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也從來不是那種在意我身邊有多少人的人。我只在意,我究竟有多少權(quán)力可以牢牢地掌握在手里。
而他們兄弟倆,毫不客氣地說,確實是兩個非常麻煩的存在。因為他們后期極有可能會成為女皇最為信任的存在。
之前我并不是那么在意,只要我遠(yuǎn)離二張兄弟尤其是張昌宗就好了。可是,偏偏而今我已經(jīng)跟他們扯上了關(guān)系。
因而,具體該怎么做,我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頭緒。不過,我手頭的事也不止這一件,不妨我之后再考慮好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先行一步。
這估摸著就是關(guān)于他們?nèi)康膬?nèi)容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需要盡可能地避免他們成為武則天的男寵。然而,現(xiàn)在的張昌宗已經(jīng)入宮,該怎么辦其實我也不那么清楚。
既然打開了這個,我也就多看了兩眼。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那就是在不遠(yuǎn)的未來,安樂公主的哥哥姐姐遭人誣陷構(gòu)罪,給出的理由是中宗嫡長子李重潤與其妹永泰郡主也就是安樂公主的姐姐李仙蕙及其丈夫魏王武延基等人私下議論張易之兄弟何得恣意出入內(nèi)宮。
也正是因為那個事件,尚且年幼的安樂公主失去了她的親哥哥和親姐姐。后世有很多的懷疑聲稱,這也是安樂公主后期黑化的原因。
這個說法是否真實尚且未可知,然而安樂公主確實也是我之后需要注意的一個對象。這是一個野心勃勃想成為皇太女的存在。
可惜,她要是是一個男人,或許就不會這么飽受詬病了。然而,終究是這個時代錯了。
這不是一個寬容的時代。雖然,這是歷史上一個不折不扣的盛世。說不定,在不遠(yuǎn)的未來,我也會幫她。
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情。
這只能說明,之后的武則天,確實足夠?qū)檺圻@兩位,甚至不惜殺死了自己的孫子孫女們。
然而,這也有可能只是一個托辭,武則天從來便不是這么不理性的人??墒?,二張兄弟對于武則天還是頗為重要的。
至少,在武則天的心里,愿意把他們放在自己的親戚之上。要知道,一般的男性皇帝尚且難以做到這一點。
雖然說,帝王身邊,那些所謂的妖妃,也不見得就真的得到了寵愛。
畢竟,我也看了不少。武則天寵薛懷義,但是武則天從來都不愛薛懷義,她只是把他當(dāng)作了自己發(fā)泄欲望的工具。
理由和借口,也需要這個人配。至少,現(xiàn)在的武則天尚且連借口都不愿意施舍給薛懷義。也可能是,現(xiàn)在的武則天更加在意名節(jié)之類的東西。
現(xiàn)在的局面是,我確乎成功地陷害了千金公主。我并沒有什么愧疚感,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
而我用的也正是薛懷義。我也沒想過,武則天會這么在意薛懷義。他也只不過是一個男寵而已。
可是,因為他的事情,武則天居然還鬧得挺大的。不過,既然武則天愿意,那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是達(dá)成了目的的。
這也不怪別人,只能怪他們實在是太過于草包了。我其實也只不過是試一試,從來沒想過就這么成功了。
千金公主和薛懷義見了一面?;蛘哒f,陸陸續(xù)續(xù)地不止一面。前幾面我倒是沒有操心太多,過了三次之后,我便決意插手了。
其實,我也知道原因。千金公主是因為武則天對自己日易冷淡。而薛懷義的原因其實也差不多。
只不過,他們愚鈍,并不知道具體的原因。千金公主以為義陽公主的死已經(jīng)過去了。而薛懷義從頭到尾連一點點的反思都沒有。
或者說,作為著力討好武則天的存在,他們并沒有把武則天討好得很好。他們沒有弄清楚武則天真實的喜好。
武則天是喜歡男人,可不代表著她喜歡莽夫。武則天也是想要一個百依百順的女兒,可她也是真的從潛意識里討厭沒有頭腦的人。
可以說,如果不是沒有更好的選擇,說不定武則天從最開始便不會選擇他們兩位。
首先來說,他們倆本身就不應(yīng)該見面。千金公主應(yīng)該清楚,送出去的東西,無論如何也是拿不回來了的。
更何況,他們更不應(yīng)該在宮內(nèi)見面。宮內(nèi),這可真是一個頗為微妙的地方。
要知道,武則天其實對薛懷義管得并不多。她是允許他出宮的,不僅如此,她甚至不會過問他在外面做了什么。
因而,他們其實完全可以在宮外見面的。別說只是見面了,就算他們行魚水之歡了無數(shù)次,武則天也不一定知曉。
偏偏,他們要選在宮內(nèi)見面。光是讓他們見上面,這便已經(jīng)是罪過了。不過,千金公主和薛懷義都在這宮中打點了一二。
宮里可能確實比較安全。無論是多么眾人皆知的消息,一般來說都不會傳到宮外去。畢竟,宮墻內(nèi)外,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武則天養(yǎng)男寵的消息,那也是因為薛懷義出入宮闈太過囂張才傳出去的。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只可惜,他們忽略宮里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誰。這里真正的主人,是武則天。
不過,也多謝他們給了我這樣一個機(jī)會。我給他們下了藥,下在了香薰里。而且,我特意沒用多少,確??梢詿M的那種。
只不過,我也沒想過,他們就這么上鉤了。
要知道,我下的確實是那種方面的藥??墒浅鲇诎踩紤],劑量并不大,我可以確定這是可以忍住不發(fā)情的劑量。
甚至,只要稍微活動活動可能藥效就過了。可沒想到,他們的衣服就直接褪下了。
衣服都脫了,后面的事自然也就難以忍住了,這兩位直接干柴烈火上了。而且,聲響還挺大的。仿佛我的藥根本其實沒必要下,他們就是來干這種事的。
做這種事,有的時候快有的時候慢,我還是得盡可能地爭取時間。我對薛懷義的速度有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