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怨氣很大,伸出小腳毫不客氣的踢在蛇美人臉上。
“是你!”
蛇美人似乎認(rèn)出了她,捂著臉尖叫道。
“踢……踢死你!”
少女鼓著腮幫子,用力踢著她的面部。
蛇美人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硬是被活活踢的面目全非。
“哼!妖……妖艷賤貨……活……活該!”
少女一直把她頭踢成了一灘爛泥才善罷甘休。
待氣消了些許,她才順著徐牧墨消失的方向行去。
……
徐牧墨回到洞穴后,用巨石將洞口堵死,準(zhǔn)備開始閉關(guān)復(fù)活骸骨。
經(jīng)過剛才這一戰(zhàn),讓他深刻明白了實力的重要性,尤其是王器的威力,更讓他印象深刻。
可惜的是,他只會浩然劍決一種殺伐功法,無法發(fā)揮出這兩件王器該有的威力。
若是找不到適合這兩件王器的功法,那么就將這兩件王器賣掉,然后買原材料再重新鑄造一劍兵器。
經(jīng)過實戰(zhàn),他發(fā)現(xiàn)鐵鏟使用起來十分順手,而且能以鏟代劍斬出劍勢,又能挖土刨墳,一舉兩得。
所以他決定,若是重新鑄造兵器,就打造一把獨一無二的鏟子!
徐牧墨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眼中又浮現(xiàn)一抹擔(dān)憂之色。
今日暗中相助的高人究竟是誰?
他一路思索了許久,都沒有一點頭緒。
好在此人是友非敵,才讓他心安些許。
徐牧墨摒棄了雜念,將戒指中的骸骨全部拿了出來,擺放整齊后,又將丹藥也拿了出來。
剛才的戰(zhàn)斗消耗掉了七十多顆四品丹藥,還剩三百多顆,應(yīng)該夠用。
準(zhǔn)備好一切后,他劃破了手指,點在了骸骨關(guān)節(jié)之上。
熟悉的虛弱感傳來,讓他連忙吞食起四品丹藥。
接連吞了十八顆,才讓他的狀態(tài)回復(fù)到巔峰。
現(xiàn)在他有些不自信了,這還僅僅是手骨,就需要這么大的藥量,若拼完全身,還真說不好夠不夠用。
拼骨的消耗也是根據(jù)部位來的,消耗最少的就是指骨了,其次是手臂,腿骨,再就是身上的骨頭,最后則是眉心的灌血,那是最恐怖的!
“不管了,拼!”
徐牧墨咬牙低吼,再次銜接上一根指骨。
這一拼,就是七天。
七天的時間,四品丹藥消耗殆盡,可效果卻太理想,堪堪拼全了四肢,軀干紋絲未動。
不得已,他開始動用五品丹藥。
如此,又是十天已過。
此時,五品丹藥也消耗干凈,還動用了一枚六品丹藥,可拼骨整體進(jìn)度只完成了百分之七十。
徐牧墨靠坐在巖壁上,雙目中滿是疲憊。
十七天時間,他只休息了兩天,其余時間如造血機(jī)器般運轉(zhuǎn)個不停。
累也就算了,關(guān)鍵還這么耗錢!
那可是將近四萬極品靈石??!都喂不活這具骸骨。
徐牧墨嘆了口氣,摸出一枚六品丹藥吞了下去,待體力和氣血恢復(fù)后,起身推開了塵封已久的石門。
外面的清新空氣吹了進(jìn)來,讓他精神一振。
他貪婪的呼吸了幾大口后,邁步向南平郡主城走去。
既然丹藥耗盡,那就得補(bǔ)齊,他身上又沒有靈石,只得再去賣家當(dāng)了。
雖然還有三萬極品靈石的外債,可是藥宗太遠(yuǎn),只能暫時放棄了。
到達(dá)南平郡后,他發(fā)現(xiàn)了城中多了很多傷員,空氣中也多了一股肅殺之氣。
徐牧墨沒有多事,直接走向晉長拍賣行。
晉長拍賣行前冷清了許多,不過門童依然守在大門兩側(cè),見他走來便主動迎了過去,“這位貴客,請問拍還是賣?”
“賣!”
徐牧墨依然是黑袍蒙面裝扮,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沙啞。
“您請!”
門童躬身帶路,一直上了二樓的獨立房間。
依然是上次那個房間。
不知為何,徐牧墨總覺的這個門童眼神有些不太對勁。
剛坐下沒多久,一位相師匆匆走來,這次不是上次那位相師,看起來年輕了很多,來的也十分快,看來拍賣行的生意確實蕭條了很多。
“貴客,請問您拍賣的是什么寶物!”
相師十分客氣的問道。
徐牧墨拿出了那柄彎刀,遞到了他的手上,沙啞說道:“就是這件!”
相師小心翼翼的接過,仔細(xì)看了幾眼后,便露出如獲至寶的驚喜神色。
待灌注靈元激發(fā)出彎刀黑氣時,更是激動的雙手都在打顫,許久之后才緩緩?fù)鲁鰞蓚€字,“王器!”
“正是!”
徐牧墨微微頷首。
“您稍等!”
相師小心翼翼的將彎刀放在桌上后,便急匆匆的退出房間。
徐牧墨知道,他這是請會長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未過多久,李恒就大步走進(jìn)房間。
“小友,又見面了!”
李恒雖然很震驚,卻隱藏的很好,依舊爽朗的打著招呼。
徐牧墨點頭示意,算是打過招呼了。
李恒也不介意,拿起彎刀看了看,又放回了原位,說道:“小友,有句話不知該不該問?!?p> “請說!”
徐牧墨有些詫異,還是禮貌的回道。
“請問這王器你是從哪來的?”
李恒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目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徐牧墨微微搖頭,“無可奉告!”
李恒不死心的問道:“那小友可否透露下尊師名諱,或者所屬宗門?”
“不打探客人隱私不是貴行一向秉行的嗎?”
徐牧墨波瀾無驚的反問道。
只是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從李恒反常的情況看,指定是出什么事了。
而能和自己聯(lián)系上的事只有一件!
李恒忽然笑道:“小友不要多心,我這也是防范于未然?!?p> 徐牧墨不動聲色的問道:“哦?是出了什么事嗎?”
“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半個月前衡炎城城主的獨子在野外被殺,據(jù)調(diào)查,兇手的裝扮也是黑袍蒙面?!?p> “和我沒關(guān)系!”
徐牧墨輕瞄淡寫的回道。
果然是這件事,他能想到城主府會調(diào)查黑衣人,但沒想到這么快就擴(kuò)散到了南平郡。
其實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光衡炎城穿黑袍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而衡炎城附近的城池也有七八座,南平郡算是遠(yuǎn)的了,這些城里的黑衣人加起來最少好幾萬,找到他頭上就和大海撈針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