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張玄硯覺得蔣超元有一些多管閑事兒,哪怕他不是荒野的人但同樣身為末世的子民,這個世界更多的還是為了自己而活,而蔣超元卻為他人著想,在末世的世界中這是很難存活的。
并且聽蔣超元這么一說,張玄硯也明白那喪尸狂潮絕對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人為的,因為在他們中原地區(qū)也偶爾會出現(xiàn)喪尸,當(dāng)然了他因為一直在實驗室中所以也只是聽說過并沒有在中原真正見到過喪尸。
“你的想法非常的危險,盡管你的實力可以支持你去做這件事兒,但是你難道不明白每個堡壘背后必定有一個強(qiáng)大的存在,并且我記得沒錯的話那161號堡壘的首領(lǐng)艾宇明有一個弟弟在中原,他的弟弟的實力連272號堡壘都不敢輕易招惹?!彪m然張玄硯相信蔣超元這么你年輕到達(dá)天階肯定沒有什么太多的人生經(jīng)驗,可是蔣超元打算和整個堡壘抗衡的想法讓他大吃一驚。
就算他一個以精神力為超凡能力的靈階上品的超凡者都不敢輕易的和一個堡壘作對,而眼前這個少年卻想著結(jié)束堡壘的家族的陰謀的想法。多么好笑?
蔣超元聽了張玄硯的話之后臉色并沒有變化,他在荒野經(jīng)歷了很多事兒,像王宇虎和林玄格這二人都曾經(jīng)對他說過如果不是堡壘的那件事兒他們不至于此,而在和平興村的那個車隊相遇之后,他也聽到了“計劃”二字。
所以那個“計劃”究竟是什么,為什么讓那么多人對此如此的仇恨。
難道真的只是親人的死亡嗎?
“不,縱使那艾宇明的背后有多么強(qiáng)大的勢力,但是我必須弄清楚那計劃究竟是什么,我必須給我的那些朋友一個交代?!笔Y超元義正言辭的說道,他的語氣中的堅定讓張玄硯一驚,眼睛睜大了一些。
天空終于變得火紅,蔣超元這整個下午并沒有聽到任何人的響聲,好像整個村莊死掉了一樣。
“這好像有一些不對勁呀!”察覺到了一些異常,蔣超元開始用精神力掃描周圍的木屋。
他看到了:一個女人正伏在床前,手里端著一碗綠色的湯水,對著床上那個臉色蒼白渾身冒著虛汗的男人說道:“和喝下這碗藥吧,以前的瘟疫我們都是憑借這藥過去的。”
那男人沒有回應(yīng),他的雙手這時候你只能夠看到連著骨頭的皮膚,那褶皺,那不斷咳嗽的男人,好像已經(jīng)要死了。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在想什么,你應(yīng)該在想著怎么弄救那個男人,平興村的資料我曾經(jīng)看過,它會爆發(fā)周期性的瘟疫和病毒,并且瘟疫和病毒都在不斷的變異,雖說他們的藥還能夠起一些作用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藥效會逐漸變?nèi)?,那男人得的?yīng)該是變異之后的瘟疫,你就不要想著救他們了?!睆埿幵趯嶒炇抑袑θA夏所有24個堡壘都進(jìn)行了研究,他要保證自己如果有一天意外離開了實驗室他能夠有去處。
“可是!”蔣超元想要爭辯什么,但是他發(fā)現(xiàn)張玄硯又是那冷漠的眼神盯著自己了。
“你還是想一想該怎么進(jìn)入堡壘吧,我想就算你想要憑借你的天階實力但那想要進(jìn)入一個堡壘還是不夠的。:”蔣超元的臉色有些差,可能是覺得自己并不能夠解決這些人的困難而導(dǎo)致的,而張玄硯不管這些,他看到蔣超元的決心之后,決定帶著他去堡壘。
“進(jìn)入堡壘,這并不容易,現(xiàn)在沒有什么車隊,如果來了車隊,那么我敢肯定進(jìn)入堡壘再簡單不過了?!彼伎剂艘粫海僖淮蔚钠綇?fù)了心情之后蔣超元也開始思考應(yīng)該怎么進(jìn)入堡壘,他第一個想到的是憑借車隊進(jìn)去。
但張玄硯卻搖了搖頭,說道:“你畢竟是從荒野出生的人,盡管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到達(dá)天階的,但是進(jìn)入堡壘,只要你展示自己足夠的能力,那么那些大家族必定會讓你為他們所用的?!?p> “可是···”
“在這個村莊里面我感受到了一個161號堡壘家族的子嗣在這兒歷練,你可以通過他進(jìn)入堡壘?!睆埿幷f道。
“但是你確定那子嗣不會認(rèn)識我?這里可是貼了幾十張的通緝令呀!”蔣超元知道通過這些家族的子嗣進(jìn)入堡壘可比等那些車隊到來更加快速,可是蔣超元自己清楚就他的初階的實力他根本沒有資本讓那些子嗣重視自己。
“這就看你自己了?!睆埿幷f完后便不再說話。
這時在某個小別墅里的一個長相只有十幾歲的少年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迫感,那股壓迫感絲毫不弱于他的家族中的長輩。
他原本打坐的狀態(tài)瞬間一躍而起,快速的通過窗戶來到屋外。
“誰!”他大吼道。
沒有人回應(yīng)。
“是誰!不要偷偷摸摸的,給我出來!”那少年盡管年輕但畢竟是從堡壘里面出來的人,他的膽識肯定超過荒野中的同齡人。
他張望四周,還是沒有任何人。
他的神經(jīng)異常的緊張,他家中教誨他如果在外修行遇到不確定的敵人之時要保持警惕,還有在危及性命的時候用那個東西。
忽然一陣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那個通緝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