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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憂慮還是躲不過周姐的眼睛,“不用擔(dān)心,你們會再見面的?!?p> 我狐疑的看了看周姐,再見面是什么意思?
想了想,司簡畢竟身份在這里,我們一起下的墓,等他出來之后,迷彩帽我們?nèi)齻€可能都需要再見一次。
本來想把設(shè)備還給周姐的,但是周姐卻沒有接。
“椒圖是司隊留給你的,甚至可以在沒有信號的地方調(diào)用衛(wèi)星?!?p> 好家伙,那這我不是更不能拿了,萬一手抽把衛(wèi)星轉(zhuǎn)了一圈,錢不是嘩啦嘩啦的就沒了。
不能浪費(fèi)別人經(jīng)費(fèi),要把錢用在刀刃上。
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周姐的設(shè)備,然后扯開話題往地窖那邊看。
只看到了個四仰八叉趴地上的人,戴著個迷彩帽,兩個警員費(fèi)老大勁兒把他扛上來。
迷彩帽睡得很死,若不是上來之后馬上有人給他檢查,我會以為他出了什么意外。
我心說這小隊里什么人都有,連隊醫(yī)都有。
周姐看出我擔(dān)心迷彩帽,微笑著說:“他只是睡著了?!?p> 我笑著說:“要不看看他后腦勺有沒有新的傷口,說不定迷彩帽已經(jīng)見過司簡了?!?p> 聽到這話之后,真有人掀開迷彩帽的帽子后邊,結(jié)果卻被睡得死死的迷彩帽一巴掌拍開了手。
這一巴掌幾乎可以確定,迷彩帽身體健康。
看到這里我也就放心了,跟周姐告了個別,希望她見到司簡之后能跟司簡交代一聲,讓他道個平安,也免得迷彩帽我們倆繼續(xù)擔(dān)心。
周姐很欣慰的笑笑,讓我放心,一定會交代清楚,隨后就讓我走了。
走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我迎著夕陽走,身上有臟兮兮的衣服和體味,迎面走來的人看著我露出詫異的目光,大概是在想這個時候怎么會有要飯的。
若不是背包里的熒光棒,我真的會以為這是一場夢。
我回頭看了看剛才看我眼神很詫異的那個人,那剛好路過周姐們的便裝隊伍,看過之后問道:“這不是村長家的地窖嗎?”
周姐身邊有個年級稍微大一點(diǎn)的男人,給這個人遞了根香煙,然后說了幾句話。
具體內(nèi)容因?yàn)殡x得遠(yuǎn),他聲音小我沒有聽見,那個村民聽了之后忽然跑的很快。
我非常好奇這人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看著看著正好碰上周姐的眼神,周姐遙遙的向我揮揮手,我也回了一個再見。
大概是不方便我知道的意思吧。
上高莊離家很近,我在路邊打車的時候后邊有個小孩兒追上來,好像不是周姐的人,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手里拿了個袋子,說是別人給的。
我拆開袋子一看,是當(dāng)時被村長拿走的幾件衣服,袋子上還掛著水珠子,可能是剛才消防灑水的時候在撒上去的。
我問小孩兒是誰讓送來的,他卻紅著臉吱吱呼呼說不出來話,越問下去小孩兒的臉蛋就越紅。
行吧,這是個社恐小孩兒。
接過衣服之后,我從包里拿了根熒光棒出來,吃的也沒有了,玩的也沒有,給他根熒光棒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