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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刑事:警監(jiān)榮耀

055-瘋?cè)嗽海捍燃本癫≡?/h1>
東京刑事:警監(jiān)榮耀 跳針 2565 2022-07-27 22:08:26

  司機搖了搖頭,“那倒不是,根據(jù)我們交通課的數(shù)據(jù)統(tǒng)計,敢在東京街頭開這種黑色埃爾法,還把車速提這么快的,80%是渡川組或者三和會的,咱還是別過去招惹他們了?!?p>  “你慫什么,把車開過去,把他別停到路邊?!鄙裎矖鞑灰詾橐獾目戳搜圮嚺?,伸手往后面要東西,“把罰款單跟貼條給我,我下去會會他們?!?p>  后座的漆原凌忍不住豎大拇指,“神尾刑事,你們重案組的就是霸氣!”

  司機按照神尾楓的指示,將那輛豐田埃爾法別停到路邊,神尾楓拉開車門跳下去,走到后車的主駕門前,用力敲了敲。

  主駕沒開門,倒是后座車門被拉開了,下來三個穿黑西裝戴墨鏡的男人,滿臉兇神惡煞的瞪著神尾楓。

  神尾楓氣勢毫不占下風,挺胸昂頭,右手悄悄摸向隨身攜帶的警用甩棍。

  就在這時,后方又駛來一輛黑色轎車,是輛邁巴赫。

  邁巴赫副駕的男人推開門下來,水晶一樣的車漆襯得對方那身定制西服極黑、修身,看上去比前車這幾位干凈利落多了。

  三名西裝男見到邁巴赫的車主,立即恭敬彎下腰,“少主!”

  神尾楓瞇著眼瞧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問出一句,“你是,燾子?”

  邁巴赫車主漆黑凌厲的眉毛向上挑了挑,一雙眼睛同樣盯了神尾楓半天。

  旋即,哈哈大笑,走過來順理成章搭上他的肩膀道,“神尾,都說你去當警察了,沒想到還真是啊,這么長時間不見,你都是差佬了,哎呀,天差地別了嘛!”

  來人正是邵文燾,邵氏公司的接班人,在大學時期一直很低調(diào)的念書,但因為是華人血統(tǒng),不太受待見,唯有神尾楓對這個異域同鄉(xiāng)格外親切,和他混得熟絡,直到大三邵文燾去了倫敦留學,兩人沒了聯(lián)系。

  回國后,在老爺子幫持下,邵文燾創(chuàng)建邵氏出租,旨在團結(jié)華人司機,擁有自己的話語權(quán),規(guī)模日漸壯大,不容小覷。

  神尾楓搗了搗他的肩頭,說道:“你出國后,他們有人扒出你的背景,說你是嘿道太子,我當時還不信呢,現(xiàn)在一看,還真是藏得挺深啊,怎么樣,今天你小弟車子超速犯我手上了吧?”

  邵文燾哈哈一笑,隨后目光看向前面的埃爾法,眼神不善,“還愣著干什么,配合警官,該交錢交錢!”

  說完,攬著神尾楓的肩膀走到一旁道:“神尾,我知道你的脾氣,這么點小事兒犯不著動用咱倆的交情。怎么樣,有空來我的酒吧一起喝頓酒唄,好久不見了,我都懷念當年一塊在街邊喝酒擼串的日子啦!”

  神尾楓笑道:“怎么,又想被我喝趴下了?當年你可是第一個鉆到桌子底下躲酒的,我到現(xiàn)在還記著呢?!?p>  邵文燾又是哈哈一笑,他似乎很愛笑,說不上幾句就止不住嘴角上揚,給人一種很平易近人的感覺,但對待手下馬仔的時候,卻又冷若冰霜,讓人很難琢磨透他在想什么。

  “這是我的酒吧的地址,有時間的話,要來喔,到那兒報我名字就行,酒吧老板肯定把你當座上賓伺候。要是哪點招待不到位,我拿啤酒瓶子削他!”

  邵文燾掏出一張古香古色的名片遞過來,上面寫著Killer魔法屋,是酒吧的名字。

  見神尾楓臉色一抽,邵文燾忙拍著他的肩膀哈哈笑道,“逗你玩啦,我是位正經(jīng)商人,怎么會用酒瓶子爆人家的腦袋呢?我今天還有生意要談,不聊咯,有空見!”

  說完,邵文燾滿臉笑容的擺擺手,將西服兩邊的領(lǐng)子攏了攏,招呼著三個墨鏡人上車,埃爾法跟邁巴赫揚長而去。

  交通課的警察拿著剛簽好的罰單,嘖嘖稱奇,隨后看到擋風玻璃上被墨鏡人扔下的一沓鈔票,撿起來數(shù)了數(shù),“乖乖,這幫暴發(fā)戶,連罰款在內(nèi)交了20多萬,十倍罰款還多,真有錢??!”

  神尾楓回憶著剛剛邵文燾的樣子,與大學時期天差地別,一時間不知道究竟哪個他才是真正的邵文燾了。

  興許同窗時期那個頂著黑框眼鏡像乖乖仔的邵文燾,只是一份偽裝,眼前這個坐在邁巴赫上恣意言笑的嘿道太子,才是真正的本尊。

  回到警署后,神尾楓吃了份瀨戶禮幫著從食堂打來的盒飯,填飽肚子后,把外套蒙在腦袋上,趴桌子小憩了會兒。

  到下午班的時候,桌子被人敲了敲,一名同事過來說道:“神尾刑事,樓下有人找。”

  神尾楓去廁所洗了把臉,隨后乘電梯,到警署樓下,一眼就看到正坐在長椅上發(fā)呆的幸田夏樹。

  自從上次拜訪過后,神尾楓就對這個姑娘沒多少好感了,盡管對方的所作所為,從法律及道德層面講無可厚非,但他心里就像打了個結(jié),總覺得膈應。

  神尾楓走過去,輕咳了聲,不冷不淡道:“是你找我?”

  幸田夏樹從發(fā)呆中回過神,匆忙從椅子上站起來,點頭道:“是,是的,神尾警官?!?p>  “什么事情?”

  神尾楓讓她坐在長椅上,骸骨案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些日子,幸田夏樹按理說應該沒什么用得到自己的地方。

  所以他料定,這就是之前系統(tǒng)模擬中所提到過的故人,肯定是有關(guān)同事被猥褻的案子。

  但系統(tǒng)模擬里對這樁案子僅是籠統(tǒng)敘述,簡而言之就那幾十個字,任何細節(jié)都沒有,所以神尾楓明知故問,讓她自己講一下。

  “我現(xiàn)在,在慈急精神病院做護工……嗯,也就是大家常說的瘋?cè)嗽?,我在那里有一名同事,叫富江椰子,她……智力有點問題。

  大概停留在十多歲孩童的水平,前任院長見她可憐,就收留在瘋?cè)嗽?,平時干些打掃衛(wèi)生的簡單工作,可就在幾天前……”

  幸田夏樹小心翼翼看了眼四周,斟酌著措辭道:“神尾警官,我不確定自己的判斷是不是胡思亂想,但富江椰子真的很可憐,我經(jīng)??吹剿难澴由厦?,沾著帶有腥臭味道的液體,就是那種……你應該知道的吧?”

  神尾楓嗯了聲,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所以我懷疑,富江椰子可能在瘋?cè)嗽涸獾搅瞬还降貙Υ?,有人借著她腦子不好使的由頭,欺負她……”

  “你是想說猥褻吧?”神尾楓是警察,對這種事司空見慣,并不像幸田夏樹那么扭捏含蓄,“怎么不直接報警?”

  “因為……我怕是自己想錯了,也許那是別的什么東西呢,又或者是收拾衛(wèi)生時候不小心蹭到的……我當時覺得惡心,也沒仔細看?!?p>  幸田夏樹說道,“但這樣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好幾次了,富江椰子那個姑娘特別可憐,我不忍心,而且也沒有證據(jù),我怕警署說我報假案,所以來拜托您先調(diào)查一下!”

  神尾楓用指關(guān)節(jié)揉了揉鼻翼,點點頭道:“好吧,我跟你去一趟,見見這個姑娘。”

  “那太好了,我先替富江椰子感謝您!她是個傻姑娘,不懂這些男女之間的事,如果是誤會最好,但如果真的有人因為她是傻子就欺負她……”

  幸田夏樹捏緊了小拳頭,十分生氣道,“那么就太過分了,一定要狠狠懲治?!?p>  神尾楓開著自己的吉姆尼載幸田夏樹去了慈急瘋?cè)嗽?,沒讓她坐副駕,而是趕到了后排坐著。

  慈急瘋?cè)嗽嚎瓷先ビ行┠觐^了,大門也不是現(xiàn)代的電動門,而是比較老舊的手抬桿,神尾楓出示警官證后,在門口牙掉的沒剩幾顆的保安注視下,緩緩將車駛進去。

  “你們的保安似乎對我很不待見嘛,臉色冷的就跟吃槍藥一樣?!鄙裎矖鬓D(zhuǎn)著方向盤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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