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么的吐口水。
還很開心,很快樂,很正經(jīng)!
這歧義,大了去!
怕不是在故意針對自己的吧!
林皓蹭的坐起,眼中怒火熊熊,死死盯著門外的韓計。
只可惜,現(xiàn)在的韓計,板著臉,內(nèi)心一片沮喪,壓根兒就沒看到林皓的眼神兒,終是錯付了~~
而另一邊。
南成候一群老頭子,都投以古怪的視線,在林皓與那匹遛遛噠噠的母馬上來回掃視,最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有人嘿嘿笑起來。
這聲笑,仿佛是開啟某種機(jī)關(guān)。
緊隨其后的是各種陰陽怪氣,還很猥瑣的笑聲。
尤其以南成候?yàn)槭?,老頭子挑眉努嘴,帶有深意道:“外甥孫,三舅姥爺懂,不過這光天化日的,你要注意影響!”
林皓嘴皮抽搐,暗罵老頭子壞的很。
他先前就聽到門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直覺就不是什么好事。
再看到南成候、陽啟候這一行人,直接石錘,兩個老頭子無良的很,再加上一群狐朋狗友,簡直擾人清靜。
想到義王趙恒,林皓索性給他們來一個敲打,別總以為自己好欺負(fù)!
硬氣道:“南成候爺說的什么話,本世子光明正大、清清白白,又沒做什么不軌之事,干嘛要注意影響。
來,你不把事情說清,我跟你沒完!”
南成候稀疏的眼皮抖動兩下,顯得很是詫異。
莫非自己有什么不知道的?
想到這里,他給一旁的陽啟候送眼神兒,示意他開口。
陽啟候也沒廢話,當(dāng)仁不讓的向前一步,道:“乖孫啊,少年人年輕氣盛、火氣大,有哪方面的需求,這都可以理解。
但乖孫你怎么也該找一個像樣的,那匹馬,可是御賜的,你就放過它吧!”
林皓:......
我放你奶奶個腿兒!
再讓你說下去,小爺我豈不是掉進(jìn)黃河也說不清?
他覺得自己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解釋清楚。
但又想到那匹母馬,主動舔了自己一口,這事情根本沒辦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和這匹馬來了一場吻別,那種畸形的事實(shí)?
林皓相信,只要他敢說。
這倆老頭子就干扭曲事實(shí),比如:和一匹馬做那種事,簡直喪盡天良!
又比如:馬嘴的味道如何?你伸沒伸舌頭?
又或者:這究竟是道德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人與馬,馬與人,唉~~污人眼??!
更甚者:天雷勾地火,烈火遇干柴,究竟是兩情相悅,還是露水情緣,談一談你現(xiàn)在的感受,快說,我們很好奇!
......等等等等~~
林皓腦海中瞬間閃過種種可能,直接絕這個念頭。
這就是一場說來就來的孽緣。
不可說。
不可說哇~~
見林皓沉默不語,南成候和陽啟候倆老頭子,自覺掌握主動,直接邁進(jìn)院里。
在他身后,那些勛貴也魚貫而入。
林皓眼一瞪,想起要敲打他們的目的,劍眉豎起,大喝一聲:“站?。∧铣珊?、陽啟候,你們可知罪!”
南成候冷哼一聲,完全沒被嚇住,道:“外甥孫,別嚇唬你三舅姥爺,我有什么罪?我怎么不知道?”
陽啟候也是滿不在乎,道:“乖孫,別管那么多,來,先給你介紹介紹其他叔伯姥爺們,他們都是家資頗豐的勛貴人家。
曾經(jīng)為武朝的江山,拿過刀、流過血,都是一等一,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p> 比如這位英國公......”
“住嘴!”
林皓直接打斷陽啟候的話,聲音冷冷道:“誹謗當(dāng)今御賜之馬,污蔑武朝未來駙馬,南成候、陽啟候,你們二位可是在造謠皇室的名譽(yù)。
這罪,實(shí)屬大逆不道。
你們知不知罪!”
南成候:......
陽啟候:......
他們瞪大眼望著一本正經(jīng)、正氣凜然的林皓。
明明是你做了,我們哥倆不過訴說一個事實(shí),怎么就成了造謠皇室名譽(yù)?
而且,毀皇室名譽(yù),不正是你這個膽大的臭小子嗎?
你橫個什么勁兒?
怎么一轉(zhuǎn)頭,就成了我們的錯?
這不對,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可林皓拿給他們機(jī)會,一棒子打下去,緊跟著就要再來一棒子,要硬生生的打的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于是他道:“不久前,義王爺來過,大伯他可是跟我一番交談,說了兩淮水災(zāi),災(zāi)民遍地,餓殍遍野,朝廷上下憂心忡忡。
災(zāi)民苦啊,無錢無糧,義王爺為此,心疼的還流下一口井的眼淚。
并且,大公無私的捐出一萬兩白銀!”
“義王真來過?”x2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韓計,也可以問其他人,當(dāng)然,也可以等一會兒,待會兒大伯的人會給本世子送本字帖練手”
“......”
見倆老頭子皺眉閉嘴。
林皓心中不禁冷笑,義王爺?shù)拿^確實(shí)好用。
驟一搬出來,這倆貨先是驚訝,再是滿臉充滿愁緒,至于他倆后面的一群老頭子勛貴,更加不堪,一個個面面相覷,有朝門外挪動的趨勢。
而且,他的話也有太多的漏洞,比如流一口井的眼淚,那就是胡扯,不可能的事兒。
可偏偏,這群人沒辦法反駁。
誰敢說義王爺沒流夠一口井的眼淚,那就是對他心憂百姓的心有懷疑?
就是不可能,也必須可能!
更何況,林皓臉都不要,一口一個大伯,這名頭兒,不用白不用!
對此,他再加一把力。
道:“各位都是長安城有頭有臉的勛貴,而且聽陽啟候剛剛所說,諸位家資頗豐,看來家中都不缺錢!”
眾勛貴臉皮抽搐:......
他們不缺錢?
不缺錢的話,怎么會死皮賴臉的求南成候、陽啟候來這里,討要林皓生財?shù)姆阶樱?p> “義王爺身為皇室表率,都捐了一萬兩銀子,你們這些元老們,自然也該為朝廷奉獻(xiàn)一份力。
來來來,國公以上捐八千兩,侯爺以上五千兩,伯爵以上三千兩,子爵以上兩千兩,男爵以上一千兩。
本世子不才,親自給你們記錄,來,誰先來?”
一眾勛貴:......
他們大眼瞪小眼,心中滿是震驚。
這不能啊。
他們可是來賺錢的,怎么能往外掏銀子,而且還那么多!
一人訕笑道:“呵呵~~本國公......呸......俺就是個鄉(xiāng)野老頭子,走錯路了,俺這就走!”
“對對對,老漢患有腦疾,總走岔道”
“人老了,有些糊涂,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
“這雙腿,遲早給你掰折了,不聽話瞎走道,扯呼”
“......”
眼瞅著一群人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朝外走去。
林皓在后面招手歡呼道:“唉~~那個英國公,你別走,你可是國公啊”
不配擁有姓名的蒼蠅國公,裝傻充愣加快腳步,擺手嚷嚷道:“什么國公,某姓英,叫國公,呸,這狗屁名字,回去就改!”
“......”
南成候和陽啟候長大了嘴,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眼瞅著那群人都快沒影兒了,立即反應(yīng)過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侯爺以上,捐五千兩。
媽耶~~
老頭子辛辛苦苦積攢家業(yè),哪能這么糟蹋!
只不過他們剛邁出去一步,林皓一張英俊瀟灑、可惡至極的笑臉擋在面前,笑吟吟道:“兩位侯爺,交銀子吧”
南成候一臉和煦:“外甥孫,別鬧,你三舅姥爺沒有錢,你讓開,我這就走”
陽啟候也鐵青著臉,擠出微笑:“乖孫,咱們都是一家人,四太爺家中有事,就不待了”
“哦?那好,你們走吧。
等一會兒義王爺?shù)娜藖砹酥?,我再偷偷打你們小報告?p> 放心,我絕對不會說,你們要捐三萬兩白銀以資國庫這件事的!”
媽耶~~
咋一下子變成三萬兩了?
倆老頭子一臉驚恐,看怪物一樣盯著林皓的嘴。
這瞎話,咋能這么說?
“外甥孫,三舅姥爺覺得奉獻(xiàn)銀兩,以資國庫這件事,乃是我等勛貴的責(zé)任,我留下!”
“乖孫,四太爺一樣”
南成候、陽啟候坐回院中的長凳上,咬著牙,繃著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皓擠眉弄眼,傷口撒鹽道:“你們不心疼銀子?”
“不心疼”x2
“五千兩喲~~”
“不!心!疼!”x2
“二位侯爺真是忠心愛國”
“不?。ㄍ踾~)心?。▎鑯~)疼!(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