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互毆
“季經(jīng)理一個人在天北生活很辛苦吧,據(jù)說還帶著一個兒子是么?”
包廂里,楊帥坐在楊嵐的身邊,紅著臉端著酒杯往季嵐的身邊湊,季嵐雙手端著白酒杯不斷的拉開距離,這會已經(jīng)喝了快一斤的白酒了,季嵐臉不紅心不跳,可楊帥則是已經(jīng)上頭了。
季嵐端著酒杯碰了一下楊帥的杯子,輕聲道。
“楊局我們喝酒··喝酒··你看我們鳳鳴楊屯兒的建設···”
“哎?季經(jīng)理怎么又忘了?今天我們只談風月,不談工作,如果這個酒喝得開心了,回去后我自然是會好好斟酌的,只是不知季經(jīng)理的孩子多大,可否自己入睡了?”
這句話說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季嵐臉色變得難看,轉(zhuǎn)過頭看向鹿海洋時,發(fā)現(xiàn)鹿海洋和林清風聊的很開心,完全沒關心這邊的事情,季嵐把希望寄托在了對面那個部隊出來的人的身上,可惜對方似乎沒有開口的意思。
季嵐深吸了一口氣,微笑道。
“不好意思楊局,我家孩子還小,晚上不能一個人在家的。”
砰。
楊帥把酒杯砸在桌上,皺眉道。
“這酒喝得有點沒什么意思了啊,鹿副總!你們鳳鳴的策劃我還要在考慮考慮?!?p> 鹿海洋轉(zhuǎn)過頭,裝出一臉為難的樣子,皺眉道。
“楊局您先別生氣,要不這樣··我去把季嵐的孩子接過來?”
楊帥面色緩和了幾分,季嵐皺眉開口道。
“接孩子?鹿副總您不覺得這樣有些不妥么?”
鹿海洋呵呵笑道。
“季嵐啊,楊屯兒這土地原本咱們鳳鳴是不想接的,是童易惹的楊局不開心,最后這土地落在了咱們的頭上,如果現(xiàn)在給的策劃不通過,鳳鳴虧損會上千萬,到時候董事長沒辦法在董事會交代,童易也會成為公司的罪人?。 ?p> 季嵐沉默了,她不在乎工作,也不在乎鳳鳴的虧損,她擔心因為自己讓童易丟了工作,季嵐深吸了一口氣,這時候楊帥開口笑道。
“都是成年人,聽聞季經(jīng)理也單身多年了,心里也會有些寂寞吧?別看我年紀大,這身體還是可以的,哈哈哈“
他已經(jīng)徹底把話挑明了,甚至認為自己還很幽默,在楊帥的眼中,公關部的季嵐就是一個賣肉的,但是這個女人很漂亮,舉手投足間都在誘惑他,楊帥再次端起酒杯,另一只手搭在季嵐的肩膀上,對著季嵐的耳朵吹了一口酒氣,低聲道。
“季經(jīng)理啊,有多少人想主動爬上我的····”
砰!
這次不是酒杯砸在桌上,而是包廂的門被粗暴的踹開了,年輕的男人叼著一根煙雙手插在兜里走進包廂,冷眼掃過包廂中的幾人。
鹿海洋,林清風,楊帥,季嵐以及那個已經(jīng)猜出身份的家伙,鄭觀音第一次從他家離開時,童易站在窗前看到了這個男人,走上前拿起桌上的半瓶紅酒,鹿海洋開口了。
“童易你別胡鬧!”
童易撇了撇嘴,這時候楊帥摟著季嵐的肩膀開口笑道。
“這不是童易同志么?服務員!上一盤水煮肉片,對方點辣椒,在來一瓶二鍋頭,小童喜歡這些?!?p> “呵~”
童易笑了,拿著紅酒瓶子,叼著煙走向林清風,林清風的眼神略帶幾分慌張,童易瞇眼笑道。
“林主任,我們應該早就見過面了吧?我以為你會老實一點,我沒想到你竟然又忘了,那今天我就給你好好回憶回憶啊!”
說話間童易已經(jīng)走到了林清風的身后,隨后兩根手指捏著煙頭按在林清風的頭頂上,林清風瞬間發(fā)出慘叫,童易拿著林清風的腦袋哈哈大笑。
“別喊,別叫!燙吧?哥們給你降降溫!”
暗紅的酒水淋在林清風的頭頂上,隨后童易轉(zhuǎn)過身握著酒瓶砸在楊帥的頭上,酒瓶碎裂,楊帥的額頭滿是鮮紅流淌,童易扔掉手里的玻璃碎片,對著季嵐努努嘴。
“嵐媽你回家吧,你在這兒有點礙事~你給丁偉剛打個電話,讓他隨時待命!”
季嵐沒有猶豫,站起身拿起包包離開了包廂,關上門的一瞬間,童易一腳揣在鹿海洋的胸口上,鹿海洋身子后退,童易上前抓住鹿海洋的脖子,獰笑道。
“認為你的計劃很完美?那季嵐做突破點,故意讓穆民或是柴碩知道,勾引我來這里行兇?然后在以我毆打了衙門口兒官員的理由把我送去派出所,最后讓這只綠毛烏龜暗中找關系判我點罪名,對么?“
鹿海洋面色漲紅,艱難道。
“童··童易你誤會了,我們今天···”
話沒說完,一只皮鞋出現(xiàn)在童易的側(cè)腰上,帶著慣性整個身子被踹飛了出去,童易捂著側(cè)腰爬起身,咧嘴笑了。
“劉業(yè)啊!你不找我,我還想找你呢啊,三番五次玩下三濫手段有勁么?難怪鄭觀音給你帶綠帽子!”
劉業(yè)拍了拍褲腳,淡漠道。
“你入室行兇,我見義勇為!我打你無礙,你打我犯法!”
“呵。”
童易站直身子,微微后仰的看著劉業(yè),瞇眼笑道。
“好像不是這個道理啊,我一樣可以打你,你認為就你衙門口兒有點關系?沒有鄭觀音你算個瘠薄?”
劉業(yè)被戳到了內(nèi)心最無法接受的那條線,童易再道。
“全市都知道你劉業(yè)被我童易帶了綠帽子,你卻是連離婚都不敢,劉業(yè)!你不是男人吧。”
如果說剛才那句話是石子落在平靜的湖面上,那么這一句就是就是行星撞擊了地球,劉業(yè)的眼睛紅了,解開衣袖的口子走向童易,見此劉業(yè)走來,童易笑了,滿臉笑容的開口道。
“難道被我說中了?”
在開口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他已經(jīng)拎起一把椅子砸向了劉業(yè)的腦袋。
一聲悶響,鹿海洋滿臉鮮血的癱軟在了地上,下一秒劉業(yè)一腳揣在童易的臉上,劇痛之下童易抱住劉業(yè)的腿架在腋下,揮拳砸向劉業(yè)的喉嚨,劉業(yè)抓住童易的拳頭用力一擰,童易哀嚎一聲感覺胳膊都要被擰斷了,可他沒放手,一口咬在劉業(yè)的腿上。
兩人分開時,童易的右臂無力的垂下,劉業(yè)的右腿流淌著鮮血。
此時楊帥已經(jīng)被嚇傻了,他如何也想不到當初被他折磨吐血的童易竟然敢對劉業(yè)動手,也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童易突然沖了過來,踩在一把椅子上高高躍起,雙膝在半空中彎曲并攏。
咔嚓。
聲音清脆,楊帥躺在地上不斷打滾,滿臉鮮血的他想要用手去捂住口鼻可又不敢觸碰,童易對著劉業(yè)勾了勾手。
“來!我知道我打不過你!但我知道我能殺了你!”
憤怒的劉業(yè)一瘸一拐的走上前,隨后迅速出手,短短十秒的時間童易的臉上已經(jīng)滿是鮮血,右眼種的像個李子一樣,就在劉業(yè)揮出最后一拳的時候,童易突然上前撲向劉業(yè),右手抓過桌上的白酒瓶子淋在劉業(yè)的右腿上。
酒精觸碰傷口,劉業(yè)的右腿忍不住的顫抖,童易趴在地上揮腿掃過劉業(yè)的受傷的右腿,一聲悶響,劉業(yè)跌倒再地,童易上前把劉業(yè)的右手抱在胸口,雙腿緊隨其后,左腿鎖住劉業(yè)的脖子,右腿壓在胸口,雙腿緊緊的夾著劉業(yè)的胳膊。
十字固!
童易不知道自己鎖的對不對,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劉業(yè)動不了了!
在兩人僵持時,林清風拎著一把椅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童易咬牙看著林清風,冷聲道。
“你別忘了我背后的人是誰?。 ?p> 劉業(yè)怒吼道。
“砸他!砸他?。〕隽耸聝何宜麐尳o你解決!”
“劉業(yè)依靠的是鄭觀音!我背后是誰你清楚!他開坦克的沒權摻和衙門口兒的事兒!”
林清風猶豫了,他真的猶豫了,他也害怕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踹開,滿身武裝的警察叔叔們來了,市局的一把手雷電看到包廂中的幾人時瞬間就懵了。
滿臉鮮血不斷打滾的土地局楊帥。
舉著椅子城建的林清風。
昏迷的鳳鳴前副總鹿海洋。
被鎖著手臂無法動彈的劉業(yè),以及滿臉鮮血的商業(yè)奇才童易。
雷電怒吼一聲。
“還不去把人給我分開!你們幾個怎么會湊在一起!”
眾人拉開童易和劉業(yè),兩人還在互相揮舞著拳頭,雷電清楚童易和劉業(yè)之間的恩怨,劉業(yè)怒吼道。
“雷電!我一定要讓這個孫子蹲監(jiān)獄蹲到死!給鄭觀音打電話,讓她過來看看!”
童易指著劉業(yè)怒罵道。
“你他媽是純太監(jiān),老子踹你褲襠你都沒感覺?你們給我放開,今天誰敢給鄭觀音打電話,我特么和你們沒完!來啊!起訴我啊,明天季嵐鳳鳴集團法務部就會起訴楊帥強奸未遂!劉業(yè)你有關系是吧?沒了鄭觀音,衙門口兒給你媽個面子,還想把鄭觀音拉出來?借著鄭家的名聲解決你的麻煩?你算個什么東西!”
此時同樣趕來酒店的丁偉剛沖進來包廂,眼神冰冷的看著劉業(yè),隨后走上前貼近雷電的耳朵低聲叮囑了幾句,雷電皺眉看向丁偉剛,怒吼道。
“你他媽的確定這個消息是準確的?你要騙我,我弄死你!”
丁偉剛認真點頭。
“千真萬確,他的司機親口承認的!我保我兄弟一個晚上,我家主子明早還給你一個完美的消息!”
也就在這時,一個女警走到雷電身邊,面色陰沉的開口道。
“雷局,劉業(yè)的胳膊脫臼了!童易的胳膊似乎也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要先送去醫(yī)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