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半夜襲擊”
田雅芳說著就拉下自己的吊帶,徐志洲眼下的風(fēng)光一覽無余。
徐志洲想掙脫開田雅芳,可田雅芳雙手緊緊的環(huán)住徐志洲的脖子,還觸不及防的親了上來。
“別鬧?!本驮谛熘局迴暝钠?,田雅芳親上了徐志洲的嘴唇,輕輕的點了一下,徐志洲就立馬別過頭去躲開了。
“我不,憑什么他李文顯在外面就可以花天酒地,我卻要為他守著貞操,這不公平我不服?!?p> 田雅芳嘶吼著,一把扯開了徐志洲的睡衣。
“志洲其實我很喜歡你的,你這么年輕有這么有本事,你放心我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咱們之間的事只有咱們兩個知道,你老婆不會知道的?!?p> “志洲你知道嗎?我真的很寂寞,你永遠無法體會我的感受,我這么多年的委屈沒人會懂?!?p> “志洲我真的好喜歡你,志洲給我好嗎?”
田雅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氣息不斷地撲向徐志洲的臉頰,熱氣騰騰的。
徐志洲使勁了拿開了田雅芳的手,往后退了幾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睡衣上的口子已經(jīng)被田雅芳撤掉了幾個。
看著如狼似虎的田雅芳,徐志洲有些哭笑不得,“田雅芳,你確定你是在報復(fù)李文顯,不是在為難我?”
田雅芳似乎此刻恢復(fù)了些許冷靜,平靜的坐回到床上,半晌過后,竟然有抱頭痛哭起來。
徐志洲看她這樣子也是沒辦法,不過還是不敢靠近過去,怕田雅芳把他給吃了。
就這樣在房間里沉默了很久,田雅芳還在那里抽泣著,徐志洲只好走過去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行了都過去了,等到你和李文顯離婚了再找一個比他更好的就是了。”
“比他更好的卻看不上我,嫌棄我是個結(jié)過婚的老女人。”田雅芳哭著說道。
“我沒有這么說過,你別多想了。”徐志洲安慰道。
“難道不是嗎,那為什么我都送上門來了你都無動于衷的?”田雅芳發(fā)問道。
“田雅芳你不要把所有的男人都當(dāng)成了李文顯那種貨色好嗎?我是個有原則的渣男。”徐志洲笑嘻嘻說道。
“有原則的渣男,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碧镅欧计财沧斓?。
“時間不早了,還是早點睡覺吧?!毙熘局尢嵝训?。
田雅芳沒說什么,只是靜靜地坐在床上像是在思考著些什么。
徐志洲便關(guān)了燈,回到沙發(fā)上睡了起來,把那張舒服的大床留個給田雅芳睡。
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徐志洲躺在沙發(fā)上,田雅芳臥在床上,兩個人都各有心事,都沒有入睡。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徐志洲突然發(fā)問道。
“我要讓李文顯付出代價,我要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我要拿回永盛,李文顯想欺負我,他想的美。”田雅芳躺在床上發(fā)怒道。
“我是問你的計劃是什么?”徐志洲繼續(xù)說道。
“我還有想出來。”田雅芳回答道。
“臥槽,田雅芳我還真是服了你了,你連計劃都沒有想出來就跑去和李文顯對著干,怪不得被他弟弟給揍成這樣,真是胸大無腦?!?p> 徐志洲說著又想起了剛才田雅芳抱上來時候的柔軟,回味了半晌才緩緩喃喃道,“好像胸也不大!”
“你……”雖然在黑夜中看不到田雅芳的表情,不過聽她的語氣徐志洲能感受到田雅芳很生氣的樣子。
“那我問你,你在永盛占股多少?李文顯占股多少?”徐志洲低聲問道。
“我在永盛占股百分之二十五,李文顯在永盛沒有股份,都是通過他弟弟李文省控制的,李文省占股百分之七十五?!?p> 田雅芳徐徐道來。
徐志洲一聽田雅芳這個占股比例就皺起了眉,這事很是棘手。
李文省有著絕對的優(yōu)勢控股權(quán),田雅芳說要奪回永盛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占股這么少?”徐志洲好奇道。
“還不是李文顯這個卑鄙小人搞的鬼,本來永盛是我個人獨資的廠子。
后來李文省提出讓他弟弟入股,說是一來可以擴大廠子的規(guī)模,二來李文省可以協(xié)助我管理廠子,我也不至于忙不過來。
誰知道就上了李文顯這個人渣的當(dāng),之后他不斷的讓他弟弟給廠子注資,不斷地從我手里買走越來越多永盛的股份。
還一邊穩(wěn)住我說不用擔(dān)心,廠子的控制權(quán)始終在我手上,李文省只是注資給我做生意而已,受益最大還是我,這個混蛋……”田雅芳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還真是個傻子,這么明顯的目的都看不出來?!毙熘局薷袊@道,這個田雅芳表面看起來挺厲害的,沒想到腦子這么軸。
“我大意了嘛,當(dāng)時我和李文顯是夫妻,感情也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的問題,就沒有想那么多。”田雅芳為自己辯解道。
“田雅芳你這事不好辦吶,你說你的股份的被李文省拿得差不多了,接下來你有什么資本跟李文顯斗?”
徐志洲神色為難道。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田雅芳嘆氣道。
“我平生最看不慣李文顯這種欺負女人的陰險小人,田雅芳你放心,我徐志洲給你出頭,幫你拿回屬于你的股份?!毙熘局蘖x正辭嚴道。
聽到徐志洲這么說,田雅芳納悶道,“你不是不愿意摻和我和李文顯之間的事嗎?之前我來求你幫忙還被你給無情拒絕呢。”
“此一時彼一時嘛,當(dāng)初我沒想到李文顯這么過分,今天我算是看到了,這孫子就不是人!”徐志洲破口罵道。
“哦?真是這樣?”田雅芳狐疑道。
“怎么?你不信?”徐志洲笑嘻嘻問道。
“不信,怎么可能一下子態(tài)度反差這么大,誰知道你肚子里打的什么壞主意?!碧镅欧紱]好氣說道。
“我聽說你也在找供應(yīng)鏈,你不會是在打我們永盛的主意吧?”田雅芳一下子戒備了起來。
“沒有,田雅芳你亂說什么呢?你這人怎么這樣呢,我好心主動提出幫你奪回永盛,你不感激我就罷了,怎么還狗咬呂洞賓呢?”
徐志洲抱怨道,說這話的時候他有點心虛。
“好了,對不起了,我說錯話了,不要生氣?!碧镅欧紝χ熘局薜狼刚f道。
徐志洲沒有在說什么,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了沉默。
黑暗的房間中靜謐了好久,徐志洲也就瞇著眼睛模模糊糊的睡著了。
在睡夢中徐志洲突然感覺有一雙手向著自己伸了過來,摸遍了自己全身。
徐志洲以為是別的什么東西,便迷糊的伸手過去,一摸就摸到了一雙滑溜溜的手。
“臥槽,田雅芳你干嘛?”徐志洲嚇得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田雅芳此時正在沙發(fā)旁邊。
徐志洲趕緊蓋上被子,“你什么情況?你個女魔頭,我真是有點怕你了?!?p> 徐志洲怎么也想不到徐志洲居然還對他搞“半夜襲擊”,三十歲這個年紀的女人太可怕了。
“哎喲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嘛,我一個女人都不在意,你一個大男人還扭扭捏捏的放不開?!碧镅欧急г沟?。
“田雅芳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要趕你出去了?!毙熘局尥{道。
“不做就不做,兇什么兇嘛?”
田雅芳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沮喪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徐志洲也不理她,直接拿起被子捂住頭睡了起來,田雅芳還在床上嘟著嘴生著氣。
第二天中午,由于昨晚發(fā)生了那么一大堆破事,徐志洲很晚才睡的,所以就一覺睡到了中午才醒。
徐志洲一睜開眼就看到田雅芳在沙發(fā)旁邊托著下巴靜靜的盯著自己看。
田雅芳還是穿著昨天的吊帶內(nèi)衣,還是露出一如既往的雪白。
田雅芳起來洗了個澡,臉上的淤青已經(jīng)消退了許多,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也看起來好了很多。
田雅芳身上散發(fā)著沐浴露的香味,看到徐志洲醒了過來就趕緊靠近過來,那一對豐滿又挑動著徐志洲的觸覺。
“你醒了,你可真是個大懶蟲,睡到日上三竿都不起?!碧镅欧脊粗熘局薜母咄Φ谋橇赫f道。
“田雅芳你又不安分了啊,是不是要我把你掃地出門你才給我老實點?!毙熘局抟幌伦哟蜷_了她的手。
“還說我懶,要不是昨晚你那堆破事,我至于這么晚睡嗎?”沒好氣道。
“我早餐都給你準備好了,你看看你什么態(tài)度,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碧镅欧加行┎豢斓?。
“你哪弄的早餐?”徐志洲看著桌子上擺滿了豆?jié){牛奶包子之類的早點,納悶道。
“那還用說嘛,當(dāng)然是出去買的了?!碧镅欧蓟卮鸬?。
“你出去了?現(xiàn)在李文省說不定滿世界找你呢,你不怕李文省打死你呀?”
徐志洲大驚道,昨天看田雅芳下的魂飛魄散的樣子,今天居然有膽子出去了。
“你看我對你好吧,也就是你沒察覺而已,要我說你和李文顯沒有什么兩樣,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碧镅欧夹ξ恼f道。
徐志洲感覺有點怪怪的,自己縱橫情場欲場這么多年,居然被田雅芳這個女流氓給調(diào)戲了。
這實在是有損他上一世南京炮王的威名吶!
“趕緊過來吃吧,發(fā)什么呆?!碧镅欧伎粗萑氤了嫉男熘局?,提醒道。
“算了,我還是先去上個廁所吧。”徐志洲起身道。
“是不是昨晚有些東西沒釋放,現(xiàn)在火氣大得很?”田雅芳對徐志洲賤笑道。
“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