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李描譜的安排本欲要一個包間,兄弟倆好好聊聊,奈何今日酒樓生意火爆,包間全都客滿,只好在大堂里好不容易找了個張桌子坐下,心里除了慶幸,并沒有半點怨言。
坐下之后,李描譜抱歉道:“哥哥!不好意思啦!原本想顯擺一下,誰知還是坐在這里!”
“行啦!這比起吃不上飯強太多啦!伙計過來趕緊上菜!”石毅并沒有計較,而是催促伙計。
“稍等!二位!馬上就來!”伙計應(yīng)道。
這時突然有人道:“哪里來的土豹子,敢在這里大吵大鬧,這地方是你能來的嗎?趁早滾蛋,別吃完飯沒錢結(jié)帳,從此流浪街頭。哈哈!”
石毅根本不去理會這進來的三個富家子弟,可李描譜卻不慣著他們道:“這京城就是與別地不同,連狗都能登堂入室了,現(xiàn)在還要跟人爭搶位置!”
“小子找死!敢這樣同我們黃少說話!我這就教教你怎么做人!”其中一人說著話就沖李描譜沖了過來。
可惜他尚未靠近李描譜和石毅的桌子,就像中邪了般,直挺挺的雙膝跪倒在地,重重地磕頭認錯了!只是滿嘴是血,道歉的話沒法說出口了!
正等著看熱鬧的黃少和另一位公子哥,一見這種情況眼一瞪正欲過來找李描譜和石毅的麻煩,這時幾個吃過飯的食客正巧向外走,幾人擦身而過的時候,也不知誰不小心一擠,黃公子及他的同伙,都弱不禁風(fēng)地摔倒了!
這還不算完,這一倒正碰撞翻了一桌上齊酒菜的桌子,桌面上滾燙的湯,菜,一骨腦全順著斜挎的桌面澆在倆人的頭上。
“啊!燙!燙!……疼死我了!……”倆人苦不堪言,這下除了狼狽,還有罪受了!
石毅坐看好戲,對李描譜輕聲道:“這又何必呢?你不怕他們報復(fù)?”
李描譜無辜地道:“哥哥!別冤枉我!我可離他們遠著呢!也許是人家素質(zhì)高,知錯賠罪呢!還有出去的那幾位,我可不認識!怎么也算在我頭上?!?p> “行了!算你厲害!我們還吃嗎?”
“當(dāng)然要吃了,這算什么事,這種事在京城不算事!放心吧!”李描譜不以為然地道。
這時候來了幾個伙計,將這幾位遭罪的主趕緊請到另一個地方處理,在這大堂里可不是事,多影響食客的心情呀!
另外馬上給那桌無辜受牽連的重新補上了飯菜,否則若再引起那桌客人不滿就不好了!
掌柜鐵青著臉,見李描譜和石毅兩人面生的很,正欲來問罪,正碰見剛從閣樓雅間下來的一伙人,看到李描譜,都熱情地過來打招呼:“神醫(yī)!你怎么能在這里吃飯!樓上雅間呀!沒房間啦!用我們的呀!所有費用算我的!不用跟我客氣!”
李描譜道:“不用啦!這里挺好!圖個熱鬧!注意!不可過量飲酒!”
“謝謝你記掛!我們知道!就只是小酌了幾杯。不敢忘神醫(yī)叮囑!就不打擾神醫(yī)用餐啦!掌柜!這桌費用算在我?guī)ど?!”幾人客氣地道?p> “那多不好意思!”李描譜客氣道。
“不用客氣!你慢用!我們先告辭了!”說完一伙人走了。
掌柜一見這陣勢,沖李描譜和石毅賠個笑臉,轉(zhuǎn)頭吩咐伙計趕緊上菜!并當(dāng)眾吩咐送上一壺好酒算是怠慢賠禮!
石毅笑了,道:“行??!兄弟!你到是真出息了!最后還弄個酒,你知道哥不喝呀!”
李描譜十分不解道:“哥哥!幾年過去了,你怎么還滴酒不沾呢?行走江湖,不飲酒算怎么回事呀!”
“誰規(guī)定必須要飲酒才行!朝庭還是江湖盟?”
“那倒是沒有!就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你才不可思議呢!趕緊吃飯吧!對了!你喝酒就行!我可不想被人圍觀!”
二人吃罷飯,出了酒樓,外面已經(jīng)華燈初上,夜幕已經(jīng)降臨了!
倆人穿過一條小巷,石毅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扭頭一看李描譜,李描譜也是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道:“哥哥!沒事!一會我來就行!這是誰一直想讓我難堪!我一定會讓他們后悔!”
快步走了幾步,才發(fā)現(xiàn)前面小巷的兩旁,跪了十幾個人,頭也不敢抬,都在那小聲嘀咕著:“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石毅和李描譜相視對望,面面相覷,這是怎么回事?算了,由他們?nèi)グ伞?p> 倆人沒有猶豫,也沒有停留,大踏步從中間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