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何云鵬出手
他看向蘇奶奶問:“蘇奶奶,這件事畢竟是發(fā)生在我們四合院,何況涉及到我的表哥何雨柱,不如交給我來處理吧,我一定能公平公正的處理此次事件,分分鐘抓住真正的偷雞賊?!?p> 蘇奶奶半信半疑:“你確定真的能揪出真正的賊??”
何云鵬連忙點頭:“我有絕對把握!”
蘇奶奶這會巴不得何云鵬來接手。
現(xiàn)在局面也著實復雜,她現(xiàn)在也不好斷言許大茂的雞一定就是何雨柱偷的。
這要是到頭來,何雨柱不知什么原因胡亂認罪的,那豈不是自己就要背負冤假錯案的劣跡了??這對于她來說絕對不能接受。
所以她才把何云鵬給叫到一起,就是為了應付眼前這個棘手的狀況,找個人兜底。
反正何云鵬是個新來的小伙子也沒什么資歷。
現(xiàn)在這個情況讓他去背鍋,是最好不過了。
現(xiàn)場交給何云鵬,所有人都在等著他接下來該怎么處理。
“云鵬,你現(xiàn)在怎么說?”
見狀,二大爺微微一笑,好奇詢問道。
許大茂眉頭一皺,語氣不善的說道;“所以你哥都承認了,我看你還能說出一個什么花樣來?!?p> 何云鵬假裝環(huán)視四周,裝模作樣的干咳一聲,旋即抬手一指棒梗:“就是他偷的!”
“我之前在巡邏的時候,恰巧注意到他將院子里的雞給偷走,就在軋鋼廠的一處角落烤了吃了,包括他們三孩子??!”
霎時間,整個大院一片嘩然。
所有人下意識的齊刷刷看向棒梗,嚇得他臉色煞白,躲在秦淮茹的身后死死揪著她的衣襟:“不不不,我沒偷,不是我偷的!”
賈張氏和秦淮茹同時也臉色劇變!
賈張氏猛地反應過來,指著何云鵬大喊:“你,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呢.......”
她冷哼一聲,雙手環(huán)抱陰陽怪氣道:“我看是你為了包庇你哥,現(xiàn)如今憑借著稽查隊的身份徇私枉法,開始胡亂指認栽贓嫁禍了??!”
聞言,蘇奶奶臉色微變,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本來的確何云鵬應該在這件事上避嫌的,就這樣空口無憑的話難免會沒有說服力。
何云鵬冷冷一笑:“我今天巡邏到四合院附近的時候,看見棒梗他們拿雞出去。我覺得很詫異于是瞧瞧跟隨過去。聽到他們說是偷的姓許家的,并且他們家還有一只小雞仔呢,等下次小雞仔長大一點了再去偷!”
棒梗聞言氣得破口大罵:“我什么時候說有什么小雞仔了,你放屁,胡編亂造,我那時候分明就叫你滾蛋!”
秦懷茹聞言內心一驚,急的連忙捂住他嘴,慌不擇言的解釋道:“不不不,小孩子童言無忌,他腦子抽抽了,亂說的......”
賈張氏也急忙想解釋,卻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是啊是啊,他他他這是.....”
棒梗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嘴了,嚇得渾身僵硬,內心驚懼萬分。
眾人一片嘩然,棒梗這話大家可是都聽的清清楚楚,這話的意思再清楚明白不過了。
誰要是相信秦懷茹那一番小孩子童言無忌的話,那才是真的腦子抽抽了。
賈張氏并不甘心,她咬牙還想狡辯道;“但是證據(jù)呢??不管怎么說你這屬于言語上的誘導,不然還是存在疑點?。?!”
何云鵬旋即冷冷一笑:“證據(jù)么??那好,我成全你。據(jù)我所知他們的雞骨頭就當場扔在軋鋼廠的角落,應該就是用一些落葉和土隨意掩埋的,你們現(xiàn)在去找,應該還能找得到新鮮尚未腐壞的雞骨頭和一些內臟什么的?!?p> “試問如果是我哥偷的雞,那么整只雞現(xiàn)在還在鍋里燉著呢,會成為新鮮的雞骨頭出現(xiàn)在那里嗎??”
見何云鵬說的如此言之鑿鑿,許大茂眉頭一皺,立刻說道;“好,你帶我去看看?!?p> “沒問題,各位稍等我們片刻。”
沒過多久,許大茂用掃把和撮箕果真掃了一堆被雜草和土壤掩埋著的新鮮雞骨頭,上面還連著筋和一些碎肉,雞毛等。
此刻證據(jù)確鑿并且一目了然,有目擊者何云鵬存在,棒梗也親口說漏嘴承認了,真相總算大白了。
見狀,賈張氏和秦淮茹徹底傻眼了,現(xiàn)在她們無論想怎么狡辯都無濟于事,張了張嘴,卻也無話可說。
而棒梗也徹底心如死灰,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吐槽道:“X的,早知道別埋在那兒了......”
許大茂氣的將撮箕猛地往地上一扔,冷哼:“好啊,小兔崽子,原來還真是你?。?!”
二大爺氣不打一處來:“剛才你們還冤枉傻柱,差點就成了冤假錯案了嘿。要不是有云鵬,我就成了你們家?guī)蛢戳?!?p> “不過.....”這時蘇奶奶一臉嚴肅的問道;“那既然如此,何雨柱你并非偷雞的真兇,為什么當時要貿然認罪??”
“你難道不知道這種包庇頂嘴的行為是很惡劣的嗎?你這樣是對棒梗的不負責,更是對公序良俗的無視與輕蔑??!”
聞言,何雨柱臉色蒼白的悄悄瞄了一眼秦淮茹,卻發(fā)現(xiàn)她死死的抱著棒梗,一臉不忿與焦急之色,壓根沒察覺到自己的目光。
他只得幽幽的無奈一聲輕嘆。
“是,蘇奶奶我錯了?!?p> “啊蘇奶奶,反正真兇已經(jīng)被揪出來了嘛,我哥他.....這一次也是好心,只不過的確是濫好人了一次,我相信我哥一定會下不為例引以為戒的。對吧哥?”
說罷,何云鵬用手肘連忙撞了一下何雨柱,何雨柱本來很慚愧很尷尬,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啊對對,沒有下次了,沒有下次了,我記住這個教訓了......”
事已至此,許大茂深知自己冤枉了何雨柱,不過以他的性子,是絕對不可能向何雨柱道歉的。
于是,他立刻轉移話題,看向棒梗冷冷的呵斥道:“現(xiàn)在就敢偷雞,長大了說不定就敢偷公家的財產(chǎn)。將來若是被人抓住了,指不定會吃槍子,所以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這小兔崽子!”
二大爺和三大爺?shù)热艘颤c頭附和,表示肯定!
這么久以來,眾人幾乎都看不慣賈張氏一家,平日里就各種喜歡占小便宜,尤其是他家這個棒梗更是喜歡偷雞摸狗,眾人早就對他沒什么好印象了。
許大茂旋即二話不說,直接走過去把棒梗拖了出來。
棒梗嚇得哇哇大叫:“媽,奶奶,救我,救我啊.....”
“還有??!我,我是看它生病了,快不行了,才幫你處理掉的,你應該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