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茍圣好不容易送走仳離,一拐一拐的走到一張桌子旁,拿起上面座機電話,撥打出去。
“柳來……來了風(fēng)合?!?p> “應(yīng)該是耐靈草,教會天主那個老東西也在暗戳戳的尋找。”
“現(xiàn)在耐靈草應(yīng)該在林歸手上?!?p> “……什么?怎么騙?你還想讓我去坑蒙拐騙?我不要面子的?真當林歸是傻子??!”
“他不可能怎么容易給我們耐靈草……”
“那玩意兒是用錢能買得到的嗎?關(guān)鍵是林歸給買嗎?”
“行吧!我問問看……”
慕容茍圣“啪”的一聲掛掉電話,坐在辦公室里煩躁不安的抓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
最終以不小心扯下一根烏黑發(fā)亮的秀發(fā)而心痛不已結(jié)束慕容茍圣這抽顛般的行為。
十分鐘后。
慕容茍圣一臉嚴肅的站在林歸面前,眼神威懾力十足,如果可以忽略他一頭亂七八糟的頭發(fā),就更好了!
“林歸啊!我代表組織……代表神營委任你一件重大的任務(wù)!你,接受不接受?”
“……不接受。”
“好!竟然你接受了,那么今日就由我來鄭重交接給你……”
林歸淡定自若看著慕容茍圣在費盡心思坑蒙拐騙,企圖騙走自己的“私人財產(chǎn)”!
慕容茍圣口干舌燥鋪墊了一大堆,都沒見林歸有什么反應(yīng),連敷衍的態(tài)度都懶得裝,不自覺地停下了,直擊主題道。
“那什么……聽說,你遇見了柳……教會圣女?”
“嗯!遇見柳來?!?p> 林歸直截了當?shù)貍?cè)面告訴他,自己知道教會圣女的名字。
“哈哈!”慕容茍圣干笑兩聲,“對!柳來!是叫柳來!那你……”
慕容茍圣支支吾吾了半天,咬咬牙豁出去了,自家問道。
“那你有沒有看見一顆蔫了吧啦的小破草?”
“耐靈草?”
“對對對!就叫……應(yīng)該是叫這個名兒!”
慕容茍圣說服自己要淡定,要不是林歸一天天精明的樣子,他也不至于生怕他知道耐靈草的價值,然后被坑一筆。
“在我這?!?p> “所以我就想問問看,你能不能送給我!我有一個朋友,他臨死前想要一顆小草寂慰寂慰自己如草一般的生活,他瞧上了你這顆剛剛合適的小草,看見這顆草,他就想起了自己那不太如意的生活,然后自己獨自憂傷思索,最后大徹大悟,豁然開朗,直面現(xiàn)實……”
慕容茍圣越編越來勁兒,說得情真意切,情到深處還落下幾滴晶瑩剔透的淚水,仿佛就真的有這么一個朋友,面臨生活的壓力……
呸呸!被帶歪了!
林歸將飄忽飛遠的思緒強行拉回,對慕容茍圣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
“好?。¢_個價吧!”
“林歸??!你是不是聽錯了,我說的是送給我……”
林歸笑容一收,面無表情吐出殘酷無情的一句話。
“哦!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慕容茍圣連臉都不要了,拉著林歸的胳膊死皮賴臉的哭訴道。
“不行?。∥遗笥选遗笥岩赖袅恕憔涂蓱z可憐他吧!”
“我要窮死掉了,你也可憐可憐我吧!”
林歸堅決無視慕容茍圣的賣慘,豪不退讓,冷酷的拉回自己被狹持的胳膊。
林歸回想起第一次見到慕容茍圣,當初人看著腦子還在,也沒那么嚴重,真是世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