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李總你家住海邊嗎?
在他眼里,徐志洲太頑強(qiáng)了,之前的作坊就是前車之鑒。
李文顯突然想到了什么,接連著打了十幾個電話,話語中帶著一陣陣諂媚。
李文顯這回是把他所有的關(guān)系都動用了,打電話聯(lián)合其他同行抵制徐志洲。
還特地打電話給幾個銀行的領(lǐng)導(dǎo),千萬不要貸款給徐志洲。
把徐志洲的資金鏈切斷,到時候徐志洲的廠子撐不了多久,李文顯便打算以白菜價收購徐志洲的廠子。
李文顯似乎想起還有一個電話沒打,便撥了過去。
徐志洲正準(zhǔn)備打算離開辦公室回家,還沒起身,一個電話就打了過來。
“你好!”徐志洲拿起電話。
“哎喲,是志洲老弟呀,好久不見!”電話里頭傳來了李文顯的聲音還有陰陽怪氣的語氣。
“是你?”徐志洲不知道李文顯要放什么屁。
“怎么?廠子不行了吧!”李文顯今天就是想好好的羞辱一番徐志洲。
“我都跟你說了,年輕人要懂得知足,在晉西市沒點背景和資源就不要跟別人剛。
本來還有二十萬,你看看現(xiàn)在,打水漂白忙活了吧!
你要是現(xiàn)在就收手,我可以考慮一下收購你的廠子,讓你不至于那么慘!”
李文顯給徐志洲指出一條“康莊大道”。
“李總你家住海邊嗎?管那么寬!”徐志洲抓住李文顯就是一陣狂懟。
“李總還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的廠子吧!
你那廠子也就辦的早了點,一個上門女婿受盡委屈,依靠著老丈人的資金和資源,吃到了時代的紅利。
你也就站在時代的風(fēng)口上,享受著時代的饋贈,就你這種上門女婿的貨色,也配開工廠?”
徐志洲的話句句戳中李文顯的痛處,一個上門女婿的字眼就讓李文顯火冒三丈。
李文顯為了獲得更多的資源,做了人家的上門女婿,多少年來,受盡老丈人和大舅哥的白眼。
就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要跟人家的姓,今天徐志洲這么一提,李文顯頓時覺得莫大的恥辱。
本來李文顯打算好好羞辱徐志洲一番,沒想到被徐志洲懟的無地自容。
“行徐志洲,咱們走著瞧!”李文顯扔下一句狠話,就掛了電話。
李文顯掛了電話后,就閉著眼睛躺在椅子上,回想著自己這個上門女婿受過的種種委屈。
李文顯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滋味,覺得自己現(xiàn)在羽翼豐滿,是時候該擺脫他們了。
徐志洲回了家,徐志洲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接下來就是等幾天徐志洲給零售的那批產(chǎn)品效果出來。
廠子里的生產(chǎn)有蔣永元盯著,徐志洲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有時候需要放手給蔣永元去做。
借著這個機(jī)會徐志洲正好看看蔣永元的能力和工作態(tài)度,驗證一下自己的眼光對不對。
這幾天徐志洲沒啥事好做,徐志洲也打算給自己放個假,自從徐志洲做作坊開始,他就沒歇過一天。
人也不是機(jī)器,借著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
徐志洲正在陽臺悠閑的澆著花,江盼晴回到家看到徐志洲回來覺得有點奇怪。
平常徐志洲中午都是不回來的,吃住都是在廠子里。
“今天不在廠子里嗎?”
“事情都做完了,這幾天沒什么事,回來休息幾天?!毙熘局扌ξf道,無事一身輕,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
“別那么拼,累了就休息,你早就該這么做了?!苯吻缫彩翘嫘熘局迵?dān)心,最近徐志洲從早忙到晚,幾乎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這不是想著多回來陪陪你么!”徐志洲摟起了江盼晴的細(xì)腰肢。
“這還差不多!”江盼晴倒不指望徐志洲在外面掙多少錢,只要多多陪在她身邊她就心滿意足了。
徐志洲抱著江盼晴,輕輕的撫摸江盼晴的手,還是那么白嫩細(xì)致,不過徐志洲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徐志洲撩開江盼晴的衣袖,江盼晴白皙的手臂腫起了幾個紅色的大包,越往上撩,看見的紅包就越多。
紅包幾乎布滿了江盼晴白皙的手臂,徐志洲也不知道江盼晴怎么弄的,看著都心疼。
“疼!”徐志洲碰了碰凝脂般的手臂上的紅包,江盼晴就疼的叫了出來。
“怎么回事?”徐志洲心疼的責(zé)問道。
“沒事!可能是有些過敏吧!”江盼晴不打算對說實話,怕徐志洲擔(dān)心。
“你等一下,不要動!”徐志洲起身到屋子里頭,在里面翻找了很久,幾乎把整個房間都要掀了。
不一會兒,徐志洲拿著一瓶花露水走了出來,為了找到這瓶花露水,徐志洲也是費了老大勁了。
“把胳膊抬高點!”徐志洲擼起了江盼晴的衣袖,讓江盼晴把胳膊抬高點好上藥。
隨著徐志洲把衣袖越擼越高,江盼晴嫩似蓮塘藕的整條手臂都露了出來。
江盼晴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皺著眉頭看著徐志洲。
徐志洲微微蹙眉,“快點!”語氣中帶著些許嚴(yán)厲。
“哦……哦哦?!苯吻缈吹叫熘局匏坪跤悬c兇,只能乖乖聽徐志洲的話慢慢的擼起衣袖,碰到紅包的時候還是會很疼。
看著密密麻麻的凸起來的紅包,徐志洲也不知道江盼晴怎么搞的,把好好的手臂給弄成這樣。
徐志洲打開花露水,拿著棉簽在上面沾了沾,扶著江盼晴的玉手,準(zhǔn)備給江盼晴搽試。
江盼晴突然地縮了一下,徐志洲見江盼晴這樣,就瞪了她一眼。
江盼晴被徐志洲嚴(yán)厲的目光嚇得不敢再動了,結(jié)巴的說道,“我自己來就行?!?p> 徐志洲也不管她反抗,只是一把將她的手拉了過來,輕輕的低下頭用棉簽給江盼晴手臂上的紅包一個一個的搽試。
徐志洲搽的很認(rèn)真,就像是一個書迷在全神貫注的讀著書一般。
搽試一遍,又在花露水上沾了沾,在重復(fù)著同一個動作,在江盼晴的玉璧上輕輕點綴。
徐志洲怕弄疼江盼晴,所以在搽試的時候都很小心,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的點上去,然后又吹了吹。
徐志洲試圖用這樣的方法來緩解一下江盼晴的疼痛。
江盼晴看著認(rèn)真的徐志洲,這個霸道的男人在為自己搽藥,可是卻又是那么的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