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回到家時已經(jīng)下午了,在樓下吃了點東西他就往小區(qū)走了回去。
“這個碎空還蠻好,就是不太好修煉,這一腳下去,估計樓板都得踹塌了...”沒錯,王磊趁著吃飯的功夫又在書里尋摸了一個新的功法,碎空。
他覺得剛剛踩爛茶幾的動作很帥,很有氣勢,所以他就想著再學(xué)一門腿法。
碎空的威力還可以,并且它還有個別的用處,加速。
當(dāng)需要快速靠近目標(biāo)時,完全可以靠碎空的反作用力快速的沖向目標(biāo),可以做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當(dāng)然需要掌控熟練才可以,要不一下沖過了就不好了。
王磊想的是非常的好,但很快問題就來了,去哪練。
境界他隨時都可以修,但是這武技練起來就很困難了,沒有場地給他給他練。
第二天一早,王磊又跑去了公園練起了拳腳。
沒錯,這次他加上了腳。
本著不能破壞地面的原則,王磊只能對空氣出腳,所以整個人就顯得更蠢了…
練習(xí)完畢,王磊回到家,在門口看到了一個包裹,上邊寫著王先生收。
王磊正想著他最近也沒在網(wǎng)上買過什么東西,于是就拆開了一看。
一摞厚厚的房產(chǎn)證明,下面還有一張紙,上面寫著:
王先生,我是王廣成。請恕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這軒轅山莊的九號別墅就當(dāng)做一點賠禮,還望王先生笑納!
王廣成敬上。
王磊咧嘴一笑,隨手把房產(chǎn)證丟到了一邊。
現(xiàn)在王磊還真看不上這些東西,他只想安靜的修行,就算是別墅也只是換了個地方修行而已,根本沒啥必要。
而另一邊,王廣民正讓人嚴(yán)密監(jiān)視著王磊的一舉一動...
王廣民沒有放棄,就算馬培江帶他看了王磊一拳打斷的大樹,他還是想試試能不能弄死王磊。
于是他在九號別墅里放了炸彈。
他要炸死王磊。
可惜的是,他錯估了王磊,王磊根本就沒想過要去。
王磊每天還是自顧自的修煉著,直到這一天早上,他接到了馬培江的電話。
“又要回燕京了啊。”
高鐵上王磊心里想著。
他想著相處幾個月的登山隊,想著一起訓(xùn)練的張新杰,想到了張新杰的女兒張小欣。
王磊有些愧疚:“兄弟,對不起?光顧著怕她們難過了,倒忘了媳婦和閨女了,這次忙完了我就去看她們?!?p> ……
出了高鐵站,王磊按照對方給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
一個聲音清脆的女生。
“我到站了,哪個是你?”
“你直接來景上添酒吧,我朋友在這開party呢,你過來找我吧。”
那人說完就掛了。
王磊拿著手機(jī)站在車站口有些凌亂,這趙家人做事風(fēng)格挺別致???你接人還讓人去酒吧找?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吧。
隨后,王磊揮手叫了輛車,來到了景上添酒。
下車站在路邊,看著酒吧門口一排排騷氣的超跑,王磊不禁也有了些心動。
搖了搖頭,王磊推開了酒吧的門。
一股濃重的重金屬音浪直撲王磊的腦門,讓從沒進(jìn)過酒吧的王磊站在門口膩味了好久…
這是人待的地?
王磊不由得吐槽:“還真是喜歡什么東西的都有!”
但很快他的想法就迎來了轉(zhuǎn)變。
臺上一排排的穿著超短裙或者比基尼的美女,讓王磊瞬間就覺得,這地方突然就變得可愛了起來。
“這是好地方啊,我以前怎么就沒想過來酒吧呢?”
那一排白花花的大長腿,王磊看的眼都直了。
“嗯,對了!正事!正事要緊...”
還好王磊沒忘了他是干嘛來的,于是他收起口水,環(huán)顧了一下酒吧。
一個字,亂!
舞池里也是人,周邊卡座也是人,樓上也是人,還都擠一塊...
“這怎么找?!”
“出去打電話吧?!?p> 王磊戀戀不舍的朝著舞臺上瞄了幾眼,又戀戀不舍的出了門,然后快速的掏手機(jī)。
但這時,下面忽然傳來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哪來的土鱉!閃開!”
王磊有點好奇出啥事了,歪著腦袋朝下看去。
三個人,其中一個年齡偏小的正指著他:“小賊!耳朵聾了嗎?讓開!”
這是罵我呢?王磊左右看了看,隨即反應(yīng)過來了。
“我建議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王磊抬眼看了看說話的人,隨后又說到:“算了,估計你也不會,還是我來幫你吧!”
居高臨下,王磊一拳就朝著說話那人的臉上懟了上去。
三分力,并沒有下重手。
王磊這時的心情不壞,他只是想給這個嘴巴不干凈的小孩一點教訓(xùn)。
但這時中間的人卻突然伸手接住了他的拳頭。
“兄弟不弱??!”
對面的那人說著。
王磊收回手,饒有興趣的看著中間那人:“你也不錯,再試試?”
中間的男人點點頭,推開了身旁的兩個人,站在臺階上擺了個太極起手式。
王磊見他準(zhǔn)備好了,于是再次出拳。
崩拳。
不過他控制了靈氣,只用了兩成左右,他可不想真的殺人。
拳到,男人神色神色凝重,一手搭上了王磊的手腕。
“接不??!”
男人反應(yīng)了過來,趕緊雙臂回防。
然而沒什么卵用,盡管雙臂護(hù)在胸前,男人還是被王磊一拳打飛,直接暈倒在了臺階的下面,不省人事。
像個碰瓷的…
“哥!”
“哥!”
另外兩人見狀慌了,一人叫了一聲,趕緊跑下去扶人。
王磊這時卻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說著:“只是暈了而已,大驚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