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再說下去我怕他掀桌子!
聽的感覺很真,想想有點假,再深思一下感覺很有道理。
蔣永元一直覺得徐志洲也就是一個富二代,印象中的富二代也就會吃喝玩樂。
沒想到眼前的徐志洲打破了蔣永元的固化思想,這也太厲害了吧。
蔣永元開始慢慢在徐志洲面前收斂起他的鋒芒,他承認,徐志洲懂得比他多。
貨車就是慢,徐志洲他們從天津回晉西市差不多要一天半。
徐志洲已經(jīng)去了快一個星期了,江盼晴見不到徐志洲心里很是掛念。
每天江盼晴都做了一大桌的飯菜等著徐志洲回來吃,她每天都盼望著徐志洲回來,徐志洲不在,江盼晴總感覺有點不習慣。
以前徐志洲也總是經(jīng)常跑出去喝酒風流,有時候一個月都不見人影,江盼晴倒是沒有這種感覺。
江盼晴發(fā)現(xiàn)最近對徐志洲的感覺變了,和以前是不一樣的,但她不明白,別人都把這種感覺叫做戀愛。
徐志洲和蔣永元回到晉西市,雖然很想回家看看江盼晴,離開了這么久,徐志洲的心情和江盼晴是一樣的。
但廠子的事情要緊,徐志洲叫人把機器拉到了廠子,因為蔣永元的事徐志洲已經(jīng)耽誤了很多天。
現(xiàn)在李文顯已經(jīng)完全占領了本市的化肥市場。
周永福看到徐志洲把機器拉了回來也是松了口氣,老是說他對這個新廠子不是很有信心,新廠子連最重要的機器都沒有。
現(xiàn)在機器回來了,新廠子就等于有了心臟。
“福子,我叫你去找以前的工人你都找回來了嗎?”徐志洲覺得還是以前的工人好用,對生產比較熟悉,不用花時間和成本去培訓。
“叫回來了一些,但還是缺了十幾個人?!?p> “那就再去雇二十個人?!毙熘局尴蛩闹芸戳丝?,對幾個人說,“把廠子重新打掃一下,然后把機器搬進去,注意不要放在靠窗的地方。”
蔣永元感覺有點奇怪,不是說幾千萬的資金,幾千人的大廠子么?
怎么看起來和聽起來都不太像的樣子,蔣永元開始懷疑徐志洲在騙他了。
“福子,蔣永元,你們跟我來辦公室一趟。”徐志洲對他們揮手道。
徐志洲最滿意的還是這個辦公室,周永福叫人仔細的打掃了一遍,辦公室終于恢復了往日的榮光。
一般國企的領導辦公室都很豪華,充滿了一種威嚴感。
徐志洲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從包中拿出了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文件,看著周永福兩個人說道,“接下來我要宣布新廠子的人事任命?!?p> “福子,你負責管理公司的財務,是公司的財務總監(jiān)。
介紹一下,這位是蔣永元先生?!?p> 徐志洲向周永福介紹起了蔣永元。
周永福立刻伸出手去和蔣永元握手,“你好?!?p> “你好!”
“以后蔣先生就是咱們新廠子的副總了,我希望你們有事商量,相互配合?!?p> 周永福和蔣永元都點了點頭。
周永福很高興,財務總監(jiān),這名一聽起來就很高大上。
蔣永元簡直就是狂喜,終于坐上了夢寐以求的副總位置。
“從現(xiàn)在起,我們的一切辦事準則都要以企業(yè)的規(guī)章制度為準,制度大于人,知道嗎?”
徐志洲事先聲明,有很多企業(yè)都是在攀親帶故,濫用權力,結果使企業(yè)走上了末路。
周永福和蔣永元都連忙大聲說知道,他們第一次看到徐志洲這么嚴肅。
“蔣副總,你先去晉西市的化工市場考察一下,還有熟悉了解浩博化工廠的供貨渠道,整理一下他們的進貨價格。
還有招工人的事,招五十個,你和福子一起去辦,記得要機器熟練的。
公司的總監(jiān)以下的人事任命都交給你了,還有市場營銷,原料采購,生產管理這些就都交給你了。”
徐志洲嚴肅的對蔣永元說到,把公司的很多事情都交給了他,有很大的自主權。
一聽說自己管這么多事,蔣永元一下子就來了干勁,仿佛找到了剛出來社會工作時的感覺。
“洲哥,招五十個是不是太多了?!敝苡栏_€是忍不住開口道,一開始徐志洲只是說招二十個,現(xiàn)在突然又說要五十個。
現(xiàn)在新廠子的狀況周永福最清楚了,市場還沒有打開,再招五十個加起來可就達到一百多號人了。
蔣永元這算是聽出來了,徐志洲根本就是在騙他,什么幾千人的廠子,幾千萬資金。
全都是徐志洲騙人的,但蔣永元此時不敢發(fā)作,徐志洲還在那看著呢。
再說了自己現(xiàn)在發(fā)作又有什么意義呢,均正集團那邊已經(jīng)提出離職了,已沒有退路可言。
蔣永元再仔細一想,雖然徐志洲把他騙了過去,但的確給了他副總的位置,這一點人家沒有食言。
蔣永元也是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十幾年的人,既來之則安之,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騙都讓人給騙了,此時再發(fā)作又有什么用呢?
還不如將錯就錯,跟著徐志洲干,說不定真能像徐志洲說的那樣成為個開拓功臣呢。
此時最無奈的還是周永福,這一百多號人的工資可是個不小的開支。
周永福是管財務,這種情況就讓他很煩惱。
“這個你不用擔心,咱們又不是日結,都是簽合同的正式工,一個月后才發(fā)工資,我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p> 徐志洲示意周永福不要再說了,蔣永元還在呢,要是讓蔣永元知道徐志洲現(xiàn)在連工人的工資都發(fā)不出,指不定要掀桌子了。
周永福也是滿心擔憂,他這個財務總監(jiān)做的也是真煩惱,公司賬上一點可以流動的資金都沒有。
周永福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徐志洲,徐志洲老是玩刀口上舔血的游戲。
之前是玩的不錯,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了,就怕徐志洲刀口舔血不成反割舌頭。
徐志洲把事情交代好就廠子里趕回去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江盼晴了,心里總是壓抑不住想念。
徐志洲騎上125就120邁飛了起來,從新廠子不到幾分鐘就回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