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惹我的人都死了,我會很愧疚;而如果他們都活者,我又會憤恨他們。
我總在沉漠中放鍵,放肆中又顯的特別拘謹,就像只膽小的麻雀,總是偷偷的放肆呆板中卻又對事物充滿好奇與希冀。
其實我是很乘巧的,我很少與人拌嘴或吵架,我其實不善于言談。
我討厭多事的人,我寧愿我的世界只有我一個人。
星期三的早上,我騎著單車撞鬼了!
我面對無不知的藤蔓,坐在石臺階上無限地悲哀著自己,那一架的紅白黃綠中就藏著自己。不是為春天眷顧的綠葉,不是為秋天裝點的紅葉,更不是雪一樣的花朵,是一朵夭折的枯葉。雨露和陽光只會讓我更快的腐朽,我仍固執(zhí)的立在枝頭,只是想多看一眼遠處的高山和地上的江河,每當風吹過我便會雜在旁邊葉子的婆娑聲中也發(fā)出難聽的聲音,每當風吹光在旁邊葉子的凌空漫舞中,我也會從殘破的身殼上裂下一點,吝嗇的讓它也去不倫不類的飄飛,到最后只剩下那禿禿的枝干和殘破的我,我才知道我的頭頂上還有一片天空,它比大地廣闊,比大山高遠,他時而是藍色時而是灰色,我固執(zhí)的抬起頭顱,看到了天空中飄浮的云朵和飛過的鳥,此刻我的身下是與我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它們更殘破。
一世界榮耀也盡數(shù)歸于塵土。我無能的堅守與執(zhí)著也讓我此刻感到了些許幸慰。
風吹過,我聽到了它們的哭聲,我開始了解到,在長久的孤獨與悲傷中,生與死已經(jīng)淡了,但只要有希望還是要決對固執(zhí)的活下去,若死亡真的像春與秋的交替一樣不可逆,那只能安然去接受,然后享受最后的痛苦與滅亡,從此逝去。
盡管身軀已經(jīng)殘破,我仍有完美的夢,在孤立枝頭的這些日子里,我看到了朝霞,暮彩、辰星、夕月。原來世界的真美是在不同時間出現(xiàn)并閃爍的,而它們又是永存的,生命都是不屬于自己的,因此遲早都會被持有者收走。在冰封大地,雪壓千山之際,我裝上了一層最瑩的冰裝,在一個明亮的夜晚,我也跌落枝頭,溜進了深深的雪里,我的時間從此停滯,我的世界一片潔白,我永遠停留在夢里,我的周身都是潔凈、是美,沒有多話的嘴,沒有多事的柴,我就此便靜靜的待下去,只到我感覺不到自己,世界不再是世界,一切都是夢。
夢醒了,但我又為自己開辟了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