋了?”
“你能不能有點肚量?”
“像你這樣,哪個姑娘能看上你?”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不客氣的說:“我就小氣怎么了?沒姑娘看上,我就一輩子打光棍!都單著三十年了,我害怕再多來個三十年?”
秦淮茹氣的臉都紅了。
她叉著腰,不依不饒的說:“好你個傻柱,現(xiàn)在愿意說打光棍了。我昨晚說給你介紹對象的時候,你怎么不說?”
“現(xiàn)在我妹坐了這么久的車,從鄉(xiāng)下過來,你說不搭理就不搭理?”
“你讓她還怎么做人?讓她怎么回農(nóng)村和父母交代?”
何雨柱脖子一昂,毫不在乎的說:“她怎么做人,關(guān)我屁事,許大茂剛好要離婚了,讓她和許大茂過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