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哥,你有多大的把握能夠找到地下管道的入口?”秦棟表情凝重的說道。
看了一眼秦棟的表情,趙沐就知道,秦棟一定還有他的想法。
他苦笑一聲說道:“想要找到地下管道的入口并不困難,但是也需要一定的時間?!?p> “我雖然熟悉這里,但畢竟之前從來沒有注意過這些事情,還是不能放松警惕的?!?p> 聽了這話,秦棟低頭沉吟了片刻。
他知道,如果想要按照趙沐的說法,從地下管道逃離這里,他就需要配合趙沐,幫助趙沐拖延時間,讓趙沐有機會找到地下管道的入口。
稍加思索,他便決定先將畫中隱藏的文字先翻譯出來一小部分,交給謝永生。
隨即,秦棟給趙沐使了個眼色之后,就敲響了倉庫的大門。
“來人啊,把謝永生叫來,我有話要說!”
外面頓時傳來一陣腳步聲。
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沒有錯,就算已經(jīng)把他們關(guān)在了這里,謝永生也根本就不能放心,還派了人看守他們。
“等著,事真多!”
腳步聲又逐漸消失,秦棟猜測他們也不敢耽誤,應(yīng)該是立刻去找謝永生了。
很快,謝永生當真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秦棟看著謝永生,要來了紙筆,將翻譯出來的內(nèi)容,交給了謝永生。
“時間太緊,我能翻譯出來的內(nèi)容就只有這些,你愛要不要!”
秦棟按照當初謝永生將紙張丟給他的方式,重新將紙張丟給了謝永生,便不再看謝永生一眼。
謝永生倒是也不生氣,撿起了地上的紙張,看了看上面的內(nèi)容,頓時就露出的笑容。
“后面的內(nèi)容,還需要多久?”謝永生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瞥了謝永生一眼,秦棟冷聲說道:“我是人,不是翻譯機器?!?p> “翻譯這種事情,需要動腦袋,不然您也找不上我?!?p> 秦棟的話讓謝永生很快就明白過來,秦棟是有條件的。
“說吧,什么條件?”
秦棟仍舊面無表情,一副很是憤怒的模樣。
“想要讓我給你們繼續(xù)翻譯這上面的內(nèi)容,也不是不可以,我的條件就是,讓我們兩個人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散散心?!?p> “謝老爺子,我的心情要是好了,說不定翻譯的速度也能更快一點。”
大概是對自己很有信心的緣故,所以謝永生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謝永生就帶著秦棟翻譯出來的內(nèi)容離開了,秦棟和趙沐也在一群人的監(jiān)視下,離開了他們被關(guān)押的地方。
雖然能在外面溜達,可是秦棟和趙沐的身邊還圍繞著幾十個醉翁門的人。
這些人死死地盯著秦棟和趙沐,生怕他們一個錯神,就讓秦棟和趙沐找到可乘之機,偷偷溜走。
不過,秦棟和趙沐可沒打算在這個時候就逃走。
兩人轉(zhuǎn)了兩圈之后,秦棟靠近趙沐,低聲問道:“趙大哥,情況怎么樣?”
趙沐信心十足的朝著秦棟點了點頭。
“秦棟,這里確實跟我之前的猜想是一樣的,就是一座廢棄的化工廠。”
“想要從這里離開,也并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說著,趙沐悄悄的指了指墻壁的方向。
“順著這堵墻往前走,根本就不需要走太遠,就會看見一個很大的缺口?!?p> 到時候,他們只要能夠解決門口的幾個守衛(wèi),就能夠順利的逃出這里了。
兩人沒有在繼續(xù)商議,而是轉(zhuǎn)頭回到了關(guān)押他們的那間庫房。
回去之后,兩人又商議了一番。
終于確定了逃跑的計劃。
他們決定今天晚上動手,借著夜色,他們只需要悄無聲息的解決了看守著他們的人,就能夠順利的離開這里。
趙沐和秦棟兩個人心情都有些激動。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天馬上就要黑下來的時候,謝永生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
“翻譯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果,老爺子,你來這里有什么事?”
謝永生看了秦棟一眼,“小子,有事需要你跟我走一趟,你要是不老實……”
說著,謝永生的目光就落在了趙沐的身上。
“你的身手不錯,就算是我,恐怕也奈何不了你,但是你的這位朋友,恐怕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秦棟明白,謝永生這是在威脅他。
事實也跟趙永生說的一樣,他能夠躲避趙永生的攻擊不假,但是他卻只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卻無法注意到趙沐。
“老爺子,威脅我有意思嗎?”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您可是還需要我?guī)湍銈兎g那些文字和圖案的內(nèi)容呢,難道你們就不怕我撂挑子嗎?”
謝永生聞言哈哈大笑,“行了,跟我們走一趟吧?!?p> “我向你保證,只要你老老實實的,我們是絕對不會動你朋友一根汗毛的!”
聞言,秦棟看了趙沐一眼。
雖然兩人已經(jīng)計劃好了,可是現(xiàn)在也是無可奈何,他只能先跟謝永生離開,至于逃走的事情,還是等他回來之后再說。
“走吧,我累得很,最好盡快解決你們的事情,我還想休息呢!”
秦棟跟著謝永生的人離開之后,倉庫的大門又被緩緩關(guān)上,只剩下趙沐一個人留在這里。
看著空蕩蕩的倉庫,趙沐的心有些不安。
他們本來都已經(jīng)商量好了今天晚上行動,從這里逃跑。
可是現(xiàn)在,秦棟已經(jīng)被謝永生帶走,他究竟是按計劃行動呢,還是等秦棟回來再說呢?
趙沐陷入了糾結(jié)當中,始終都沒能下定決心。
另一邊,秦棟跟在謝永生的身后不停的前進,但卻根本就不知道謝永生要把他帶到什么地方去,又是要見什么人。
只不過,為了維持他和謝永生有仇,對他有氣的狀態(tài),秦棟還是什么都沒說,冷著一張臉,緩步走著。
謝永生走了沒多久,回頭看了看秦棟。
“小子,你能力不俗,難道就不考慮考慮跟我一塊,做點大事嗎?”謝永生的語調(diào)很是平靜,再也沒有之前的癲狂。
“謝老爺子,您看您這話說的……多像是在白日做夢?”
秦棟的前半句話,讓謝永生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笑容,隨后卻又在聽到后半句話的時候冷下了臉。
“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就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