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常倒地的三天后,方常的手指顫動,漸漸蘇醒了,從地上爬起扶著腦袋,方常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因為他一只手扶著腦袋,可是另一只手居然在巴拉他的胸膛,淦,這絕對不是他做的出來的。
作為現(xiàn)代人,醒來第一件事肯定是看一眼手機。
然而他盡然不能控制那只手,方常以為是在地上躺太久,導致壓迫神經(jīng),進而手部不支配什么的,然而他突然想起來先前的事,又看看四周,一切正常,有些疑惑,是我經(jīng)常熬夜,精神狀態(tài)太差了嗎?好奇怪。
這是方常的四肢突然肌肉緊繃,又放松,四肢也在胡亂擺動,擺動還要到最極致,撕扯著這個死宅的關節(jié),停了一會,方常內(nèi)心慌的要死,這肯定不對勁啊。
果然突然非常猛的一跳,雙臂后展,來了一個光翼展開,又兩腿分開,給來了個標準又優(yōu)雅的劈叉。
這疼的他冷汗冒出,不過他只是嘶嘶的吸涼氣,他沒敢叫,他怕被別人誤會什么。到時候免不了麻煩事,他現(xiàn)在想去醫(yī)院,他覺得問題有點大,要去精神科或者神經(jīng)科了。
經(jīng)過理性判斷,目前不會致命,不過等會就不知道了照劈叉那樣的他撐不了幾次,扯淡,真是扯蛋,只是他出門有點不穩(wěn),像喝了酒,“看樣子車開不了了,反正電驢不夠去市醫(yī)院,打車吧”
拿起手機就放口袋推開門走了,不過一出門就看見地上有血跡,但不多,方常認為可能是油漆什么的,可是身體卻不怎么聽使喚,有點不穩(wěn)定了,連腦子都有點不穩(wěn)定。
方常不知道的是,另一位感覺到了血氣,有點不鎮(zhèn)定,想要身體控制權,才能讓他在這個未知,可能有點危險的世界存活。
方常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凡人也感受不到血氣,他也聞不到微弱的血味,此時的他只感受到驚慌,一種脫離掌控的驚慌,這讓他感覺很差,未知帶給人恐懼,他現(xiàn)在只希望醫(yī)院能讓他正常,但是在潛意識里他覺的問題很大
此時的方常在從三樓下樓時不知道在樓梯的上方還有一個猙獰的喪尸。
正常人如果看到方常,一定會以為他就是喪尸的吧,因為他和他頭頂上的喪尸走路姿勢沒什么兩樣,喪尸在六樓的樓梯上,聽到微弱的動靜正在向下移動。
外面的天氣依然正好,只是路上沒人,小區(qū)里不規(guī)則的停著幾輛車,寂靜用來形容這條小區(qū)再合適不過了,方?,F(xiàn)在感覺身體極為的不適,他掏出手機,正是下午五點。
現(xiàn)在七月,天色還很亮,方常想著這個時間點應該開始下班放學了,這里是小區(qū)里,人不可能如此少。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可是身體的那種被占據(jù)操控的不適感還在,倒地是怎么回事。
方常心底還在吶喊,一根球棒已朝他后腦來至,方常的身體往前一歪,躲過一擊,方常如果看到他做到的操作,他能吹好久。
方常意識到被攻擊,趕緊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身體不自覺擺出架勢。身體下沉,雙臂彎曲,一只胳膊肘朝前,略下沉,拳頭擺在臉前,另一只胳膊后擺,做進攻勢,方常產(chǎn)生一種戰(zhàn)斗意識,告訴自己,身板太脆,擋不了幾下球棒,不如側重攻擊。
柳周怡看著眼前男人擺出了沒見過的格斗架勢,一下就明白眼前的人不是喪尸,但是之前的行為明顯不是正常人,方常此時感覺身體的同步性高了不少,但是他想轉身離開卻不行。
方常就試著向這個偷襲的女人出手,她可是差點要了自己小命,被偷襲有點來氣,拿她解解氣。女人穿的很嚴實,帶了面巾,衣服也是很適合打架的寬松休閑褲和連帽衫。
方常好多年沒打過架了,但是依靠不知名的肌肉記憶出拳揮腿很是連貫,女人想嘗試交流,方常根本回應不了,她的格斗散打也奈何不了他這沒見過的格斗,不過確實有點像功夫的,不知道是哪路的。
柳周怡依然是占上風,用球棒還能大大壓制,但她此刻有點擔心會有喪尸出現(xiàn),眼前還是一個不能交流的瘋子。
此刻的方常并不知道他的意識有點淪陷了,以至于他聽不到女人的問話,腦子里只有戰(zhàn)斗的欲望,哪個男孩不希望自己是給高手,此時更是被這快感占據(jù)思考。
此時的樓梯口走出一個喪尸,看見兩個血食,高興的狂奔,千萬別罵他非要找兩個他打不過的人,畢竟他尸化了,腦子確實壞了。
小腦殘根據(jù)就近原則狂奔徑直攻擊那個柳周怡,而她也不是吃素的,球棒回首“bang”的一下直接爆頭,能活過災變前幾天最混亂的時候,這也證明她是高手的,小腦殘這種簡單的攻擊,最好化解了。
方常自己看著突然竄出一個人,然后被那女的一下打爆,人都傻了,還有些惡心。
他抗受力很強,正常人早吐了,雖然方常震驚,但是身體被操控繼續(xù)攻擊,女人也被這急促的攻擊打的招架不住,眼看就要肘擊到臉,要么死,要么昏,死了對她而言也就那樣了,但是昏了的話,可能就要遭受凌辱。
末世之初,秩序崩潰,釋放內(nèi)心邪惡的混蛋到處都是,她的內(nèi)心極度哀寂,不經(jīng)想要放棄閉上雙眼,因為她看不見自己的未來,不過等到時候肯定也能帶走一個:她被咬了。
就在要ko的瞬間,柳周怡突然瞬移到方常身后,這瞬間震驚的是三個人,方常:我丟,是閃現(xiàn),不現(xiàn)實吧。柳周怡:我覺醒了?啊。未知靈魂:這世界果然不簡單。
寂靜只有半秒左右,柳周怡武器被方常先發(fā)制人導致脫手了,只能用跳躍肘擊,想要結束戰(zhàn)斗,方常又后發(fā)而至。
他沒有攻擊只是伸出手臂,快速抓住柳周怡的手臂,猛的一拽,這一抓一拽使得方常自己的手臂也拉傷了,險些脫臼,不過柳周怡明顯更慘,因為她被方常肘擊擊昏了,柳周怡肯定是有些莽撞的,也是用肘擊者終受肘擊。
此時的方常徹底失去意識了,身體的控制權都被拿走了,不然打不出最后一下,高延遲會要命的,“方?!彼妓髁艘粫?,擺正手腕,一言不發(fā)。
拽著柳周怡的手,拖著上樓了,路過小腦殘時,端詳了一會這個已經(jīng)變成真腦殘的小腦殘,就上樓了。
進屋后“方常”思索一會,去了臥室將床單制成粗繩,將柳周怡捆綁起來,雙手縛在背后,繞道脖子再交叉再胸前。
不得不說他借鑒了這個世界的一點捆綁技術,就是腿為什么不綁起來?“方常”只好在找東西束縛下。
隨后就到客廳中間的地毯是打坐,如果方常能夠看見的話會發(fā)現(xiàn)神韻很像“方師兄”天色終于暗了下來,一人被縛住,一人在打坐,屋子里很安靜,屋外卻熱鬧了起來,人影晃晃,一搖一晃的,燈火沒有全亮,卻依然有霓虹閃爍,只是再無往日熱鬧。人類縮在角落,感受著末世的凄冷。
方常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就像做了清醒夢一樣,方常感覺自己在游蕩著,然后一個和他不一樣的人影出現(xiàn),方常想打個招呼先,可是那人影二話不說,就像瞬移一般,直接到達方常身前,僅用單臂就將方常托舉。
那人影手掌如鉗捏住方常的脖子下手用力,在意識空間即識海中,不會有什么細節(jié)表現(xiàn),但是方常的痛苦確實從腦子告訴他,自己要死,窒息和疼痛讓方常四肢抽搐。
就在方??煲伛R燈的時候,那人也好像仍受不了痛苦似的,另一只手抓著脖子,使勁的呼吸,這樣一會后,那人像是做了什么決定,松下來手,很快方常的痛苦消失,那人也不再掙扎呼吸。那人靜立在方常面前,方常卻對他感到忌憚和害怕。
“方權,我的名字”方??粗莻€年輕人說話,很冷淡就像從冰窟里傳出來的聲音,很像他在夢里的“方師兄”,或者說就是,方常感覺自己有點眉目,可是又有許多不解。
很快方權接著說“你本該?死去,卻侵占了我的神魂,使你我神魂共生,然而你的消逝,在我的手段下卻只是時間問題,不出十年你就會消散,如果你肯自主釋懷,將身體完全交予我,會少受許多痛苦,!因為我以秘法使你消逝,必然會帶給。。你持久的折磨”
“你有病吧,說我死,我就死了,不知道你使的什么藥物,或者催眠方法,如果我被你忽悠了,那才是痛苦”方常對這個莫名的說法有點膽寒,但是口頭上不能服軟,而且他也確實像瞎忽悠,要不是這個奇妙的空間,他一刻不想與危險的他交流。
“我可以微弱感知你的意識,知道你不信,再加上以你原來的世界觀,更是不可能相信此刻的情形,我會與你講解,你應該看到了我的記憶碎片,那是我神魂最不穩(wěn)定之時,應該是神魂融合時最有可能被你吸收的一部分”
聽到這,一臉“你在滾犢子”的表情,沉了下來,但是沒什么表現(xiàn),示意方權繼續(xù)說下去。
“你應該是相信了我是另一個世界之人,接下來閉上眼,看你能看到什么”
方常照著他的話,閉上了眼,看到了一團金色光芒,旁邊還有一團小白云,大約只有十分之一,接著方權又說,“可看到色澤,金色為金丹之色,代表金丹之境,而我就是金丹后期,白色為凡人,又可看到厚薄,我為純厚,此是本源,而你確實薄如云霧”
“你說這么多,就是想證明我必死無疑?呵,當我好欺嗎”方常其實不需要方權多說,就知道自己的處境是有多遭,隨著在意識空間的久待,他更能感覺到一種神魂之間的聯(lián)系,就像他就是被嫁接到主干上的小枝,而方權是那主干,冥冥之中的感覺也然他知道現(xiàn)在在這里,方權的掌控力是有多強。
只是他不想好端端的成為別人的小枝,我的命運原本掌握在自己手上,憑什么突然我要向別人求死,明明他是外來者,方常的心里很是不公的委屈,以及絕對的無奈,更無法接受他其早已應該死去的事實。
“那道藍色之門,你應該見到過,它具有很強大的威能,對凡人的神魂具有毀滅性的打擊,如果不是我的到來,你早該消散了,你的無奈與委屈,不是我?guī)淼模抑皇鞘芎φ咧?,不過我比你幸運許多,所以不必對我怨恨”方權在旁,自顧說到。
看來他真的可以感知我的意識,不過并沒有他說的那么微弱,方常確實是怎么想的,有些怨恨方權帶來的悲劇,不過方權確實沒有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