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劍奇潭歷風(fēng)霜,萬載沉寂避鋒芒。
今日群雄逐鹿會,華山之巔論短長。
古劍殘刃在向我們這邊緩緩的飄來,我們四人眼睛緊緊盯著那口殘劍刃,我們這時也看清楚了那劍刃的顏色,這劍刃通體黑色,劍刃沒有開刃,卻給人一種寒氣逼人之感,時不時的在那劍刃之上隱隱有流光顯現(xiàn)。
我心想,這就是那把可以控制和啟動整個月球的鑰匙,其中的一部分啊,我們的心情這時都無比的激動,因為只要得到這把鑰匙,聯(lián)盟這里就有了可以徹底鏟除邪惡勢力的資本。
那劍刃這時停在了半空,簫史前輩的手指尖都已經(jīng)觸碰到了劍刃,都已經(jīng)感覺到了這劍刃上傳來的冰寒氣息,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在這劍身周圍的空間一陣陣的扭曲,一只大手從空間扭曲處伸出,瞬間抓到了那劍刃,就要將那劍刃帶離此地,簫史好像早就有準(zhǔn)備一般,口中念動法訣,手中快速的結(jié)印,只見在簫史的口中吐出一道金光,疾射向了那只手臂,那只手臂被金光擊中后,僵持了一會兒,最后不得不將手中的劍刃松開,一剎那,簫史飛身上前,將劍刃抓在了手中,我們看到這里這才內(nèi)心稍安。
簫史將那劍刃迅速的背在了身上,我們這才放下心來。在看那空間的波動處,緩緩的露出了一個人的廬山真面目,正是昨天與我們斗法的邪天聯(lián)盟的那名老者斷天德。
當(dāng)他一出現(xiàn),我們幾人都神情緊張了起來,因為,畢竟此人的功力遠(yuǎn)遠(yuǎn)的在我等合力之上,只見那名老者沖著我們陰森的笑道:“老夫昨天受了點(diǎn)輕傷,不過不要緊,通過調(diào)養(yǎng)也已經(jīng)基本恢復(fù),我奉勸你等一句話,把那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哼哼,可沒有你們的好果子吃!”說著話他的眼眉向上一挑,嘴角上揚(yáng)。
簫史上前兩步,傲然的說道:“我們兩個勢力之間,本就勢同水火,你認(rèn)為我們會把這件重要的東西交給你們嗎?”
聽簫史說完這些話,那老者也只是笑笑,表現(xiàn)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大笑道:“那既然如此,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再談下去了,那就手底下見分曉吧,你們納命來!”說完從他掌心處打出一道黑色的能量柱,直擊簫史面門。
簫史這時也催動起體內(nèi)的能量,在他的身前空中,逐漸形成了一個金色的能量球,和那黑色能量抗衡起來。
能量球與能量柱剛一接觸,就可以明顯的看出來,簫史處在了下風(fēng),我們?nèi)艘姶饲榫耙彩羌娂姵鍪?,向簫史的能量球里面注入能量,因為,單憑簫史自己一個人,根本就斗不過那名老者。
就在我們紛紛出手之際,一個熟悉聲音在我身旁不遠(yuǎn)處響起,只聽那人道:“小泫子,你的對手是我,我們的賬就在今天了結(jié)了吧!”我看向聲音的來源,正是那個和我斗了很長時間的邪魔,那個邪天聯(lián)盟的少主——凌天。
當(dāng)我看見他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其實(shí)我并不意外,我擔(dān)心的是簫史前輩他們,沒有了我的加入他們對付那老者會更加吃力的,不過就在這時我的心念電轉(zhuǎn),突然,我抬頭看向了不遠(yuǎn)處靜立在那里的姬天。
我對姬天請求道:“姬天前輩,如果你想你的部落有個美好的未來,就加入我們幫助我們與這老者抗衡吧!”當(dāng)我說完就和一旁的凌天斗了起來。
起初姬天看向我們這里還有些猶豫,眼神閃爍不定,像是在思考著什么,過了一會兒,他好像想通了什么,突然,從那老者的背后出手,只可惜那斷天德早有防備,輕松的化解了他的攻擊,嘴中不停的說道:“哈哈,好,連你姬天也加入了他們一方,那就是與我們聯(lián)盟做對,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于是,我們這邊的四個人便和那邪天聯(lián)盟的老者斷天德斗在了一起。
我這里則是和那個邪天聯(lián)盟的少主凌天纏斗在了一起,我們之間的斗法就是簡單的用能量相互攻擊,我也不懂得什么法術(shù),現(xiàn)在的我比之第一次與凌天斗法時的狼狽不同,現(xiàn)在我的功力已經(jīng)大大提高,尤其是經(jīng)過了山頂頓悟后,我的功力更是大漲,現(xiàn)在可以與那少主凌天斗個勢均力敵,而不落下風(fēng)。
再看簫史前輩他們這邊,這里的戰(zhàn)況就有點(diǎn)不容樂觀了,雖然有了姬天的加入,但是之前由于簫史前輩三人將大部分功力用在了打撈劍刃,所以,明顯四人的合力也不是斷天德的對手,他們四個人的身形被壓制的頻頻后退,漸漸的有了不支的跡象。
斷天德的為人雖然陰狠毒辣,但是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他將簫史他們四人壓制的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四個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簫史前輩他們每人的臉都漲的通紅,臉頰上都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
我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可是被凌天纏住不得脫身幫忙,正在我著急之際,我的心神突然一顫,有一個身形突兀的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阿沅的靈魂體,當(dāng)她的靈魂體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的時候,我也有些納悶,我分出一部分心神用意識傳音道:“阿沅你怎么在這出現(xiàn)了,現(xiàn)在情況有點(diǎn)危急,你先回到你的空間,等有時間我再找你!”
只見阿沅搖頭用意識傳音道:“我不!你可能不知道,上次就是我救的你們,你可能還不信,我可以幫助你,你現(xiàn)在盡量消耗掉他的能量,當(dāng)他筋疲力盡之際就是我得手之時,我會去干擾他的意識,你要把握好那一瞬間的空隙,也許就只有這一次機(jī)會!”說完便隱去了身形。
這個時候我也來不及細(xì)想什么原因了,現(xiàn)在的我們處在僵持階段,也只能按照阿沅說的去做了。
于是,我加大了能量的輸出,調(diào)動起全身的所有能量,身上也有一陣陣的脫力感席來,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凌天見我一幅拼命的架式,嘴角也是冷笑不已,周身上下的能量也是全部調(diào)動了起來,只見他兩眼通紅,嘴角也有鮮血滲出,準(zhǔn)備與我一決生死!
當(dāng)我將全部能量集中在一點(diǎn)的時候,凌天也完成了準(zhǔn)備,我們同時大喝一聲“疾!”我們二人的能量便對轟在了一起,一股巨力向我的胸口沖擊而來,我的身形向后拋飛出去,對面的凌天也好不了多少,嘴中也是一口鮮血噴出,后退連連。
正當(dāng)凌天準(zhǔn)備再上前向我發(fā)動攻擊之際,他的身形突然一頓,然后捂住了他的心口,我知道這一定是阿沅得手了,我當(dāng)下也不猶豫,再次咬牙將體內(nèi)僅存的一絲能量調(diào)動出來,向凌天疾射而去,隨著我能量擊中了凌天,凌天悶哼一聲,口中的鮮血狂噴,同時,身形向后飄飛而去,跌落在地上人事不醒。
當(dāng)斷天德看到他們的凌天少主被我擊飛出去人事不醒,眼神中露出怒色,嘴中大吼一聲,說道:“爾敢傷我少主,小子!你拿命來!”說完話也不理簫史他們四人,徑直向我這邊沖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斷天德右手成爪向我的脖脛抓來,這個時候的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巨大的手掌在我的眼前變得越來越近,越來越大,我卻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與能力,就怔怔的呆立在了原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簫史他們看見我這里有危險,簫史大吼一聲,說道:“斷天德你住手,你的對手是我們!”說著話一道能量向那老者的身上攻擊而去,打在了斷天德的身上,斷天德明顯身形搖晃了一下,口中慢慢浸出了一絲鮮血,雖然受了傷,可他并沒有理會,還是繼續(xù)向我攻擊過來。
我的脖子被斷天德牢牢的抓在了手中,他用一只手將我提在了空中,他手上的力度在不斷的加大,這時我的臉憋的開始泛紅,嘴巴張開,舌頭開始在嘴中吐出,眼睛開始上翻,黑眼仁越來越少,兩條腿在不停的亂蹬,可謂命玄一線,死亡就在旦夕之間。
斷天德手上在不停的發(fā)力,他猙獰的笑著,嘴中不停的,說道:“死吧!死吧!…”見此情景,這可急壞了在一旁的簫史他們四人,只聽簫史對斷天德大喊道:“斷天德你住手,放下他,他還只是個孩子,有什么話你沖我說!”“孩子?這孩子可不簡單啊,他打傷了我家少主,現(xiàn)在凌天少主他生死未卜,讓我回去怎么交待?我憑什么放過他!”斷天德狠狠的說道,手上的力度還在不斷加大。
簫史一跺腳,好像突然做出了什么決定一般,口中喊道:“斷天德!不如這樣,只要你放過他,我就將這劍刃交給你,怎么樣?”當(dāng)簫史說出這個條件的時候,斷天德用力的手不由得一松,在簫史身邊的弄玉等人也是臉上都是一驚,但很快恢復(fù)了平靜。
只有姬天對簫史,說道:“道兄,這不可啊,這東西要是到了他們手里,那,那…”姬天還要往下說,被簫史揮手打斷,說道:“我意以決,姬天兄不必再說,不過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也一定辦到的,放心吧。”聽簫史這樣一說,姬天也就不再說話,靜靜的站在了一旁。
很顯然簫史提出的這個條件太有誘惑力了,斷天德的手不由得又松了幾分,這時,在他手上的我才得以呼吸了幾口空氣,我雖然剛才不能夠說話和反抗,可是剛才發(fā)現(xiàn)的一切事情我都聽在了耳中,我用最后的力氣從嘴中擠出了聲音,掙扎著說道:“簫史前輩,你們快走,保護(hù)好劍刃,不用管我…”說完我便昏迷了過去。
簫史看到我的樣子明顯有些焦急,他繼續(xù)說道:“斷天德!你快放了那孩子吧,這劍刃是你的了!”說著話他從懷中取出了劍刃,將劍刃懸浮在了空中。
這劍刃一出現(xiàn),斷天德的眼睛明顯一亮,露出了貪婪之色,眼睛一瞇道:“成交!接著!”將我的身體向簫史這邊甩了過來,簫史將那劍刃也推向了斷天德那里,就見這二人搶前一步,分別接住了我和劍刃。
斷天德看劍刃到手,也不猶豫,轉(zhuǎn)身背起地上的凌天少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簫史他們幾人將我緩緩的放到了地上,他從身上掏出了一枚丹藥給我喂下后,再次調(diào)動起體內(nèi)的能量,給我推宮過血,讓我體內(nèi)的生機(jī)快速恢復(fù)著。
在昏迷中的我,好像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又好像不是夢,我的意識體出現(xiàn)在了一個奇怪的空間,這空間灰蒙蒙的見不到太陽,卻還是有光照亮了這個空間,給我的感覺就像是陰雨天的灰蒙天氣。
我的意識體在一條筆直的大道上出現(xiàn),我在這條大道上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只能看清楚道路卻看不清道路兩側(cè)都有什么,這里的一切都是一種灰蒙蒙的狀態(tài),都籠罩在了朦朧之中。
當(dāng)我繼續(xù)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在路口處出現(xiàn)了兩個人影,當(dāng)我走近看清楚他們的時候,發(fā)現(xiàn)是兩個人,一個身穿黑色衣服,一個身穿白色衣服,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面容兇狠,身材矮胖,他的帽子上面寫著“天下太平”。那個穿白色衣服的人,臉色蒼白,帶著詭異的笑容,身材高瘦,口吐長舌,他的帽子上面寫著“一見生財”,我看到他們,這讓我想起了在電視節(jié)目中,時??吹降摹昂诎谉o常”。
當(dāng)他們看到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明顯他們的表情一愣,穿黑色衣服的人對身旁人問道:“七哥,這人誰啊,怎么這個時辰出現(xiàn)在了這里,不對??!”“八弟,是不對!我先看看登記本,你等會兒!”那個白色衣服的人說完,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冊子,在那里不停的翻看著,像是在查找著什么。
我就在那里站定看著他們,他們給我的感覺就是一些神話電視里面演的“黑白無常”一般無二,只聽那個穿白衣服的人說道:“八弟,找到了,這人叫董泫,咦?奇怪!不過他的名字已經(jīng)被劃掉了,這是怎么回事?”白無常將手中的小冊子遞給了黑無常。
黑無常接過冊子一看,也是輕“咦”了一聲,隨即,他一拍腦袋好像想起了什么,對白無常說道:“七哥,我想起來了,這冊子上被劃掉姓名之人,大都不歸地府管轄了,歸上面?!闭f著話,用手指了指天。
白無常也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點(diǎn)著頭,他們看向了我,白無常向我說道:“這位小兄弟,請你在此留步吧,你不能再向前走了。”“為什么不能再向前走了?你們又是誰?”我疑惑的問道。
只聽黑無常向我解釋,說道:“我們是黑白無常,就是人間常說的拘魂差吏,此地界是陰陽兩界的分界點(diǎn),左邊那條道通往酆都城,右邊那條道通往五十里煙火道,所以兩邊你都不能通過?!薄佰憾汲??是不是陰曹地府那里?”我再次疑惑的問道,他們兩人點(diǎn)頭稱是。
我又問他們,說道:“那右邊的五十里煙火道又是什么意思?”
就聽黑無常給我解釋,道:“右邊通道那里的盡頭,其實(shí)也是通往酆都城,不過那條道路,是專門給在人間愛抽煙的人士準(zhǔn)備的,因為他們抽煙將身體損壞,古人云‘人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瘜τ谶@種不愛惜自己身體之人,也就是這種不孝之人,就要走過那五十里煙火道消減他們身上的罪業(yè),才能夠到達(dá)酆都城,之后才能聽侯閻王的發(fā)落。”我聽他解釋完也是唏噓不已,內(nèi)心感慨看來生為人身到處是苦啊。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突然想起件事情,對那黑白無常說道:“對了兩位,這里的天色怎么是陰陰沉沉的,難道這里沒有太陽嗎?”
他們二人聽我問這個問題,不由的笑道:“小兄弟你有所不知,這里與人世間的陰陽是顛倒的,人間的白天這里就是黑天,人間的黑天這里就是白天,另外這里沒有太陽光的,如果太陽光直接射到這里的話,這里的所有生命立刻魂飛魄散,他們可經(jīng)不起純陽之物太陽光的照射啊,原因就是這樣了?!蔽衣犓麄冋f完了,也對這陰間的一些事物產(chǎn)生了好奇。
接著追問道:“既然我都來到了這里,雖然不能夠過去游覽一番,但你們可不可以,給我詳細(xì)的介紹一下這個陰曹地府???”
那黑無常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我就簡單的給你說說這里的情況吧?!庇谑牵咸喜唤^的向我講解了起來。
原來,我們國人把人類生存的空間分為天(陽)、地(陰);人分男(陽)、***);時分白(陽)、夜(陰);天分日(陽)、月(陰);
在我國有三界之說,就是天上、人間、地獄;認(rèn)為人是有靈魂的,每個人有三魂七魄,作為陽氣的魂和作為陰形的魄結(jié)合形成人,人死以后,神魂靈氣歸于天,精魄形骸歸于地,以魂氣形魄來解釋人前世、現(xiàn)世和來世的演化,并將精靈世界分為三界
地上的人間,天上神靈的天堂,地下精魄的地府。地府的概念大于地獄,陰間的概念又大于地府。陰間泛指亡魂所在的空間,因而不局限于地府,甚或可能和地上人間在空間上重合而人無法感知;
地獄特指囚禁和懲罰生前罪孽深重的亡魂之地,可以說是陰間地府的監(jiān)獄和刑場;而一般人死后在地府仍可能含笑九泉,像在人間生活一樣,上善之人死后甚至成仙成神榮登天堂。
這里的“三界”就是指的佛教里面說的三界,陰曹地府是掌管萬物生靈生命的地方。凡天地萬物,死后其靈魂都在被黑白二常拘到陰界,其在陽間的一切善惡都要在此了結(jié)。正所謂是活人在陽間,死人在陰間,陽間一個世界,陰間一個世界。世人都說陰間陰森恐怖,到處是孤魂野鬼。其實(shí),又有誰親眼見過呢,稱為一個世界,就有美有丑,陽間是這樣,陰間也是如此。
地藏王菩薩意欲超渡所有陰間的鬼魂,令世人不再行惡,不再墮入陰間地獄受苦。于是恩準(zhǔn)所有的鬼魂,在世雖曾犯過錯,如果真誠懺悔、改過,則所做罪業(yè),可以從寬抵罪,免于受諸苦刑。
地藏王菩薩的“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將佛家的大慈悲和大毅力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一方面如果陽間不再有殺生等惡行,另一方面地藏王菩薩度盡受刑的鬼魂,那么地獄也就不會再出現(xiàn)受苦受難的鬼魂,地藏王菩薩也就可以功成身就,立地成佛了。
當(dāng)我聽到這里的時候,心中不免生出對地藏王菩薩的欽佩之心,認(rèn)為只有大慈大悲的菩提之心,才能發(fā)出如此的誓愿。
接著白無常給我介紹了一下這里的十殿閻羅王,他們分別是:秦廣王、楚江王、宋帝王、仵官王、閻羅王、平等王、泰山王、都市王、卞城王、轉(zhuǎn)輪王。
秦廣王,專管人間的長壽與夭折、出生與死亡的冊籍;統(tǒng)一管理陰間受刑及來生吉、兇。鬼判殿位居大海之中、沃焦石之外,正西的黃泉黑路上。
楚江王,主掌大海之底,正南方沃焦石下的活大地獄。
宋帝王,主掌大海之底,東南方沃焦石下的黑繩大地獄。
五官王,掌管地獄在大海之底,正東方沃焦石下的合大地獄。
閻羅王,司掌大海之底,東北方沃焦石下的叫喚大地獄。
卞城王,掌理大海之底,正北方沃焦石下的大叫喚大地獄。
泰山王,掌管大海底,丁北方沃焦石下的熱惱大地獄。
都市王,掌管大海之底,正西方沃焦石下的大熱惱大地獄。
平等王,掌理大海底,西南方沃焦石下的阿鼻大地獄。
轉(zhuǎn)輪王,殿居陰間沃焦石外,正東方,直對五濁世界的地方。
十殿閻王麾下還有:首席判官崔府君、鐘馗、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孟婆神等。整個陰曹地府就是如此的
當(dāng)我聽完了他們的介紹,也對這里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這時,我還想再向他們提出問題的時候,我的身后突然傳出一股巨大的吸力,瞬間將我的靈魂體從原路一路牽引而回。
黑白無常看著我的靈魂體快速的消失在了他們面前,他們也是驚的目瞪口呆,黑無??粗谉o常說道:“七哥,看來這人還真不歸咱們地府管啊,你看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是啊,不是個簡單人物,行了咱們別管了,干活吧。”白無常道,于是他們二人又開始忙碌了起來。
當(dāng)我被這巨大的牽引力引導(dǎo)著回到自己身體中的時候,我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到我的周圍簫史他們圍在我的左右,弄玉前輩笑激動的道:“看!快看!小泫子他醒了!真是太好了!”我掙扎著坐直了身子,現(xiàn)在我的身體內(nèi)感覺就像是有一團(tuán)熊熊烈火在燃燒著,由其是我的胸口還在隱隱作痛,脖子的位置有一個非常明顯的手印輪廓,我輕輕活動著自己的脖子,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大礙。
簫史前輩又再次查看了一下我的情況,確認(rèn)我只是由于功力損耗太多有點(diǎn)脫力也便放下心來,我看著他們幾個的表情心中也明白了大概可還是開口問簫史道:“前輩,那劍刃呢?該不會是為了我您把劍刃給…”簫史等人點(diǎn)頭,不過隨即簫史笑道:“劍刃雖然被他們得到了,可是并不完整,所以咱們還有機(jī)會,等我回去跟聯(lián)盟的幾位長老匯報一下,商討下一步計劃。”
簫史這時看向了姬天,對姬天抱拳拱手道:“道兄,多謝出手相助,你們部落的事情待我返回總部后一定詳細(xì)說明,未來我們絕對不會丟下你們的,請道友放心。”姬天聽到這也是心下大定,點(diǎn)頭和我們告別。
當(dāng)姬天離開后,秦明前輩也拱手向我們告別,并與簫史相約在合適的時期,聯(lián)盟與地下城的人舉行一次會晤,可以派遣特使去地下城商討地球未來的大事,說罷也與我們辭別。
我看著一個個離開的身影,再回想一下昨天晚上激烈的斗法,心中也是無限的感慨。
簫史和弄玉前輩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和我一同向山下走去,我們邊走邊聊,沿途倒也并不著急,同時欣賞起了周圍的風(fēng)景。
當(dāng)我們回到酒店我們的房間時候,正好上午十點(diǎn)多,浩海他們沒在酒店,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出去了。
這時,簫史前輩看我脖子上的手印的印記還是比較明顯,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從懷中又掏出一粒丹藥,將它用水化開后,均勻的涂抹在了我的脖子處,我只感覺藥物接觸皮膚的地方,有一絲絲的清涼之感襲來,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簫史前輩將藥物從我脖子處刮除,當(dāng)我再照鏡子的時候,哪里還有什么手印,一切恢復(fù)如初。
我感嘆這藥物的神奇,簫史前輩看我對這藥感興趣,索性將這藥物送給了我,同時又給了我這藥物配置的丹方,我接過丹方一看,這才知道丹藥的名字叫“駐顏丹”,不過簫史前輩特別叮囑了我,這丹方絕對不可以讓常人知道,落入常人之手,我高興的點(diǎn)頭答應(yīng),將這丹方揣進(jìn)了懷里。
簫史和弄玉兩位前輩,看此間事情已了,便要和我辭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對簫史前輩道:“前輩,我那個朋友的幻術(shù)還沒有解除,您別忘了?!薄肮涣??!焙嵤非拜叴笮﹂g,揮手間將浩海他們幻術(shù)解除,在他們臨別之際,也一再叮囑我,以后行事一定要三思而行,切不可意氣用事,說完他們便收拾好行囊,與我作別。
我站在酒店門口看著他們夫妻遠(yuǎn)去的背景,久久不能平靜,雖然這次華山之行將那劍刃丟失,可是這對夫妻對我的幫助卻是無比的巨大,讓我在這段時間里能夠快速的成長起來,還真要好好的感謝他們夫妻。
看著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我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等待著浩海他們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