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有一件很好奇的事情嗷?!背兡笾种心菑垞淇伺萍t桃3,面無表情的問:
“俠客,你不是說信長也在,咋我過來之后,就變成西索了?”
這會兒的時間,信長早就喝酒喝得爛醉如泥,趴在酒吧前臺不省人事,睡得跟一頭豬一樣,不斷發(fā)出粗獷的呼嚕聲。
俠客摸了摸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承認道:
“嘿嘿,因為旅團里就只有你的牌技比較厲害,和信長那家伙玩太沒意思了。”
小滴誠實的說道:
“俠客他說,如果你知道信長也在玩牌,肯定會過來的,到時候我們三個可以合作來坑你昨天贏下的戒尼?!?p> 瑪奇盯著手牌,面無表情的說道:“是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p> 信長撇了撇嘴:“可惡!你們兩個!”
“哦哦,原來哥們才是被薅的那頭羊啊。”楚謨瞇起眼睛,瞥了眼西索:
“還有,我不是說過,不和西索玩嗎?”
西索扶著下巴,挑了挑眉問道:“嗯?為什么?”
“我上次可是在你背后看得一清二楚,你這家伙,用念能力把紙牌的圖案和數字給變了對吧!”楚謨說: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好嗎!”
楚謨在酒吧旁觀過西索和旅團團員玩牌,基本每一次都是西索大獲全勝。
當然,至于原因,就是西索擁有著奇特的念能力——輕薄的假象。
他可以把氣變成各種質感的皮,只要在自己的氣中加入想象力,便能重現一切質感,但只能模仿像紙一半輕薄的東西。
亦即是說,它就像優(yōu)質的彩色影印一樣,可是一旦被觸碰到,就很容易被揭穿。
上一次,楚謨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西索用“輕薄的假象”把一張黑桃3改成了紅桃A,直接靠著這一手奇招,把原本處于上風的瑪奇給絕殺了。
“啊,西索,這是真的嗎?”俠客懵懵的看向西索。
小滴附和道:“作弊是不好的哦?!?p> 瑪奇淡淡道:“果然,不和變化系的人賭博,我以前總結出來的經驗是對的?!?p> “啊啦,被發(fā)現了。”西索攤開手牌,滿不在意地說:
“我還以為不會被你發(fā)現,那得怎么辦呢,我們現在只有四個人,沒有多余的人可以盯著我,不讓我作弊呢?!?p> “作弊還這么光明正大?!爆斊嫣裘肌?p> “我們可是盜賊。”西索微笑,以飛坦常用的話回道。
俠客抓狂的撓了撓頭發(fā):
“好可惜,都怪西索,本來今晚的牌局我很期待的,旅團里就只有我們這五個人的牌藝最高超?!?p> “讓尼飛彼多來不就好了,她可以盯著西索。”
小滴扶了扶眼鏡,看了眼在角落收看著電視節(jié)目的尼飛彼多。
俠客仿佛找到了救星,眼前一亮的說:“哦對,她的存在感太低了,我差點就忘記了!”
尼飛彼多察覺到五人的目光,轉過頭,有些困惑的回視他們。
俠客迎了上去,把尼飛彼多拉了過來,勾著嘴角說:
“尼飛彼多,只要西索的手牌發(fā)生變化,你就馬上告訴我們,千萬不要眨眼哦,西索他超級狡猾的?!?p> “就是這樣,拜托你了?!爆斊嬉颤c點頭。
“拒絕作弊。”小滴面無表情的說: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可是輸了好多戒尼的?!?p> “......行吧?!?p> 尼飛彼多戀戀不舍的看了眼電視上那一檔節(jié)目《舌尖上的魔獸,美食獵人的旅行》。
這一檔節(jié)目主要介紹的是獵人協(xié)會的一位二星美食獵人的生活,要知道在獵人協(xié)會,二星獵人已經是頂尖的水準了。
“嗯.....”西索看了眼尼飛彼多,又看了眼手牌,有些沒勁的說:
“那就沒辦法了呢。”
“那我們繼續(xù)吧。”俠客捏著下巴說:
“剛才輪到誰出來牌來著,算了,我們重新洗牌吧。”
小滴歪了歪腦袋,語氣帶著一絲不滿的說道:
“欸,可是我這盤的手牌超好的,真的要重來嗎?”
“還好,我這把分了一手爛牌?!爆斊媸指纱嗟膶⑹峙茢傇谂谱郎稀?p> 楚謨看了眼尼飛彼多,問:“你要玩么,彼多?”
“我不會玩。”尼飛彼多搖頭,“你們玩吧,我正好學習一下玩法。”
楚謨鄙夷的說道:“哦,那記得別學西索那家伙的,他出牌完全不帶邏輯的!”
西索勾起嘴角道:“這話可真是傷人?!?p> 接下來的時間,西索、瑪奇、俠客各贏了一盤,楚謨則是連贏了兩盤。
至于小滴,則是以連續(xù)五連敗的戰(zhàn)績慘烈下桌,換作剛剛學會規(guī)則的尼飛彼多上位,由小滴負責盯著西索,不讓這個狡猾的家伙利用念能力作弊。
然后,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尼飛彼多從上桌之后,每盤戰(zhàn)績穩(wěn)居前二,基本沒有被提前淘汰的說法。
甚至一開始楚謨在勝券在握的時候,還想著讓一讓這個新手。
但很快他就發(fā)現,尼飛彼多的學習能力完全與怪物無異,短短這么點的時間,就洞悉了這個紙牌游戲的規(guī)則。
“太牛了吧......”楚謨望著尼飛彼多專注的側臉,挑了挑眉:
“這家伙,還真是做什么都這么認真。”
坦白說,楚謨自己也作弊了,他腦海里有著龍類直覺的引導。
在很多關鍵情況下,他順著直覺去出牌,比順著思維邏輯去出牌要來得更有把握。
也是靠著這一手直覺,他才能贏下瑪奇和西索這兩個老奸巨猾的賭徒。
結果到最后,一向要強的瑪奇,也開始遭不住了。
牌局基本變成了楚謨和尼飛彼多兩個人的游戲,這兩個人就像是在暗暗較勁一樣,總是把底牌放到最后。
“真有意思......”剛剛出局的西索,放下手牌,舔了舔嘴唇,他望著尼飛彼多和楚謨兩人的側影,有些興奮的喃道:
“果然,這兩個人,成長起來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庫洛洛。”
楚謨和尼飛彼多感受到來自西索的邪念,同時毛骨悚然的轉過頭。
楚謨忍無可忍的吐槽道:“喂,西索,你這家伙被淘汰了就別旁觀好嗎,這樣還怎么專心玩啊!”
“聽到沒有,你這個變態(tài)。”
瑪奇嘆了口氣,拉著西索的袖子,把他拖到了一旁。
埋葬那位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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