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棒梗又受傷,秦淮茹暈倒
“棒梗,棒梗你怎么了?!”
賈張氏心疼的抱住他,棒梗是自己的孫子,將來是要為賈家傳宗接代的,可不能有一點的損失啊。
“這該死的傻柱,居然暗算我孫子??!”
見到棒梗左手手指上夾著的老鼠夾,賈張氏試圖將其打開,可她使勁兒一掰,棒梗又嗷嗷大哭,哭的更厲害,這讓她不敢輕舉妄動。
一大媽二大媽等人聽到哭聲也來到這里,“怎么了?”
“天殺的傻柱,不是個好玩意兒,居然放了老鼠夾坑我家棒梗??!”賈張氏破口大罵,各種惡毒的詛咒噴瀉而出,可她也不想想,如果棒梗不來傻柱家里偷東西,還能受這傷嗎?
“奶奶,我疼?!卑艄4蠼兄?,哭的撕心裂肺。
賈張氏急忙帶著他去了醫(yī)院,她好吃懶做,才走幾步路就氣喘吁吁,但見到棒梗的模樣,她不得不咬著牙往前走。
到了醫(yī)院,
大夫用力掰開老鼠夾,疼得棒梗呲哇亂叫,賈張氏當(dāng)即不樂意了:“你會不會啊,看把我孫子疼的!”
大夫沒在意,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將老鼠夾子拿下來后,他拿來了紗布和酒精,進行一個簡單的清創(chuàng),然后開了破傷風(fēng)的單子,讓賈張氏交錢去做。
賈張氏心疼錢,但為了棒梗,她不得不掏錢出來,交錢的時候,她嘴里罵罵咧咧,說什么傻柱“絕戶”、“沒良心”之類的話,聽得工作人員都嫌棄,草草辦完手續(xù)趕走了她。
護士給棒梗打針,而大夫正盯著那件老鼠夾子看,端詳許久后,大夫?qū)Z張氏道:“這夾子近期有沒有夾死過老鼠?”
“我怎么知道???!”賈張氏很不爽,剛剛花了自己好幾塊錢,現(xiàn)在她正想著問傻柱要多少錢賠償合適。
“這件事很重要,我懷疑這夾子上留下的血跡不只是這孩子的,還有老鼠的,如果你沒法確定,我建議讓這孩子打一針狂犬疫苗,以防萬一?!?p> “還要打狂犬疫苗?!又沒被狗咬,打什么狂犬疫苗?”賈張氏提高了嗓門,指著他的鼻子:“好你個庸醫(yī),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就是想坑我們的錢!”
大夫沒好氣道:“我不是那些無良醫(yī)生,如果你信不過我,可以去找別的大夫問問?!?p> “我會去問的,要是他們說的跟你不一樣,我就去舉報你!”
賈張氏威脅了一句,然后帶著棒梗先回了四合院,問倒是肯定要問的,畢竟她也擔(dān)心大夫說的話是真的,不過沒必要非得自己去,讓秦淮茹去,讓她花錢。
賈張氏打了個好算盤,送著棒?;氐剿暮显汉?,她又著急忙慌的前往軋鋼廠找人。
一通胡攪蠻纏,終于讓她見到了秦淮茹。
“你還有心思干活,棒梗被傻柱坑慘了你知不知道???!”
然后,賈張氏將棒梗如何受傷的,以及大夫的叮囑都告訴了她。
秦淮茹聽到后一陣眩暈,幸虧手邊就是墻,扶穩(wěn)了才沒摔倒,“我,我去找傻柱!”
這件事情在他家發(fā)生的,他就得負(fù)責(zé)。
到了后廚,秦淮茹叫來了傻柱。
“秦姐你找我?”
啪!
秦淮茹一個大嘴巴甩在傻柱臉上,咆哮道:“看你干的好事!棒梗還是個孩子啊,多大仇怨你非得設(shè)計坑害他?!”
傻柱懵了,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秦淮茹將賈張氏告訴她的跟他又說了一遍。
聽完她的解釋,傻柱才明白過來:“秦姐,咱得講道理啊,棒梗受傷可怨不得我,我家里有老鼠,我放個老鼠夾子不是很正常?什么叫我故意設(shè)計坑害棒梗???”
秦淮茹紅著眼睛,掩面痛哭:“你放了老鼠夾,為什么不告訴棒梗一聲?你明明知道我家棒梗經(jīng)常去你屋里玩,他要是提前知道了,肯定能注意到,也就不會受傷,現(xiàn)在他被你丟的老鼠夾子夾傷,都是你的錯!”
傻柱見到秦淮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里一軟,但嘴上依舊不服氣:“這也不能都怪我,要不是棒梗偷摸進去,也不可能受傷……”
秦淮茹指著他,被氣得雙手都在顫抖,“傻柱,你故意氣我是不是?!我一個寡婦,男人走得早,你就欺負(fù)我是不是?!你看我不順眼就說呀,何必要害我家棒梗,他才多大呀?!你一個大老爺們,心眼兒怎么這么小???你嫌棄棒梗去你家玩,你跟我說呀!我可以好好跟他說說,讓他不要去,你用得著耍陷阱坑他嗎?!”
秦淮茹情緒激動,一口氣吼了出來,她已經(jīng)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了,精神正是疲憊的時候,吼完這些話,秦淮茹就身子一軟,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秦姐,秦姐!”傻柱見她昏倒,嚇得急忙扶住她,并使勁兒晃動著,試圖將她叫醒,可晃了好一會兒,仍不見一丁點兒的反應(yīng),傻柱徹底慌了,心疼地將她抱在懷里:“秦姐,我……對不起……我不該說氣話的,我這就帶你去醫(yī)院?!?p> 然后,傻柱背起她,朝著醫(yī)院瘋狂跑去。
傻柱的精神狀況不比秦淮茹好多少,他也熬了好幾個通宵沒睡好,背著秦淮茹往醫(yī)院走,剛出了軋鋼廠大門,他就上氣不接下氣,腦袋憋得通紅,兩條腿像是灌了鉛,挪動步子非常艱難。
幸虧不遠處騎來了一輛三輪平板車,傻柱急忙叫住,并將秦淮茹放在上面,他也想上去坐,可那人蹬著三輪極為費勁,于是傻柱只能讓他先帶去醫(yī)院,自己跟在后面跑。
要擱以前,以三輪車的速度,傻柱小跑幾步就追趕上了,可他的身子實在太累,努力地追趕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離三輪車越來越遠。
終于,傻柱氣喘吁吁地趕到醫(yī)院門口,他停在三輪車旁扶著車板大口喘著粗氣,弓著腰,只覺得腦子暈乎乎的,甚至還惡心想吐。
他干噦幾下,什么都沒有噦出來。
傻柱抬眼見秦淮茹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心里著急,不敢再耽擱,著急忙慌的背著她沖進了醫(yī)院,直至找到大夫,他才松了口氣,將秦淮茹放在床上后,傻柱雙腿發(fā)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