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王睿說教
王浩摸著還有些紅腫的腦門。
“我那是頭鐵,哈哈,你們幾家的田地都弄完了嗎?”被打趣后王浩問道。
幾人回答:“地是耕完了,就等一場雨后,下種了。”
小雅見牛和人都有了,沒她什么事,就先走了,
胖墩對走遠(yuǎn)的小雅喊道:“小雅妹妹,我姐在家等你呢,我姐說她把種園子的種子都準(zhǔn)備好了,你直接去取就行了?!?p> 小雅回頭答應(yīng):“知道了!”
“胖墩,小雅就是去你家的,你不用喊這么大聲的?!蓖鹾迫嶂湔f道。
小孩子聲音太尖,嚎起來太刺耳了。
既然都是來當(dāng)苦力,也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一幫人都坐在牛車上,打打鬧鬧就到干活地方了。
結(jié)果都干活,就王浩沒事人一樣閑的要命,還把一幫小伙伴嚇夠嗆,以為王浩犯病了呢。
不是王浩想偷懶,是犁地之前先得把地頭的糞堆撒進(jìn)地里,以前都是這么干的,但王浩從來不去撒肥,寧愿出死力氣拉犁,也不愿去糞堆里刨。
現(xiàn)在自己不干不行了,也不能讓小伙伴們干臟活呀,王浩就憋著氣去了糞堆,結(jié)果剛一刨,就犯惡心嘔吐。
鄉(xiāng)下人,就是小孩也都知道肥料對田地的重要性。
所以小伙伴們認(rèn)為,王浩傷還沒好,讓王浩一邊呆著去,都認(rèn)為是留下什么后遺癥了。
最后經(jīng)過一番解釋,小伙伴們一致認(rèn)為王浩這種情況,可大可小。
小伙伴們打趣。
往小了說,王浩,可能就是岔氣了。
往大了說,王浩可能是運動過大,動了胎氣。
胖墩最壞,還貼到王浩肚子上聽了聽壞笑道:“嘿嘿,姐夫,你肚子里揣的是誰的娃,回去我要告訴我姐,就說你外邊有人了,肚子里還揣著別人的種?!?p> 也不知道,胖墩一小屁孩,咋知道那么多。
柱子搖頭晃腦說道:“世風(fēng)日下呀!”
王虎嘆息道:“唉,道德敗壞呀!
王豹說道:“人心不蠱呀!”
鐵男總結(jié)道:“坦白從寬?!?p> “都特么滾蛋吧!”王浩回罵道。
最后王浩滾蛋了,帶著小尾巴胖墩,不把胖墩帶走不行呀,胖墩就是個人來瘋,在家都不干活,人一多了就更用不到他干活了,但這孩子也不嫌臟。
王浩叫上胖墩和他回去,胖墩人一多就人來了瘋勁,不干活靜搗亂,有自己看著胖墩還能老實些。
王浩看著胖墩就在糞堆硬殼上蹦呀蹦的,就差在上面打滾子,再來一場胖墩大戰(zhàn)糞堆啥的,看的王浩不僅惡心,眼皮子都跟著跳,再讓胖墩這么瘋一會,這孩子就沒法要了。
胖墩玩得嗨還不愿意回去。
王浩用眼睛喵胖墩屁股,提示說道:“呵呵,胖墩,今天你的小屁股,還要完整的嗎?是跟我回去,還是選擇屁股開花,自己看著辦吧!”
胖墩上次挨揍,屁股就以開花,還隱隱作痛,來幫忙還是軟磨硬泡老爹才同意的。
戀戀不舍的從糞堆上下來。
王浩在這是真幫不上忙,一靠近這片地,就能聞到充斥著這肥沃的氣息,味道太濃,以前沒分家田地面積大,還有氣味飄散的余地,現(xiàn)在不行就一塊小地撒了肥就要耕地,太味了。
兄弟們來幫忙總得吃點好的吧,王浩又惦記上他家那可憐的雞啦,小雅又要心疼啦!
分到的雞也是倒霉,王浩的家能招待客人的也就幾只雞鴨了。
沒辦法,現(xiàn)在有錢也沒處去買東西,村子就屁大的地方,就只能宰雞了,好在柴米油鹽還是分到些的。
其他也沒什么需要花錢的地方了,以后賺錢,首先就是改善伙食,讓食物豐盛起來。至于攢錢那就要等賺到錢以后再說了。
一串銅錢沒處花,雞就悲催了,不過還能剩下幾只都是母的,兄妹倆以后每天一個蛋是沒問題。前世王浩還迷戀健身一段時間,雞蛋雞肉沒少吃,現(xiàn)在干啥都要精打細(xì)算。
一塊小地,哥幾個連撒肥帶犁地也用不了一會就能完事,趿拉著不跟腳的鞋子,走不快,想想王浩就瞪旁邊胖墩一眼,好好的鞋子只能趿拉著,腳上的大粽子還沒完全消腫。
王浩胖墩兩人,離老遠(yuǎn)就看見家里大門口,有好幾個人在門口東張西望的,不知道在看啥呢。
王浩一想不好,家里就小雅要種園子,是不是小雅出事了,拎起鞋子,王浩和胖墩急忙往回跑,到跟前就聽見院子里邊有人大聲說著什么好,像是有大伯娘的聲音,像是在說教,但聽的不太清楚。
倆人擠開人群進(jìn)去就看見,大伯娘和堂哥,正在對著小雅指指點點說教著。
大伯娘叉著腰,堂哥也比比劃劃口吐芬芳,嘴里全是孝道,意思就是王浩小雅不孝,什么什么長輩在不分家,蕓蕓蕓,三叔三嬸在的話,也會被你們這不孝兒女氣死之類的話一大堆。
大堂哥正色說道:“王浩啊王浩,為了分家,居然跟他大伯大伯娘動手了,那可是你們的長輩,他怎能下得去手,這是什么行為,是禽獸,是畜生。”
“都說,長兄如父,我爹在怎么說也是三叔的親哥哥呀,那是要你們?nèi)ゾ粗氐娜?,而王浩,為了分家居然用錐子刺他的親大伯,還有我娘不但傷了腰,還把我娘臉打成哪樣,王浩簡直就是沒人性,為了分家,居然什么事都干,你們這樣子是要遭報應(yīng)的?!?p> 前世王浩也是接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的,認(rèn)字,來到這個世界就是個文盲,咬文嚼字,之乎者也啥的,還真不一定能聽大懂。
但堂哥雖然讀書,還真沒有拿學(xué)識出來賣弄的意思,句句都能聽得懂。
錢氏在兒子旁邊,還附和叫囂,這個那個的,聽兒子說,自己臉是王浩打的時,有點尷尬一陣臉紅。
錢氏想著就由兒子說吧,反正王浩不在家,她是一早上扒著窗縫親眼看著王浩和幾個半大小子去地里干活的。
農(nóng)忙,不光是農(nóng)民重視,就連金鑾殿上的皇上娘娘,都要重視的大事,既然是大事,作為帝王的子民,一個給帝王選拔人才都地方,書院自然也是重視農(nóng)耕的,所以王睿所在的書院就修假了,王睿也回來了,雖說一家子不指望他去耕地,一個讀書人能站在地頭,與民同在,就代表農(nóng)耕的重要性了。
休假了,王睿起了大早從縣城回來,就是幫著農(nóng)忙了,回來看著父母都沒有去田,而是雙雙在家里養(yǎng)傷,就著急了,問咋回事。
王守權(quán)和錢氏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該咋說,但中心思想就是王浩要分家,他們不同意,給打傷的,小雅的事,就是支支吾吾沒能說出口。
王睿一聽這還得了,就來找王浩給父母討公道了,王守權(quán)錢氏想攔著可都有傷,也沒攔住,王守權(quán)怕王睿吃虧急得不行。
午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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