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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駙馬

29.不心疼

天朝駙馬 跳動的羽毛 2696 2022-07-30 22:24:30

  神特么的吐口水。

  還很開心,很快樂,很正經(jīng)!

  這歧義,大了去!

  怕不是在故意針對自己的吧!

  林皓蹭的坐起,眼中怒火熊熊,死死盯著門外的韓計。

  只可惜,現(xiàn)在的韓計,板著臉,內(nèi)心一片沮喪,壓根兒就沒看到林皓的眼神兒,終是錯付了~~

  而另一邊。

  南成候一群老頭子,都投以古怪的視線,在林皓與那匹遛遛噠噠的母馬上來回掃視,最后不知道想到什么,有人嘿嘿笑起來。

  這聲笑,仿佛是開啟某種機(jī)關(guān)。

  緊隨其后的是各種陰陽怪氣,還很猥瑣的笑聲。

  尤其以南成候?yàn)槭?,老頭子挑眉努嘴,帶有深意道:“外甥孫,三舅姥爺懂,不過這光天化日的,你要注意影響!”

  林皓嘴皮抽搐,暗罵老頭子壞的很。

  他先前就聽到門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直覺就不是什么好事。

  再看到南成候、陽啟候這一行人,直接石錘,兩個老頭子無良的很,再加上一群狐朋狗友,簡直擾人清靜。

  想到義王趙恒,林皓索性給他們來一個敲打,別總以為自己好欺負(fù)!

  硬氣道:“南成候爺說的什么話,本世子光明正大、清清白白,又沒做什么不軌之事,干嘛要注意影響。

  來,你不把事情說清,我跟你沒完!”

  南成候稀疏的眼皮抖動兩下,顯得很是詫異。

  莫非自己有什么不知道的?

  想到這里,他給一旁的陽啟候送眼神兒,示意他開口。

  陽啟候也沒廢話,當(dāng)仁不讓的向前一步,道:“乖孫啊,少年人年輕氣盛、火氣大,有哪方面的需求,這都可以理解。

  但乖孫你怎么也該找一個像樣的,那匹馬,可是御賜的,你就放過它吧!”

  林皓:......

  我放你奶奶個腿兒!

  再讓你說下去,小爺我豈不是掉進(jìn)黃河也說不清?

  他覺得自己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該解釋清楚。

  但又想到那匹母馬,主動舔了自己一口,這事情根本沒辦法解釋,總不能說自己和這匹馬來了一場吻別,那種畸形的事實(shí)?

  林皓相信,只要他敢說。

  這倆老頭子就干扭曲事實(shí),比如:和一匹馬做那種事,簡直喪盡天良!

  又比如:馬嘴的味道如何?你伸沒伸舌頭?

  又或者:這究竟是道德淪喪,還是人性的缺失,人與馬,馬與人,唉~~污人眼??!

  更甚者:天雷勾地火,烈火遇干柴,究竟是兩情相悅,還是露水情緣,談一談你現(xiàn)在的感受,快說,我們很好奇!

  ......等等等等~~

  林皓腦海中瞬間閃過種種可能,直接絕這個念頭。

  這就是一場說來就來的孽緣。

  不可說。

  不可說哇~~

  見林皓沉默不語,南成候和陽啟候倆老頭子,自覺掌握主動,直接邁進(jìn)院里。

  在他身后,那些勛貴也魚貫而入。

  林皓眼一瞪,想起要敲打他們的目的,劍眉豎起,大喝一聲:“站?。∧铣珊?、陽啟候,你們可知罪!”

  南成候冷哼一聲,完全沒被嚇住,道:“外甥孫,別嚇唬你三舅姥爺,我有什么罪?我怎么不知道?”

  陽啟候也是滿不在乎,道:“乖孫,別管那么多,來,先給你介紹介紹其他叔伯姥爺們,他們都是家資頗豐的勛貴人家。

  曾經(jīng)為武朝的江山,拿過刀、流過血,都是一等一,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p>  比如這位英國公......”

  “住嘴!”

  林皓直接打斷陽啟候的話,聲音冷冷道:“誹謗當(dāng)今御賜之馬,污蔑武朝未來駙馬,南成候、陽啟候,你們二位可是在造謠皇室的名譽(yù)。

  這罪,實(shí)屬大逆不道。

  你們知不知罪!”

  南成候:......

  陽啟候:......

  他們瞪大眼望著一本正經(jīng)、正氣凜然的林皓。

  明明是你做了,我們哥倆不過訴說一個事實(shí),怎么就成了造謠皇室名譽(yù)?

  而且,毀皇室名譽(yù),不正是你這個膽大的臭小子嗎?

  你橫個什么勁兒?

  怎么一轉(zhuǎn)頭,就成了我們的錯?

  這不對,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可林皓拿給他們機(jī)會,一棒子打下去,緊跟著就要再來一棒子,要硬生生的打的他們毫無招架之力。

  于是他道:“不久前,義王爺來過,大伯他可是跟我一番交談,說了兩淮水災(zāi),災(zāi)民遍地,餓殍遍野,朝廷上下憂心忡忡。

  災(zāi)民苦啊,無錢無糧,義王爺為此,心疼的還流下一口井的眼淚。

  并且,大公無私的捐出一萬兩白銀!”

  “義王真來過?”x2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韓計,也可以問其他人,當(dāng)然,也可以等一會兒,待會兒大伯的人會給本世子送本字帖練手”

  “......”

  見倆老頭子皺眉閉嘴。

  林皓心中不禁冷笑,義王爺?shù)拿^確實(shí)好用。

  驟一搬出來,這倆貨先是驚訝,再是滿臉充滿愁緒,至于他倆后面的一群老頭子勛貴,更加不堪,一個個面面相覷,有朝門外挪動的趨勢。

  而且,他的話也有太多的漏洞,比如流一口井的眼淚,那就是胡扯,不可能的事兒。

  可偏偏,這群人沒辦法反駁。

  誰敢說義王爺沒流夠一口井的眼淚,那就是對他心憂百姓的心有懷疑?

  就是不可能,也必須可能!

  更何況,林皓臉都不要,一口一個大伯,這名頭兒,不用白不用!

  對此,他再加一把力。

  道:“各位都是長安城有頭有臉的勛貴,而且聽陽啟候剛剛所說,諸位家資頗豐,看來家中都不缺錢!”

  眾勛貴臉皮抽搐:......

  他們不缺錢?

  不缺錢的話,怎么會死皮賴臉的求南成候、陽啟候來這里,討要林皓生財?shù)姆阶樱?p>  “義王爺身為皇室表率,都捐了一萬兩銀子,你們這些元老們,自然也該為朝廷奉獻(xiàn)一份力。

  來來來,國公以上捐八千兩,侯爺以上五千兩,伯爵以上三千兩,子爵以上兩千兩,男爵以上一千兩。

  本世子不才,親自給你們記錄,來,誰先來?”

  一眾勛貴:......

  他們大眼瞪小眼,心中滿是震驚。

  這不能啊。

  他們可是來賺錢的,怎么能往外掏銀子,而且還那么多!

  一人訕笑道:“呵呵~~本國公......呸......俺就是個鄉(xiāng)野老頭子,走錯路了,俺這就走!”

  “對對對,老漢患有腦疾,總走岔道”

  “人老了,有些糊涂,這里是哪里,我要回家”

  “這雙腿,遲早給你掰折了,不聽話瞎走道,扯呼”

  “......”

  眼瞅著一群人找著各種各樣的借口,朝外走去。

  林皓在后面招手歡呼道:“唉~~那個英國公,你別走,你可是國公啊”

  不配擁有姓名的蒼蠅國公,裝傻充愣加快腳步,擺手嚷嚷道:“什么國公,某姓英,叫國公,呸,這狗屁名字,回去就改!”

  “......”

  南成候和陽啟候長大了嘴,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眼瞅著那群人都快沒影兒了,立即反應(yīng)過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侯爺以上,捐五千兩。

  媽耶~~

  老頭子辛辛苦苦積攢家業(yè),哪能這么糟蹋!

  只不過他們剛邁出去一步,林皓一張英俊瀟灑、可惡至極的笑臉擋在面前,笑吟吟道:“兩位侯爺,交銀子吧”

  南成候一臉和煦:“外甥孫,別鬧,你三舅姥爺沒有錢,你讓開,我這就走”

  陽啟候也鐵青著臉,擠出微笑:“乖孫,咱們都是一家人,四太爺家中有事,就不待了”

  “哦?那好,你們走吧。

  等一會兒義王爺?shù)娜藖砹酥?,我再偷偷打你們小報告?p>  放心,我絕對不會說,你們要捐三萬兩白銀以資國庫這件事的!”

  媽耶~~

  咋一下子變成三萬兩了?

  倆老頭子一臉驚恐,看怪物一樣盯著林皓的嘴。

  這瞎話,咋能這么說?

  “外甥孫,三舅姥爺覺得奉獻(xiàn)銀兩,以資國庫這件事,乃是我等勛貴的責(zé)任,我留下!”

  “乖孫,四太爺一樣”

  南成候、陽啟候坐回院中的長凳上,咬著牙,繃著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林皓擠眉弄眼,傷口撒鹽道:“你們不心疼銀子?”

  “不心疼”x2

  “五千兩喲~~”

  “不!心!疼!”x2

  “二位侯爺真是忠心愛國”

  “不?。ㄍ踾~)心?。▎鑯~)疼!(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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