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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書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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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書華 鱈梅 2011 2022-09-30 22:00:00

  武則天可能覺得,誰都跟她一樣。對于感情這種事情,無欲無求,眼里只有那所謂的權(quán)力。

  然而,在另一些人的眼中,或許就是截然不同的模樣。

  在相處的過程中,太平公主真正地愛上了薛紹。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頗為悲哀的事情。

  畢竟,薛紹的結(jié)局早就注定了。他一定會受到牽連而死。

  讓太平公主覺得頗為遺憾的是,她從來沒告訴過薛紹,她很愛他,她早就愛上了他。

  然而,他卻從來都不知道,他可能一直以來就以為,太平公主嫁給他,只是因為想要逃離皇宮這個環(huán)境。

  還有如琢的存在,薛紹居然從頭到尾都并不在意如琢到底是誰的孩子,他只希望太平公主在他身邊。

  這是出人意料,這個薛家的好男兒居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

  不僅是薛紹不知道,其實我們這些人都不曾看出來。

  這也確實可以足夠反應(yīng),太平公主的這份愛意,真的隱藏得很深很深。

  就是因為沒看出來,所以我們對于薛紹也并沒有過多的關(guān)注。

  然而,她的想法或許也是對的。如若是武則天知道她對薛紹有了些真感情,武則天會怎么做還真是說不清楚。

  從某種意義上,她就是因為看到太平公主似乎對薛紹不怎么有感覺,才讓太平公主嫁給了他。

  如果讓武則天發(fā)現(xiàn)太平公主真的愛上了薛紹,她還真不一定會選擇放手,就像現(xiàn)在這樣,她完全意識不到,太平公主為什么會不開心。

  她希望的是,太平公主最愛的就是她。這可能是一個母親過分的偏執(zhí)與占有欲。

  不論是什么東西,武則天都希望自己可以完全地掌控全局。然而,武則天顯然忘記了,人并不是東西。

  而這世間的一切,也不一定全部會按照她設(shè)想的軌跡發(fā)展。

  至于我的存在,我只是一個向武則天匯報太平公主近況的人。畢竟,自從梅先沒了,武則天一直沒能在太平公主身邊安插一些很重要的人物。

  不過,我自然也不會什么都說。

  而我不說的這些東西,我的托詞自然是,我跟太平公主的感情還不算太好,有些東西還不太了解。

  至于我熟悉的那些,只不過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這些東西也比較符合我們的年齡。

  然而,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我只是告訴她,她盡可能地不要頂撞武則天,一定要想辦法裝作什么事情都不曾發(fā)生。

  而今的環(huán)境,確實不容客觀。

  好在,在這個環(huán)境下,武則天并不會那么關(guān)注著太平公主。

  這也就是武則天的感情,所有深深的愛意,都在她自己的權(quán)力意識之后。比起她身邊的那些人,她更愛的還是自己手上實打?qū)嵉臋?quán)力。

  其實,我也是這樣的人,只不過,我會比她更加關(guān)心我周圍的人。然也只是好上那么一點點而已。

  我會去關(guān)心他們,但是我絕不會那么愛她們。而且,我不太愿意跟他們建立關(guān)系。

  畢竟,一旦建立了很深的關(guān)系,之后處理起來會比較麻煩。

  我更喜歡的,還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如此,雙方都有利可圖,自然也不會不高興。

  就像我和武則天一樣,只有我們能讓對方有利可圖,那便已經(jīng)足夠了。這樣的關(guān)系,反而穩(wěn)定,自然也不會傷心。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太平公主和如琢這兩個算比較意外的情況。因而,我也因為這兩段關(guān)系,受到了一些代價。

  只不過,為了跟他們之間可以維持這段關(guān)系,這些代價也還是夠的。畢竟,我也沒有受到真正的損害。

  最重要的是,不論是如琢還是太平公主,他們都是值得的。

  武則天和我都清楚,在登上帝位的過程中,如此惡劣的環(huán)境注定了我們不可能走得那么容易。

  然而,只要達(dá)成了目的,這前面一切的一切,都是非常值得的。

  我們接下來面臨的事情還多了去了。而且非常繁復(fù)。

  畢竟,面對的是最為挑剔的文人群體,而武則天并沒有做暴君的打算。

  可是,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在這種事情面前,或許做暴君是一個最簡單便捷的辦法。

  這種方式會非常方便快捷,而且比較有利于管理,暴政過后再云淡風(fēng)輕,或許可以帶來不錯的效果。

  然而,這個度確實很難以把握,只有稍有不注意,可能就會帶來難以預(yù)計的后果。

  當(dāng)暴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畢竟,很容易就操作不好。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也是帝王權(quán)術(shù)的一種,大多數(shù)皇帝還是需要會一點的。

  最重要的是,可能要殺很多人。

  還有就是史官,

  這讓我都有些受不了了。而且,我也背負(fù)著很大的壓力。

  哪怕是我身邊的這些人,其實也不一定完全贊成我的想法。

  尤其是,我身邊的這些人,我也比較尊重他們,他們都告訴我要謹(jǐn)慎些。

  我自以為關(guān)系沒那么密切的鄭太醫(yī)也是如此,他也跟我說,其實沒必要什么都跟著武后走。

  他甚至還說了不少大逆不道的話,說什么武則天有可能只是榨干了我的利用價值就把我拋棄了。

  而很久沒有出來的明夫人也告訴我,武則天可比一般的君主要更加兇殘和狠心。

  甚至,已經(jīng)很久不曾管過我的鄭氏,也久違地提出了找我。

  只是,她不曾勸阻過我,但是她也有告誡我,需要考慮清楚。

  然而,我不得不這么做,這是婉兒的宿命,我也愿意這么做。

  當(dāng)然,我也非常清楚,我絕對不會失敗,只要既定的歷史不曾改變。

  我的情況尚且如此,武則天的狀況自然比我要嚴(yán)重更多。

  可能是因為受不了了,武則天居然真有了還政的想法,還提了出來。

  然而,我清楚,她不是真心的。這可能只是暫時而已,不過她還是做足了戲。

  垂拱二年(686年)正月,武則天還政于李旦,但李旦知其并非出自誠心,“奉表固讓”,于是武則天繼續(xù)臨朝稱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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