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小妾!12
沒過一會兒,一位增強體魄的中年男子從營帳外走進(jìn)來。
兇悍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女子,最后滿意的點頭,“還算有點價值?!苯又鴮χ砗蟮氖虖恼f道,“把她帶上?!?p> 被人扛在肩上,璃淺胃部難受的緊,緊咬著牙,強忍著惡心的感覺。
圍墻上士兵們高舉著弓箭,鋒利的劍端指向下方那如黑云壓成的軍隊。
雙手被繩索捆住,直接被扔下去,好在有繩索的牽扯,璃淺這才勉強撿回一條命。
但手挽處傳來的疼痛,讓璃淺疼的頭皮發(fā)麻,臉色蒼白,汗水打濕了前額的虛發(fā)。
該死!倒霉的又是她!
無奈之下,璃淺只能花積分買阻疼膏。
手臂像是失去了知覺,璃淺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看著站在群雄中的男子,璃淺眼神閃過一抹期許,但很快目光又恢復(fù)的平靜。
算了!祈禱蕭鶴川,還不如祈禱那清純小狗呢!
在蕭鶴川眼里,她也就是一個暖床的工具,對方又怎么可能為了她而選擇退軍呢?
更何況,哪怕是要救,也是人家女主的劇情!
果然,面對敵軍的威脅,蕭鶴川反而笑出聲來,“請便!”
“一個小小的暖床奴而已?!?p> 陳霆顫抖的手握緊槍,如猛虎般鋒利般眼神死死的注視的上方。
接著,他駕馬偷偷地上前一步,似乎已經(jīng)做好了,隨時沖上去了準(zhǔn)備。
在烈日的熏陶下,璃淺身體很是難受,汗水徹底的打濕的衣裳,雙手被露出了鮮血,雖然感受不到疼痛,但身體的麻痹感讓璃淺漸漸的陷入昏迷。
這是目前唯一解脫的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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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體陷入昏迷后,璃淺的靈魂直接溜進(jìn)的系統(tǒng)空間。
在空間里吃著零食,喝著可樂,順便還能看一波戰(zhàn)爭電影。
系統(tǒng)糾結(jié)道:“再不出去,那身體機能恐怕會徹底崩塌,嚴(yán)重點,甚至可能導(dǎo)致死亡?!?p> 璃淺無悠閑的擺了擺手,然后翹起二郎腿,漂亮的狐貍眼微微上挑,“三天而已,崩塌就崩塌唄,這有什么!”
“在即將瀕臨死亡的那一刻,你記得提醒我就是了?!?p> .
軍隊大獲全勝,可是軍營中的氣氛卻格外壓抑。
特別是在路過將軍的營帳時,士兵們大氣都不敢喘,但當(dāng)他們路過某個營帳時,卻是小聲的討論的起來。
“那女奴,果然是個禍害!攪得我們整個軍隊都不安寧。”
“是啊,一個亡國的皇室,本該死在營帳中!結(jié)果運氣好被將軍看上了?!?p> “瑪?shù)拢逇?,趕緊走。”
“聽軍醫(yī)說她若再不醒,恐怕以后就真的醒不來了?!?p> “早點死,要不是她,我那兄弟就不會死?!?p> “是啊,一個奴隸而已,哪有士兵重要?!?p> 眾人打心底的不喜歡璃淺,畢竟經(jīng)常被她使喚,再加上因為璃淺的失蹤,導(dǎo)致數(shù)百名士兵受到折罰,甚至有幾位貼身護(hù)衛(wèi)全部被處死。
眾人只能求到陳將軍那邊,想讓他在將軍那兒為大伙們說說好話,誰知一向親和的陳霆,竟然直接拒絕了。
等人們離開后,一位高大的身影從陰暗的角落中走出來,一雙陰鷙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們的后背。
趁侍從不在,陳霆這才偷偷溜進(jìn)營帳。
這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她的臉色便已經(jīng)蒼白如雪,也就唇上有顏色,她如同瓷器般脆弱,仿佛一陣風(fēng)便能將她吹碎。
心痛得如同被烈火焚燒,他緊緊地握住拳頭,強忍著心中的疼痛,一股強烈的無力和憤怒從心中涌了出來。
“神醫(yī)說你受到了刺激,所以不愿醒來。”
陳霆伸出那顫抖的手,與那冰冷的指尖觸碰的瞬間,心臟傳來窒息般的疼痛。
他的雙肩顫抖著,哭泣的聲音從他的喉嚨深處傳來,那是一種無聲的呼喊,那是一種心碎的絕望。
“哭了?”
“來……抬頭,來我看看。”
熟悉的聲音傳來,陳霆難以置信的抬眸。
他的眼淚滑過臉頰,落在地上,潤濕了這無盡的黑夜。
這種強忍壓抑的淚水,莫名的戳中璃淺的癖好。
原來是這只狗狗被淚水淹沒了呀!之前系統(tǒng)說有狗哭得很傷心,她當(dāng)時還不相信呢~
她興奮地笑著,笑意滲透到眼眸像是星星點綴的夜空,手指還不忘在陳霆臉上搗弄著。
手指惡毒的搓了搓陳霆紅潤的眼尾,甚至還不忘狠狠的在他臉上扭了一把,“哭的真好看?!?p> 她哭是為了演戲,淚水是假的。而眼前這人淚水,卻無比的溫?zé)?,像春水浸入手指?p> 讓璃淺興趣一來,直接貼了上去。
寧靜夜晚被熾熱的氣息渲染。
璃淺的主動的靠近,讓陳霆欣喜萬分,整個身體都散發(fā)著快樂的氣息,讓人很容易感受到了他的幸福。
“砰!”
突然闖入的丫鬟看著床上的還在交叉的兩人,手下的手中的盆子跌落。
卿柔柔瞳孔放大,嘴唇顫抖,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抖,絕望的跪在地面求饒。
原來……主子跟陳將軍竟然是這種關(guān)系,之前就感覺不對勁,可她從來沒有往那方面想,畢竟女人紅杏出墻,可是要侵豬籠。
更可況是大將軍的女人,一旦被發(fā)現(xiàn),那絕對生不如死。
她壓抑內(nèi)心的恐懼,試圖求饒換來一線生機。
她還不想死!
正當(dāng)卿柔柔準(zhǔn)備開口時。
此刻的璃淺從某人懷中坐了起來,滿不在乎的對著卿柔柔擺手,讓她出去。
當(dāng)然,也讓某人出去。
陳霆黑沉著臉,強忍著什么,額頭青筋直冒。
但還是聽話抽身離開,先是幫璃淺整理衣服,然后整理自身的衣服。
離開營帳,冰冷的眸色看向某個方向,而那正是卿柔柔離開的方向。
卿柔柔緊張兮兮的備水,卻不想剛進(jìn)一個角落,便與某個冰冷刺骨,充滿殺戮的眼神對視,她絕望的尖叫,可還未等她出聲,脖子便被死死地掐住。
陳霆彎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管好嘴,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自己想清楚?!?p> 聽到這話卿柔柔高高懸著的心,這才放得下。
卿柔柔也明白對方為什么留她一命,畢竟有她在,很多事情都能方便些。
但她這樣做,也等同于背叛的將軍,一旦兩人暴露,她也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