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yī)治病有仙方,奇術(shù)可?;颊呖?。
神州華夏出能手,妙手神醫(yī)志無疆。
朱叔早就跟我和劉玲提議,讓我們回到家里面去休息,這里留下他自己就可以了,但是,我為了應(yīng)對這里的突發(fā)狀況,而留了下來,劉玲因為不放心她母親也沒有回家。
我和朱叔我們倆個一直在聊著天,一晚上的時間,我們之間增進了不少感情,天南海北的閑聊著,有時說出的事情不時的引起我們小聲的哄笑,在一旁座位上假寐的劉玲時不時的翻轉(zhuǎn)著身體,也不知道她睡沒睡著。
就這樣,我們?nèi)齻€人在特護病房外整整坐了一宿,我倒是沒有什么,畢竟我的體質(zhì)和平常人是不一樣的,朱叔叔看上去也沒有什么變化,只有劉玲一晚上的時間沒休息好,面容顯得有些憔悴。
很快,時間到了早上六點多,朱叔叔提議我們先出去找個飯店解決一下溫飽的問題,這個建議得到了我的雙手贊成,畢竟一宿沒睡,現(xiàn)在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我們?nèi)私Y(jié)伴一起走出了醫(yī)院,在醫(yī)院附近找了一間包子鋪,點了兩屜包子,三碗粥,還有幾個小涼菜,我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我們?nèi)苏诔燥堥g,就見這間包子鋪門外,走進來一名乞丐,左手拿著一個要飯碗,右手拿著一根木頭拐杖,身上破衣爛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裹的嚴嚴實實,一條破麻繩纏在腰間,臉上則是黑不溜秋看不清容貌,只有兩個眼珠子顯得異常清晰明亮,蓬頭垢面,看上去特別邋遢。
在這間包子鋪里吃飯的客人見了,紛紛掩鼻躲避,臉上滿是嫌棄的神色,生怕這乞丐身上的細菌污染了自己似的。
我正埋頭吃著飯,也注意到了那名乞丐,有意無意間向那乞丐看去,那名乞丐也有意無意的向我這邊看來。我們四目相對,我本能的開啟了天眼神通,向那乞丐看了過去,這一眼看去卻讓我震驚非常!
只見那乞丐周身被一團金光籠罩著,看不清他的底細!而且那乞丐給了我一種高深莫測之感,我根本看不透他的深淺!正當(dāng)我被這名乞丐驚得目瞪口呆,腦袋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在包子鋪里面,有幾個年輕的客人,其中,有一人大聲叫著店老板,口中喊道:“老板,你們包子鋪怎么什么人都可以進來?還讓客人們吃飯不??!”
這店老板發(fā)現(xiàn)這名乞丐進來,表現(xiàn)的并不吃驚,而是向那幾位年輕的客人賠禮,說道:“各位實在對不起了,我這就讓他出去?!闭f著話,店老板來到了乞丐身前,老板并沒有像大家想象的那樣將那乞丐哄出去,而是給了那乞丐裝了滿滿一袋子的包子,和一大塑料袋米粥,遞給了那乞丐,同時,這老板還向那乞丐和藹的,說道:“吃完了明天再過來,我這管飽?!?p> 那乞丐接過店老板遞過來的食物,沖店老板咧嘴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老板,我多謝你了,這幾天我天天來你店里蹭吃蹭喝的,你不但不轟我出去,而且還天天管我的吃喝,看來你是個好人?。 ?p> 店老板則是擺手,說道:“哪里,人都有為難的時候,我是能幫便幫,明天你還來我這里,包子管夠管飽!”“哈哈哈,老板謝謝你,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來你的小店了,我明天就要離開這城市了,不過呢,在臨行之前,我告訴你件事情,你孩子的病有一個人能治,他就坐在你們飯店里面,就是那桌的那個年輕人?!闭f著話,那名乞丐手指向了我們這張桌子,指向了手拿著包子邊吃邊看向他們的我。
這老板心情有點激動的,順著那名乞丐手指的方向,向我們這邊看了過來,馬上點頭,臉帶喜色的,向我們這邊快步走來。
這一切的發(fā)生都被看在我的眼中,可我并沒有聽清那名乞丐和老板的對話,我目送著這店老板來到了我們這張桌子前,他直接向我,問道:“你好,這位小兄弟,請問你您是大夫嗎?”我遲楞了一下點頭,回道:“對,我是大夫,您有什么事嗎?”
他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那店老板明顯臉上露出了期許的神色,又有些謹慎的,說道:“小兄弟,您既然是大夫,您能不能抽個時間,幫我個忙啊?替我看一位病人,可以嗎?”說完,這店老板眼神期待的看著我。
我看向這店老板,發(fā)現(xiàn)他面中略帶有焦急和懇求之色,知道他口中說的那位病人一定是一位他很關(guān)心的人。我做為一名中醫(yī)者,有了病人也不能拒絕,這跟錢財什么的沒有任何關(guān)系,這是做為一名醫(yī)者的本分。
于是,我沖那店老板點頭,說道:“可以!我可以給你說的這位病人看病,只是不敢保證能不能夠看好,你要有心理準備,不過,我也有個問題,就是誰告訴你,我是大夫的?”“就是剛才門口進來的那個乞丐,是他…嗯?人呢?”店老板疑惑的看著門口,那里哪還有乞丐的人影。
我也心中感嘆,今天我是遇到了真正的高人啊,只是他以這種形象出現(xiàn)在了世人面前而已,可惜世人卻不得而知,我也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這店老板為人不錯,所以,才有高人指點他來找到了我。
店老板左右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早已經(jīng)沒了那乞丐的人影,有點疑惑的撓著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奇怪,怎么這會人就走了?”
我看向店老板,對他說道:“算了,不用再找那乞丐了,估計人家早就走了,現(xiàn)在,我們還是先去看看你說的那位病人吧?!?p> 他聽我同意現(xiàn)在就是看病,顯得異常高興,并將我們這桌的飯錢免了單,我看店老板著急的樣子,也知道事不遲疑。
我跟身邊還在吃飯朱叔和劉玲打了聲招呼,讓他們先回醫(yī)院等我,他們也知道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劉玲有些擔(dān)心的對我,說道:“阿泫,你這樣去合適嗎?萬事小心點啊。”我點頭讓她放心,同時,對她說道:“放心吧,我先去看看什么情況,沒事的,朱叔你也放心吧?!彼麄兛次覉猿忠簿蜎]有再說什么,他們在座位上目送著我跟著店老板一起,從飯店后門離開。
我們從飯店后門出來后,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一個小院落,這小院落從外面看有些破舊,不過紅油漆的大門一看就是新近油好的,店老板推開了院落大門,引導(dǎo)著我向院內(nèi)走去。
這個小院落里面并不是很大,只在院落中間有一間二層小樓,裝修看著倒也新潮,在二層小樓的旁邊不遠處有一棵高大的核桃樹,看上去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
這店老板將我引進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剛一推開門,里面就傳出來一股子惡臭,讓我?guī)子鲊I,那店老板有些尷尬的向我,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是我孩子的這病造成的這股了臭味,我這有口罩您先帶上吧?!闭f著話,他從褲兜拿出了一副口罩遞給了我,我接過口罩戴好,進入了房內(nèi)。
房間里面不大,擺設(shè)也很簡單,一張床,一副桌椅,還有一些平時的日用品。
在那張床上面,坐著一位中年婦女,在不停的抹著眼淚,在她旁邊用被子蓋著一個小男孩,看上去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小男孩的左腿全部露在了外面,在左腿大腿的根部有一大塊程暗紅色的瘡,瘡的表面已經(jīng)化膿,一股子紅黃色的液體從瘡口處滲出,那股惡臭就是從這瘡上面散發(fā)出來的。
我看到這里眉頭一皺,心中暗想這瘡怎么會這么嚴重?便向店老板,問道:“孩子這瘡得了多長時間了?有沒有去大醫(yī)院看過?”“得了有三個多月了,全市所有的大醫(yī)院都看過了,可是就是治不好,用了各種消炎殺菌的藥物,也沒有好轉(zhuǎn),總是時好時壞,最后大夫說如果再這樣發(fā)展下去,孩子的腿恐怕都要保不住了,小兄弟你救救我們孩子吧!”說著話店老板的眼淚已經(jīng)流了下來。
在床上坐著的那名婦人,看向我有些疑惑的問店老板,道:“老公,這人是?”“媳婦,這是我請來的大夫,專門來看咱們孩子怪病的?!钡昀习宕鸬馈?p> 這婦人一聽我是來看病的大夫,眼中的淚水一下就涌了出來,抓著我的手哭著,說道:“大夫,你快救救我們孩子吧,要多少錢都行,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我見此情景,內(nèi)心也很不好受,只能好言安慰他們,說道:“老板,老板娘,你們先別著急,讓我先給孩子看一看吧,看下到底是什么情況?!?p> 于是,我坐在了床邊,抓起了孩子手腕,給孩子號起了脈,我閉上了雙眼,心思沉寂在了孩子的身上,這個時候我開啟了天眼神通,向這小男孩的大腿根部看去。
發(fā)現(xiàn)這男孩的腿根部位,散發(fā)出濃烈的黑氣,我知道這個黑氣,還不是造成這小男孩腿部頑疾的根本原因,所以繼續(xù)加大功力的輸出,看向了另外的空間,隨著我的目光的深入,在一個空間中我發(fā)現(xiàn),在孩子的腿根部位有一條像是蛇一樣的生物,在那里不停的蠕動著,孩子腿上的瘡就是這個生物造成的。
既然發(fā)現(xiàn)了病根,那么接下來就是如何治療了,我在全方位的觀察著那個小靈體,我通過天目的神通,向前推演著孩子得病的原因,時間不長,當(dāng)我推演到這小男孩五歲的時候,看到了他和爺爺一起在老家的山里面,一起玩耍時的場景。
當(dāng)時這小男孩和他爺爺玩耍的時候,在草叢里,盤著一條小青花蛇,這小男孩淘氣,發(fā)現(xiàn)了這條小青花蛇,然后把這小蛇抓在了手中,幸好他的爺爺及時發(fā)現(xiàn),上前一把將孩子手中的小蛇甩了出去,可是好巧不巧的將這小蛇甩在了一塊石頭上面,正好蛇頭撞在了石頭上,這小蛇就這樣死掉了。
這小男孩的爺爺將這小蛇殺死后,不長時間就得了一種怪病,不久便離開了人世。
時間一晃就過了許多年,也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那條被無辜殺死的小蛇,又上到了這小男孩的身上,看來這小蛇對當(dāng)年的仇怨還是很大啊,所以就造成了現(xiàn)在小男孩腿上的這個頑疾。
既然知道了這個病因,那么接下來就可以進行治療了,我在腦中搜尋著這種病的相關(guān)記載,突然眼前一亮。
這時,我將號脈的手放開,睜開了雙眼,旁邊的店老板和老板娘關(guān)切的問道:“大夫,孩子有救嗎?能不能治好?”“放心吧,孩子的情況還不是太嚴重,有救!”當(dāng)我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們兩口子明顯精神為之一振。
我接著吩咐店老板,說道:“這個病既好治又不好治,主要就是費點事,需要一條稻糠色的黃毛狗,老板你快去準備,只要找來我再告訴你下一步怎么做?!甭犖艺f完,這店老板二話不說,扭頭跑了出去。
沒一會兒的功夫,又再次推門進來,跟我和他媳婦,說道:“我吩咐店里的人去狗市了,大黃狗一會就買回來?!蔽尹c了點頭接著向店老板道:“等大黃狗買回來后,你把它拴在汽車的外面,讓它跟著汽車跑,跑到大黃狗嘴中不停的流津液為止,然后,你準備一些新鮮的豬肉,讓那大黃狗的津液滴在豬肉上面,攪拌好給我拿過來。”
老板和老板娘聽我要這些東西,都有些詫異,老板疑惑的向我問道:“大夫,要這個干什么?可以治病嗎這個?”“你們只管準備便是。”我微笑著說道。
那老板看我堅持,雖然不明白我這樣做的目的,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說道:“行!放心!這些東西一會兒就給你準備好,為了孩子的病,我什么都可以做!”
按照我的吩咐,店老板再次出門去準備了,約莫過了快一個小時,店老板滿頭大汗的從門外回來,只見他手里端著一個大盤子,里面就是他已經(jīng)準備好的豬肉。
我接過他手里的盤,看了看點了點頭道:“不錯!就要這個!另外,你去準備一個鉗子?!闭f著話,我徒手拿出了一塊豬肉,用雙手來回倒了一下,將整塊沾滿大黃狗津液的豬肉,烀在了小男孩的大腿根部的瘡上,這時老板和老板娘詫異的看著我做的這一切,欲言又止的樣子。
沒過多久,我將豬肉與大腿根部瘡那里,拉開了差不多有二寸的距離,我吩咐店老板準備好鉗子,在孩子大腿根部準備好,店老板起先不明白我要干什么,只是不知所措的站在旁邊拿著鉗子比劃著。
他正在遲楞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在孩子的大腿根部一條像蛇一樣的東西,從瘡里探出頭來,老板看到這個恐怖景象,嚇得手一哆嗦,鉗子差點掉到地上,楞在了當(dāng)場,老板娘則嚇的叫出了聲。
說時遲那時快,我急促的向老板,喊道:“快!快!夾住它!別讓它跑了!”
這時,老板反應(yīng)了過來,以迅雷之勢,用鉗子一下夾住了這小東西的頭部,我喊道:“千萬別松手!夾住嘍!”
店老板滿頭大汗的咬牙夾住了這小東西的頭,留在皮肉里的部分擺動了很久,才停止不動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這小東西也沒有了動作,便吩咐店老板將這小東西,從瘡口里一點點拉了出來,發(fā)現(xiàn)足足有二尺來長,從外形上看,和蛇幾乎一模一樣,唯一的區(qū)別是,這東西有眼無珠,鱗片逆生。
店老板將這整條的小東西,扔在了地上,我們大家圍著觀看,發(fā)現(xiàn)這小東西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氣息,我讓店老板將這小東西清理了出去。
店老板清理完了那個小東西,進得屋來第一句話就問我道:“大夫,這是個什么,怎么像蛇一樣,這么長的東西在我兒子的大腿根那里啊,這怎么回事啊?”“這是一種寄生蟲?!蔽抑坏梅笱艿南蛩忉屩?。
店老板聽說是寄生蟲,不住的點頭道:“我說呢,原來是這個東西啊,難怪我兒子的腿時好時壞,總也不見好轉(zhuǎn),這個病根不去也沒個好啊,大夫你真是神啦!”
我接著對他說道:“一會兒,我給你兒子開幾副中藥,主要以活血生肌為主,后面的治療就好說了,很簡單,再靜養(yǎng)幾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p> 店老板兩口子聽說兒子沒有幾天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樣走路了,高興的手舞足蹈,一個勁的感謝我,那個店老板更是從懷里掏出了一疊鈔票,塞在了我的懷里,讓我務(wù)必收下。
我則是將鈔票放在了床上,他們看我拒絕還要說話,被我揮手制止住,我對店老板道:“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不是你每天都給那個乞丐無償?shù)奶峁╋埵?,你兒子的病今天也不會好對嗎?是他指引你來找到我的,對吧?所以要感謝的人應(yīng)該是你自己才對啊,是你自己的善良救了你的兒子,希望你繼續(xù)做一個善良的人,一直堅持下去,這樣才能夠幫助更多的人,同時也一定會幫助到你自己的?!?p> 店老板聽我這樣一說也是感慨萬千,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結(jié)果會是這樣,說道:“看來那個乞丐也是個奇人啊?!?p> 我點頭道:“不錯,是個奇人啊,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事咱們后會有期吧?!闭f著話我起身就要離開這里。
我被店老板一下抓住了胳膊,就聽店老板道:“不行,小兄弟,你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總得給我們留下你的名字吧,將來我也知道我的恩人是誰不是?”
我本不打算告訴他們我是誰,可是店老板死活不松手,我只得對他道:“好吧老板,我叫董泫……咱們后會有期了?!?p> 在臨走的時候我給他們一家留下了我的診室地址,告訴他們孩子如果有什么問題,可以隨時去那里找我,我不在的話可以找一個姓曹的大夫,他也會幫助你們的。
說完話,我走出了他們的院子,店老板夫妻一直送我到了大街上,看著我的背影,在他們的眼中慢慢消失。
我回到了醫(yī)院,當(dāng)我來到ICU特護病房的時候,小玲高興的向我迎了上來,抓住了我的胳膊,看她高興的樣子我也知道了原因,一定是阿姨她醒了過來,我問小玲,笑道:“你這么高興,我猜是不是阿姨她醒過來了?”
小玲高興的道:“對啊,對啊,我媽她醒過來了,ICU只允許一個人進入,我爸他進去看她了,真是太好了,小泫謝謝你!”
聽到這個結(jié)果我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氣,也為小玲他們家高興,畢竟這也是一個家庭的大難過去一個啊,阿姨也算是過了她人生一大關(guān)啊。
我對小玲說道:“阿姨醒過來后面的恢復(fù)就會很快了,她的體質(zhì)也是不錯,回頭我再給阿姨開幾副養(yǎng)心安神的藥,就應(yīng)該沒事了。”
我和小玲在病房外說著話,這時病房門打開,朱叔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見我也回來了,顯得非常高興,一把將我抱住,嘴中說道:“小泫,叔叔怎么感謝你,你可真神啦!現(xiàn)在你阿姨神智已經(jīng)恢復(fù),聽這里的主任說今天就可以到普通病房,哦,對了忘告訴你了,這個醫(yī)院的院長他也想見見你,看看能夠施展神奇醫(yī)術(shù)的小神醫(yī)到底長什么模樣,哈哈…”
聽到這話我也只是搖搖頭,對朱叔道:“朱叔你說的嚴重了,我對醫(yī)術(shù)也只是略知一二,哪是什么神醫(yī)啊?!?p> 正在我們一起說話間,從醫(yī)院走廊的另一頭,走過來一群醫(yī)生,中間簇擁著一名大肚便便的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是這間醫(yī)院的領(lǐng)導(dǎo),當(dāng)他來到我們這間特護病房的時候,朱叔第一個迎了上去,和中間的那名領(lǐng)導(dǎo)模樣的男子握手,只聽朱叔道:“陳院長你好,你來了啊?!?p> 被叫陳院長的那人站定,笑著道:“朱總你好!你在這里啊,我過來看看兄弟媳婦的情況,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邊說著話邊問身旁的一名大夫。
就聽那名大夫向陳院長回道:“院長放心,病人已經(jīng)度過了危險期,而且一會兒就可以轉(zhuǎn)到普通病房,病人恢復(fù)的很快,相信再過個三五天就可以出院了?!?p> 那名陳姓院長點了點頭,對朱叔道:“朱總,看來情況不錯,你就放心吧,我們醫(yī)院的設(shè)備和醫(yī)師力量在全市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嫂子在我這你就安心吧?!?p> 聽陳院長說出這話,朱叔明顯有些不悅,對陳院長道:“老陳,你們醫(yī)院設(shè)備是不錯,這我承認,可是這醫(yī)生的水平嘛,嘖嘖,不敢恭維??!”
朱叔說完這話,那名陳姓院長明顯一楞,紅著臉輕咳一聲笑了笑,緩解了一下臉上的尷尬,對朱叔道:“朱總,你就別拿我們醫(yī)院開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聽你說過了,能夠起死回生,真的有這么神的醫(yī)術(shù)?你可得給我引薦一下,我說什么也得認識一下這位大神?!?p> 朱叔一下將我拉到了陳院長的面前道:“老陳,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救活我媳婦的人,他叫董泫,是我女兒的高中同學(xué),現(xiàn)在才17歲??!才17歲??!”朱叔叔特意大聲的,向周圍人重復(fù)著我17歲的年齡,弄的陳院長身邊的大夫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聽朱叔說完,陳院長只是笑了笑,沒有理會朱鈺的話,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有些吃驚的,說道:“哎呦!沒想到啊,小兄弟你這么年輕就有如此高明的醫(yī)術(shù),你是家傳還是有師承啊?”
我向陳院長介紹道:“我是有師承的,家?guī)熃胁苊鳎F(xiàn)在在一間診室里面坐診?!碑?dāng)我說出曹老師的名字的時候,那陳院長明顯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向我吃驚的問道:“你說什么!?曹明是你的老師?”“對啊,怎么了?”我也有些詫異的看著陳院長回道。
結(jié)果,陳院長一拍大腿,一把抓住了我,激動的說道:“我說呢,你的醫(yī)術(shù)怎么這么厲害,原來是曹老師的弟子啊,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有些疑惑的看著陳院長。
陳院長并沒有馬上跟我解釋,而是向身旁的大夫們交待了一些事情,就讓他們各自散去了,等周圍的人散去后,他拉著我的手,向我和朱叔親切的道:“朱總,你們跟我去院長辦公室一趟,我有話要跟董泫小兄弟說?!?p> 我和朱叔互相看了一眼也沒明白陳院長的用意,只得跟在他的身后,留下了小玲一個人在病房外等著醫(yī)生的信,看什么時候換病房。
我和朱叔一起跟著陳院長,來到了陳院長的辦公室,陳院長的辦公室里的擺設(shè)很雅致,一張大辦公桌,占據(jù)了辦公室四分之一的位置,看上去很霸氣,在辦公桌旁邊有一棵綠植,這應(yīng)該是人們常說的“發(fā)財樹”吧,我看到這里,心想醫(yī)院里面擺個“發(fā)財樹”這是什么意思?
陳院長讓我們坐在了辦公室的待客沙發(fā)上后,給我們每人沏了一杯茶水,他坐在了他的老板椅上。
先開口說話的是朱叔,他向陳院長打趣道:“老陳,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你的辦公室我以前都沒有進來過,今天我也是第一次來,看來小泫的面子比我大的多啊?!薄爸炜偰氵@說什么話,我哪有啊,這不是想跟小兄弟套套近乎嘛,這么神的醫(yī)術(shù),可不能埋沒嘍!哈哈…”陳院長厚著臉說道。
陳院長扭頭,笑著向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兄弟,把你們叫到這來,我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剛才我不也說了嘛,你是曹老師的弟子,就不是外人了。原因是,我其實也是曹老師的徒弟?!碑?dāng)陳院長這話一說出口,我和朱叔都無比震驚,我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陳院長看我們吃驚的樣子,也有些難為情的道:“其實說出來有些不好意思,我跟曹老師學(xué)習(xí)中醫(yī)也有近二十年的時間了,可以說現(xiàn)在我之所以能夠當(dāng)上這個院長,與曹老師傳授給我的醫(yī)術(shù)是有直接關(guān)系,只是,只是…”
看陳院長有些猶豫,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后面一定還有故事,朱叔最先不耐煩起來,著急的對陳院長道:“老陳,別墨跡了,有什么話你不妨直說吧,也讓我們明白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陳院長一拍大腿,好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口中感嘆道:“好吧,我也不要我這張老臉啦,就告訴你們事情的原委吧!”
于是,陳院長向我們道出了,他和曹老師之間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